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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始皇家养小皇后》 30-40(第20/23页)
看向赵氏,“不必多礼,寡人还记得夫人。”
赵氏一惊,十分意外,“臣妇上次与王上相见,王上才两岁。”
嬴政略笑,“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么?”
——“倒是我来迟了。”
是太后姬长月的声音。
自然又是一通行礼拜见,姬长月自持太后之尊,结实的让众人行了个完整的礼,转头看向般般,“今日的妆是谁画的?该赏。”
般般笑嘻嘻,“那我要替牵银谢姑妹的赏赐啦,表兄也说漂亮呢。”
两人说着话,并不跟吕不韦夫妇搭话。
到了殿内,一同落座,嬴政与太后的席位最靠前,般般则坐在嬴政的左下方,宫奴们鱼贯而入,呈上的菜色都是她爱吃的。
表兄说让她只管用膳,不必管其他,她听从照做,膳间不怎么说话。
用完膳,她出来更衣,净手后恰好撞见了赵氏。
赵氏屈膝行礼,“公主威仪更胜当年。”
“你认得我?”般般面露好奇。
从云取了香膏为她擦手,她润着手背,试图在记忆中回想赵氏的脸,但压根想不起来有在哪里见过她。
赵氏生的一张慈悲面,眼眸细长像观音,唇不点而红,如今年过半百慈爱和善,令人生出亲近之心,“公主,臣妇是赵人,您忘记了。”
……还真是给忘了。
“不过臣妇的祖籍并非邯郸,当年不韦带庄襄王出逃,我便带着孩子回了祖籍躲避,但邯郸朱巷姬家的名气臣妇如雷贯耳,公主的满月宴,臣妇与不韦曾去过呢。”
“我已经不记得了。”般般不知晓吕不韦的目的,这刻意的亲近背后定有原因,“夫人的孩儿应当也很大了?”
“是,臣妇的大儿子今年已二十有一,次子与大王同岁,也快十六了,还有一小女儿,今年刚满六岁。”
六岁?
般般倏然想到了她弟弟羹儿,羹儿也五岁了。
她疑心,面上可爱的笑笑,“我喜欢粉嫩玉琢的女孩儿,有空夫人带进宫我瞧瞧。”
赵氏忙屈膝应承下来,“诺。”
两人说着话,忽见一少年闯入昭信宫,宫奴们阻拦不下,也不敢真的伤害了他。
般般生气,“何人在此喧哗?”真烦人,不知道表兄正在待客吗?
这一个两个侍卫没一点眼色,她一个个瞪了过去。
侍卫们纷纷垂头跪下请罪。
“朝阳姐姐,太好了,您也在!”
般般正眼一瞧,嚯,公子成蛟。
比她还高……!
“成蛟知晓姐姐说话王兄一定听的,求姐姐让成蛟进去吧,我有要紧话想说。”公子成蛟扯了般般的衣袖哀求。
“何要紧的话?”般般抽出衣袖。
他倒也不隐瞒,“王龁这些日子病重了,王兄意欲出兵攻韩,我想跟蒙骜将军一同前往,求姐姐通融通融。”
赵氏微愣,打量了公子成蛟几眼,眼观鼻鼻观心不多话。
“你还是小孩子,你王兄不会同意的。”用脚指头想也不会派小孩儿上战场,若是死外头,旁人怎么看嬴政?
般般不耐烦,“你别说了。”她甚至怀疑是韩夫人指使的他,但哪有母亲想让自己的孩儿上战场呢?他自己的主意那更不行了啊!
成蛟缠着般般不放,一直哀求,赵氏都没见过这么缠人的孩子。
恰好秦驹出来了,约莫是见朝阳公主久出不归来看看怎么回事,成蛟眼睛一亮顿时换人缠。
般般:“……”神经病!
不过攻韩,那不是夏太后的母国么?
表兄果然刚给夏太后一颗甜枣,便要抽她一棍子了。
难怪成蛟急着去,难不成是想要挫一挫韩系的威风?
她藏着笑,端出一副端庄威严的模样,“那便带他进去吧,大王与相邦一同用膳,此乃家宴,也不碍事。”
在场人都看得出朝阳公主笨拙的装王后仪态,没装的太好,反而露出可爱相,秦驹掩唇而笑,“诺。”
第40章 大婚(二合一) “他的心也发出咚的一……
嬴政看到般般进来,仔细检查了她一圈确认无碍才穿越她看向她的身后。
跟在后面的是成蛟,吕不韦的夫人赵氏则在最末尾缀着。
成蛟甫一进来‘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王兄——!”
嬴政听也没听,“你所求之事寡人不会同意,还是起身吧。”
成蛟一愣,颇有些许的茫然。
“成蛟,你如今不过十之有二,战场刀剑无眼,倘若出些什么意外,寡人如何与韩夫人交代?如何与华阳太后交代?”
嬴政摆摆手,看向秦驹,“加一席。”
“今日乃家宴,留下用膳。”
嬴政三言两语定了结果,成蛟急的还想说些什么,他一个眼神扫过去,成蛟立刻噤声了,瑟瑟发抖着顺从坐下。
吕不韦端起酒爵轻饮一口,唇角带着一丝丝的笑。
看来秦王政当日斩去阳泉君的臂与腿,成蛟也在华阳太后处,那血淋淋的肢体他瞧见了。
“我就说大王不会同意的,你硬要纠缠,王弟嘴上说朝阳姐姐可信,实则根本不信我。”般般撇嘴,直接对嬴政告状。
嬴政果然信之,不悦之至,“是吗?”
成蛟如临大敌,匆忙起身躬身,“是成蛟急切了,以后再不会了。”
“朝阳公主素日里事务繁杂,闲来无事你不要打搅她。”嬴政加重语调,这无疑是一记警告。
成蛟嚅嗫着点头,“诺。”
般般并不喜欢公子成蛟,他被训斥了她才罢休。
家宴结束,吕不韦一家离宫去了,般般实在困得走不动道便留在昭信宫歇晌,表兄比她还疲惫的样子,刚沾了床一下就睡熟了。
般般唤宫奴进来帮他脱衣脱鞋。
秦驹为难地踟蹰,“公主,王上素来不许宫奴进内室服侍他,这穿衣脱衣都是王上自己来。”
看到嬴政躺下立即睡着,秦驹吃惊的合不上下巴,心里对朝阳公主的重要性拔高了不止一个度。
“啊?”般般疑惑。
仔细回想一番,两人一同歇息时,的确他没让旁人近身侍候,都是自己来的,但那些时候他都在踏雪轩,踏雪轩的贴身侍从都是宫女,她才不曾多想。
“…那我来吧。”般般低声嘀咕,让人出去。
般般脱去表兄的鞋子,费力的抬起他的腿搁在床榻上,将腰带解开抽走随手挂于身侧,他沉沉睡着,实在翻不了身,衣裳就这般不动。
她把他的冠拆去,手指顺一顺满头乌黑长发,指腹轻轻揉揉按按。
表兄的发丝格外的黑一些,且粗,硬的很,被散开的瞬间直挺挺的披下,还真是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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