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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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嬴政的脸色微沉。

    两对眸子,一对暗藏火焰,另一对充斥不解。

    “为何?”她偏执的要问个答案。

    嬴政毫不犹豫,“没有为何。”

    他不说,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令她感到陌生,那股生疏感再次袭来,令般般害怕。

    她不可置信,“你莫不是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什么叫关在这里一辈子?”这句彻底引燃了嬴政,“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不舍得与我分离,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嬴政眼含失望,面容铁青,“全是骗我的吗!姬承音?”

    这次他头一次这般叫她,般般急了,她不管不顾的推搡开他,何污蔑的话通通宣泄出来,“你混蛋,你把我当宠物吗,只能围着你打转?那你凭什么不跟着我?凭什么是我跟着你?”

    “宠物?你便是这样想我的?”嬴政勃然大怒,他不管不顾的去抓她的手臂。

    “我讨厌表兄!!”般般已然委屈上头,鼓足了所有的力气一股脑朝他推去,这当然是气话,可她顾不上了,“我讨厌表兄!”

    嬴政本也没有用上十足的力道抓她,被推了个正着。

    沉重的屏风终于摇晃着倒下,发出一阵轰鸣,圆桌上的花瓶被砸落发出清脆的声响,瓷片散落一地,鲜艳的花瓣伴着水珠滚落的到处都是。

    而他动作僵住,眼瞳倏然上移定格在她的脸上。

    她骂完,扭头负气逃跑,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牵银等人听见里面的声音,十分担心太子殿下对小娘用粗,可他们只是宫人怎敢阻拦太子。

    她跪在门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不多时,小娘冲了出来,提着裙摆头也不回的跑走,满脸泪痕。

    牵银一头雾水,迷迷茫茫的犹豫着起身,门边传来走路声,她抬起头看去。

    太子殿下出现在门边,衣衫略乱,玄色衣袍如黑夜浓稠阴郁,垂落的左手正在往下滴着鲜血。

    牵银大骇,膝行上前捧住太子的小臂,一看才知他的手掌上扎了两锋利的瓷片,看质地是花瓶碎片。

    碎片边缘深嵌掌心,血肉迷糊,暗红的血液粘粘滑落。

    他的手掌在细微的颤抖着,或许是疼的。

    “快传侍医!!!”

    般般出宫去了,她要离开镇守宫门的侍卫不敢阻拦,更遑论她有王后赐下的手牌,宫门外一早侯着王后派的人,她只消上车即可。

    回到姬家,她的泪水要哭干了似的,心里的委屈一丁点都不曾少,反而愈演愈烈。

    庞氏没想到般般竟然归家,一把搂了她,“乖宝,你回来了,太子殿下呢——”她向后看了一眼,没看到太子仪驾。

    谁料,这一问,乖孙女当即敞开嗓子嗷嗷哭。

    庞氏被震住,不停问她怎的了,是与太子吵架了不成?

    般般摇头不肯说,一味地趴在大母怀里抽噎。

    不过回来了全家高兴,旁氏命人做一大桌子的好菜,般般收拾好心绪到主院瞧朱氏。

    朱氏沉沉睡着,还在坐月子,听到外头的动静,说是小娘归家了,忙叫人扶自己起身。

    般般也不敢扑过去,只好坐在床榻边:“阿母,你如何了呀?”

    朱氏抚了抚抹额,随意一笑:“我无碍啦,倒是你,你是怎么了?”

    般般伤心的抹眼泪,“我与表兄吵架了,日后许是再也不会和好了。”

    见了阿母她心无芥蒂,一五一十将今日发生的全数托出,边讲边抽噎,可见是委屈到了极致。

    朱氏听罢,长叹了口气,“罢了,若是你不愿,日后便在家中,阿母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站在我儿这边、为你着想为你忧虑的。”

    她朝般般伸手,将她轻轻搂抱入怀,“不哭了,阿母抱。”

    般般抱着阿母才觉得有片刻的安心。

    “只是,”朱氏的声音再度响起,“只听我儿说的,太子殿下只怕是很害怕与你分开。”

    “害怕?”般般没听懂,轻轻起身,小脸莹满疑惑。

    朱氏沉默片刻,柔声道:“般般,这些事不是我一介平民可随意评说太子殿下的,你自己仔细想想便也罢了。”

    “他亦父亦师的先生亡故,月姬自来待他严厉,与王上又并无父子之情,身边怕是唯有你而已。”

    般般懵懂,好似听懂了又一片迷惘。

    朱氏见状不太对言,摸摸她的头,“不懂也无碍。”

    她从前想着旁人配不上她的女儿,秦国太子身份尊贵无匹,秦国乃是六国之最,能嫁与秦国她替女儿骄傲。

    怀了次子,她优柔许多,褪去权贵的光环,她开始思虑女儿是否适合到宫廷中生存。

    到家中用膳,大家都不提太子殿下,倒是和乐的吃喝玩乐着。

    夜幕降临,丛云带般般去她的院子看,叽叽喳喳的兴奋着一一介绍:“小娘,这些,这些,那些通通是家主按照邯郸家中的布置来的,你瞧着是不是眼熟啊?”

    般般连连的哇,不住点头,“阿父待我最好了,不过这宅子是姑妹赏赐下来的,好大呀,比邯郸的家大了两倍呢。”

    丛云小小声,竖起手掌遮掩,“小娘,听闻王后赐下的这座宅子,规格是比着君侯来的,尊贵的很呢。”

    “不晓得王后是否会向大王替家主讨要君位。”

    昔日华阳夫人不正是替自己的弟弟讨封了个阳泉君么?

    “啊?”般般眨眨眼,不确定的想着自家阿父不是当官的那块料。

    姬昊先生在时,姬修也时常到这边听讲,他还不如般般理解的多呢,他只会做生意,开铺子。

    哎,他当官不行吧。

    陪着丛云说话到深夜,般般躺下睡觉,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睡不着。

    夜色寂静,无边沉默。

    她伏起身瞧了一眼,丛云坐在床榻边守夜昏昏欲睡,而她望着窗边的夜色,茫然的升起一分后悔。

    她那么说表兄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翻来覆去的妄图浸入睡眠,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一整夜,般般蜷缩在床上不得安稳。

    最近半月表兄总陪着她一同入睡,她要听故事,他便给她讲,对待自己,他的耐心仿佛无穷尽的多。

    是了,他的先生将将亡故,她开始觉得他可怜,可转念一想,他已是一国太子,要何物没有啊?他又有何可怜的。

    两种想法不断在脑中交织,她想起午后她一股脑发泄心中的不满,说他只把她当宠物,他震怒中划过眼底的那一抹受伤。

    可是她要回家他不许,他凭什么不许?

    她要说服自己的生气是正当的,朱氏的那句“他害怕与你分离”却不断回响在耳畔。

    其实,她也害怕分离,只是他给她的好太多太多,乃至于她从未想过两个人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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