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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始皇家养小皇后》 30-40(第7/23页)
般般听的可乐,在表兄怀里滚来滚去,听见这话忙起身阻拦,“这就不用了吧,宣太后跟义渠王生孩子了,我只想与表兄……在一起。”生孩子三个字她有些羞涩说不出口,换了旁的替换。
嬴政当然听出她言语的停顿,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她脸上,露出一丝浅笑,旋即捏捏她的鼻尖,“你啊你,宣太后那是为了大秦,可并非出于私情。”
“嗯?”般般不懂那段历史,只听瓜了,因而面露懵懂。
嬴政细细说与她听,“那时候义渠频频与大秦交战,打断大秦东进中原的计划,且多国频繁合纵,对大秦造成了深重的威胁,这可谓是腹背受敌,或有国破风险,为了让大秦后顾无忧,宣太后与义渠王结情,这段感情持续了将近三十年,为他先后诞下多个孩子。”
“这三十年间,义渠王没有再进犯过秦国一次,甚至以太后为尊。”
“由此,大秦得以全力东进中原,后来等大秦国力强盛、实力足够后,宣太后亲自诱杀义渠王于甘泉宫,并立即出兵攻灭义渠国,彻底灭除了秦国的后患。”
般般肃然起敬,“方才是我不尊敬宣太后了。”她认认真真的跪在软榻上朝天一拜,“若是没有太后的周旋,恐怕没有大秦的今日。”
嬴政含笑点头,又道:“不过宣太后为国实战长期战略的‘美人计’,所遭非议甚多,也有人说她手段颇为狠辣,连自己亲儿子都杀了。”
“那怎么了。”般般重新坐下,挽起表兄的手臂,“别的王不也是如此么?为了平衡到处娶妻纳妾的,这不也是长期战略的美人计吗?啊不对,好多王长的不尽如人意,连‘美人计’都称不上,那些漂亮的王后、王妃吃苦了。”
这是古代版的鸭子吧。
“怎地换成女人,就说是狠辣了,这不公平。”般般在心里嘀咕他们、骂他们。
“表妹言之有理,宽于律己严以对人不好,”嬴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煞有其事地,“我这就另找说书人骂他们。”
“表兄你真好。”般般诚心诚言,最近她越来越喜欢与表兄挨在一处,怎么抱都不够的。
动作间,她脚腕处的金铃脚链叮铃铃的响动,嬴政不自觉握住她的脚腕,“我要为你打两条新的脚链。”
般般挽起裤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腕,“可是我还很喜欢这个。”这是表兄无权无势时送予她的,意义非凡,万金不换。
她这一挽,嬴政才发觉她竟然将裤管缝起来了,他顿时轻笑出声,“你……”
般般立时将裙子放下盖住腿,惊慌解释,“我、我觉得那个不方便。”这时候的裤子竟然都是没有缝上的,只要一动作或者坐下,隐私的地方暴露无遗,反正她觉得不舒服,并且空气里的细菌也有很多呀。
明明自己这是正当举动,表兄也没说什么,她就觉得慌得不行,脸颊似乎也烧起来了。
第34章 恶魔小弟羹儿 “大王很听姐姐的话。”……
“我什么也没说,你如此紧张作甚?”嬴政拂开她的裙摆,俯下身来。
般般吓坏了,忙屈膝推他的脑袋。
他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惊慌之下以指腹碾裤管缝制处,随后起身摇摇头,“针脚密实隐匿,绝非表妹自己的绣工。”
“怎地了?”他复而询问。
般般颇有几分迷惘,仿佛自己方才的紧张和惊恐完全不必要,表兄只是好奇裤管的针线罢了。
“……确实不是我缝的,”秦宫上下也不曾听闻这等奇怪的要求,只会觉得她匪夷所思,自然地,“是从云缝制的。”
反应了片刻,她转过来了弯,“什么叫绝非我的绣工!”
嬴政立即改口,“只是戏言,只是戏言。”
绝非戏言,就是想取笑她罢了。
般般岂会不懂,她起身抚了抚自己尚且精致的发,轻哼一声,“大王自己忙吧,姑妹近来也十分忙碌,我要与炀姜去秋婵别院玩耍。”
嬴政要她多带些宫人,她满口答应,风风火火的走了。
其实他并没有表妹想得那么忙碌,庄襄王子楚薨世,令嬴政拜吕不韦为相父,至今一月有余,相父与太后摄政,将年幼的秦王排除在外。
他并未对‘相父’这个人有任何过多的亲昵,甚至在吕不韦试探性弹压他时强硬抗衡。
然,嬴政深知与臣子的相处之道也绝非如此简单,昨晚他特意拜访相府,与其商谈攻魏大计。
吕不韦此人深谋远虑,于国于民都是好臣子,他颇具才干,做个丞相都算是屈才了,他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嬴政要学的东西。
他当场封吕不韦为仲父,将二人关系拉到了极致。
何为仲父,在寻常人家,仲父乃是父亲的亲大弟。
嬴政极给吕不韦颜面,褪去前些日子两人隐晦的抗衡,他高高捧起了他,吕不韦果然高兴,也愿意或多或少的教导他。
但除却每日朝议之余,涉及国事,吕不韦只会与赵太后商议。
朝议上臣子们更是只看丞相的脸色行事,赵太后于朝政之事不通,十分愿意听从丞相的意见,嬴政稍有反应,她便会耐着性子劝:“政儿,你安心念书学着便是,国事有相邦和阿母帮你看着呢,你还小,不要着急。”
嬴政这时候明白,虽然他如愿当上了秦王,但新一轮的隐忍也开始了。
丞相吕不韦,亦是文信侯,如今摄政、总揽秦国大权,百官纵然尊敬□□,但更听吕不韦的。
但没关系,嬴政最擅忍耐。
秋婵别院位于秦宫外的正西方,按照般般的理解,也算是行宫的一种,因着她听表兄说起了宣太后与义渠王,她对这草原生出了好奇。
秋季跑马正合适,不似夏季炎热。
般般与炀姜各自换了舒适的骑装,别院的宫奴们听说是朝阳公主要来骑马,提前一晚准备了好几匹温顺乖巧的马儿。
“你会骑马么?”般般问炀姜。
炀姜歪头,“我猜你不会吧?”她道,“我大秦与马有不解之缘,比之赵国闻名的胡服骑射也不遑多让,秦军亦极擅骑射,我自打会走路便被宫奴们扶着学骑马了。”
“……”好啦,知道你们都厉害。
般般,“我确实不会。”
就近的宫奴忙盈起讨好的笑,要来掺扶她,“公主,仆扶您上马,这马儿温驯,您可先试试,若觉好玩,仆叫来熟练此道的驯马师带您一道玩。”
炀姜争强好胜,不要人搀扶,手握缰绳两下翻身上马。
般般则被宫奴搀扶着,本也没骑过马,心里有些慌,被托起时脚丫子胡乱踩着马腹寻找支撑点,来回踩了半天没踩到,她不禁侧头俯身去看。
彻底愣了,马腹两侧空空如也。
——竟然没有脚蹬?
与她刻板印象里的骑马完全不同!
这马具只有鞍垫与缰绳而已,是忘装了还是压根就没有?她结巴了一下,实属疑问:“这,这如何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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