始皇家养小皇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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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加一等什么?”

    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推搡羹儿的脑袋。

    羹儿捂着脑袋扭过头,原来是朱氏回来了,她今日午后到上将军府参加赏花宴,一回来便听见儿子威胁下人的话,没好气的很。

    “阿母!”般般喊着阿母你回来啦,“这是长公主。”

    炀姜在三位公主中序列首位,原本是大公主,嬴政即位后,夏太后一系平叛有功,她出身韩系,便被尊称为炀姜长公主。

    虽说是长公主这般气派,然而炀姜比般般还要小上一岁呢,今年不过十一岁。

    朱氏跪下拜见行礼,炀姜肃穆以对,亲手扶起,“你无须多礼。”

    朱氏擅言谈,炀姜这才明白般般的话多是从何处而来,她几乎从不令话掉在地上,字字句句舒坦,也不会叫人听得不舒服。

    这样温柔和善的美妇,是炀姜鲜少接触过的,她自小在宫里接受到的都是尔虞我诈,旁人说一句,她要想三层,哪有宫妃像朱氏温温柔柔,言辞关切,眼神真实呢,她不甚自在,却又想多待会儿。

    般般探头瞧着,撇了撇嘴:还真是温柔克傲娇。

    不知道的还以为朱氏是炀姜的娘呢,她简直乖的不像样,像锯了嘴的葫芦,哪里还有从前的高高在上与浑身长刺呢。

    回去的马车上,般般狐疑不已,“你不会是觊觎我阿母,才与我做朋友的罢?”

    炀姜身子一僵,“你疯了?此番是我第一次见你娘!”她聪慧,心里知晓对面这位到底想问什么,干脆自己主动交代了,“几年前,你还尚未与王兄一同归秦,我便知晓你的存在了。”

    “嗯?”般般略愣。

    说起这些秘辛,炀姜坦然的厉害,丁儿点的遮掩也没有,“我在这深宫中的确没有朋友,并非是她们不待见我。”

    般般:咳咳……感觉也确实挺不待见的。

    “自从父王认了华阳太后为母后,夏太后便不出现了,她知道自己不该有存在感,这是为了父王的大计考虑。”

    “宫中,无论是栎阳还是赢月,都靠近楚系,我不能与她们打交道,我要与韩系一般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此我独来独往。”

    “那你阿母?”般般迟疑。

    夏八子当年可并不低调,又是求子,又是积极争宠的。

    这不是与韩系的愿望背道而驰?

    “为人妃妾,争宠是正道。”炀姜仿佛奇怪般般为何这么问,“将军行军打仗、厨子烧锅做饭,都不过在其位谋其职,妃妾自然也是如此啊,争宠争的是未来,是己身之命途。”

    “难不成在你的心里,妃妾争宠是不该的,是死罪?”

    “没有。”般般摇摇头,她的观念受到现代的洗礼,她潜意识里认为除了正妻,其他的妃妾都不正派,但若说是死罪,仿佛也算不上呀。

    炀姜这两句话击碎了她的这个观念,这一刻她心里微妙的没有了正派反派之分,只剩下拨开妻妾之皮的不同女人们。

    炀姜坦坦荡荡,“我阿母想要做王后,想生儿子,但这一切在昭襄王让祖父接王兄归秦那天就破灭了,后来我便知晓王兄有个表妹跟着他一同归秦了。”

    “夏太后认为你奇货可居,在不曾见过你之前,便说你是她为我挑选的第一位朋友,我可以放心的、尽情的社交了,再也不必顾忌任何忌讳。”

    “所以我对你好奇,我晓得你比我大一岁,也曾想过你长的是何种模样。”

    般般来气了,“那你瞪我作甚!不是,是翻白眼!”

    炀姜见她问的盛气凌人,也来了气,结巴了一下,“谁让你刚过来便盯着本公主不放,毫无礼节,你还冲旁人讨好的笑,你笑什么呢?”

    “我初来乍到,我冲旁人笑笑都不许吗?”到底是谁毫无礼节呢,般般想到这里,捞起马车上的软枕砸她,“你有疾!”

    “你才有疾!你敢砸我!”她迅速丢了回去。

    “你有疾你有疾你有疾!”

    “你才有疾你才有疾你才有疾!”

    马车上叮咚乱晃,疑似两位公主打起来了。

    驾车人赶紧停了,前后的宫奴们一起围了过来,紧张兮兮的掀开车帘,“公主?”

    两道异口同声的话直冲人脑门:“驾你的车!!”

    得嘞,什么打起来,分明感情甚笃。

    再宵禁的前一刻钟,车驾回到了秦宫,两人谁也不与谁说话,但到了分离的时刻,炀姜撇着脑袋,“明日可别歇过头,还要去秋婵别院呢。”

    “我晓得,我比你记挂时间。”

    炀姜心说就你爱迟到。

    般般一问,王上还不曾回昭信宫,竟还在咸阳殿,“今日有何要事?天要黑了呢,大王可用了晚膳?”

    “不曾,”昭信宫的内监是个持重老成之人,约莫四十多岁,白面无髯,眉目慈祥的很,“有位韩国来的使者送上一份礼物,王上召见了几位大臣正在咸阳殿议事。”

    “礼物?”般般微微蹙眉。

    “时候不早了,不若公主传了膳食?”内监这话有着些许好意的催促,“臣子们也是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

    般般听出了他未尽的意思,略作思索,“也好。”她吩咐人下去准备,“臣子们都有谁啊?让膳坊制些他们无忌讳的,这大晚上的只怕是不知晓要 议事到什么时辰,不好食大鱼大肉。”

    “来一道开胃的笋丁鸭丝羹,秋葵正是到了该食用的季节了,让他们尝尝鲜。”

    “其他时令菜色多加两道;干煸野香菇肉丁也上一份,牛奶甜饼多蒸一些,甜咸口的都送些,配着吃正好。”

    “诺。”内监笑意盈盈,“殿下贤惠,颇具主母风范。”

    “这、这话也不该现在说。”般般赶紧让他下去了,随便交代两句而已,毫无含金量!

    不过被夸了这么一句,她有些沾沾自喜了,晚膳都多用了两碗,又带着牵银在宫里溜达了两圈消消食儿,月儿高悬,嬴政还没有出现在踏雪轩外。

    般般困顿,不想等了,洗漱一番躺下预备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然昏昏欲睡了,忽的有人进来禀报王上来了,她揉揉眼睛没能起来,只是翻了个身。

    下一秒,她便听见表兄高喊着‘表妹’冲了进来。

    “何事啊?”般般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起身了。

    嬴政坐在床沿,摊开手中的地图布帛,“我今日收到了一份大礼,你瞧瞧。”

    “什么东西。”她嘀嘀咕咕,定睛细看地图,“这是何物?一条长长的线被标注出来。”像蜘蛛丝一般黑黝黝的。

    “沟渠?”般般反应了过来,“这是沟渠么?”

    嬴政点点头,先夸了她,“表妹聪慧。”

    随后他道:“此图乃是韩国的一位精通水利的大家呈上来的,名为郑国。”

    般般听罢大喜,“修沟渠好啊,这两年大秦干旱,我听表兄说连年收成比从前少了不止三成,那若是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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