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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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赏了她一尊白玉兔吊坠。

    晚上,嬴政陪着般般睡觉,给她读历史典故,她缠着他问芈少使的死因,他受不住死缠烂打,“她自请离宫,想服侍自己的父亲安度晚年,被驳了回去。”

    般般狠狠吃惊,“大王为何?”

    嬴政心神一动,忽的看着她,“父王无非是在逼她在秦与周之间二选一,在夫君与父亲之间二选一。”

    “若她选了父王,父王也会善待她的父亲。”

    “但这个选择有违人伦啊。”般般不解,仿佛不认识秦王子楚,觉得他挺可怕的,“我原先想大王喜爱的是姑妹,后来想他喜爱的是芈良人,现在觉得他谁都不喜爱,只喜爱他自己。”

    说着,她竟生起了气。

    嬴政听了这话,脸色有些不大好,“这话,你说与我听便也罢了。”

    “我知道呀。”般般加重声调强调,不高兴他给自己脸色看,“我又不是笨蛋,出去说给其他人。”说罢,她倏然防备,“表兄,你以后不会也这般吧?”

    “哪般?”

    “像你父王这般!”

    “……我不会,”嬴政本能不悦,被这句假想惹怒了,“你可怜旁人,便能如此质疑自己的表兄?”

    般般不服,尽力解释,“那你方才替他说话呢,说什么大王是逼她二选一,说的有头有尾的。若是有人要你从我与姑妹之间二选一,你也会生气呀!”

    嬴政却道,“如此说来,你也是替她人说话?”

    她也一下恼了,“对,我替她说话怎的了?”

    两人互相对视,顿时硝烟弥漫。

    嬴政脸色铁青,般般横眉冷对。

    过了足足一刻钟,谁也没有先服软,嬴政扭头便走了。

    他刚一走,般般一下子气的把鞋子全都甩掉,将床榻上的软枕通通砸到地上,恨不得将床幔也撕碎,可惜她力气没那么大。

    她告诉自己不许哭,将眼睛瞪得浑圆,嘴角却不住的下抑。

    踏雪轩静谧沉入夜色中,外面下起了雪。

    半个时辰后,嬴政重新出现在踏雪轩内,他都不晓得自己为何不走,走到一半又返了回来,回来却没立即进来。

    室内,他将通身的寒气烤干,才慢吞吞的进了内室。

    不料,她也赤着脚预备出来呢,两人撞了个正着。

    “……”

    “……”

    没人先讲话。

    半晌后,嬴政冷不丁问,“饿了?”

    般般抿唇,怯怯的抬头瞅了他一眼,小小声,“我还没气消呢,是要去寻你。”

    “气没消,寻我作甚?吵架?”

    “那你回来作甚?”她恼怒,提声质问。

    “回来与你说个分明。”嬴政面无表情,“我并不会纳妾,你不该拿我父王与我做对比。”

    般般立即说,“我说的又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会不会像大王那般,逼迫旁人做什么二选一的事情。”

    “我何时逼迫过你?”嬴政实在忍不住了。

    “那我听你那般说,觉得你定然是很理解你父王嘛。”

    “还成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你说那些话时是盯着我说的,你就是这个意思!”般般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误会了表兄。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慕然平静下来,倒也坦然承认,“对,我是这个意思。”

    “你自己都不能从我与姑妹只间之选一个,凭什么这般问我?”般般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

    嬴政正是想了半个时辰,觉得她说得有理才回来的,“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今后再也不许这般对我,否则我不会原谅表兄。”般般哼了一声,环着手臂的模样颇有些趾高气昂,仿佛好不容易胜了他一次,她也是很得意。

    只得意还不够,“还有,我替芈良人说话怎么了呢,她就是很可怜,你父王太过分了!”

    “般般。”

    嬴政忽的加重语气,般般直觉不好,被立即闭上嘴巴。

    “芈良人之事,日后休要再提了,”他沿用了良人之称,“他并非好夫君、好丈夫,你说的是实话。但我只是太子,还不能护你随心所欲,乖。”

    他朝她伸手。

    般般懵懵的,下意识蜷进他怀里才反应过来。

    他过于宠她,她现下已经不大畏惧王权,这并非一个好兆头。

    “我不会出去说的。”般般觉察到什么,“表兄,你别担心,我只与你说了,就连阿父阿母姑妹都不曾讲过。”

    “让你受委屈了。”嬴政仍是如此讲。

    “我没有。”她将脑袋摇成拨浪鼓,“我方才说表兄会纳妾,表兄才生气,我其实很信任表兄,我随便说的,是可怜芈良人因而迁怒表兄了,是我不好。”

    两人互相道歉,很快和好如初。

    表兄那声呼唤,也将般般拉回了现实,她忽然发觉秦王不只是姑妹的丈夫,还是一国之君,掌控着生杀予夺大权的君王,是连表兄也要俯首的王。

    就算心里讨厌他,也不该说出来,谁能保证隔墙没耳呢?

    嬴政守着礼,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他便带着秦驹离开了踏雪轩。

    般般如惊弓之鸟,头一次将踏雪轩的宫奴们统统叫进来,说是要夜补,让他们也都食一些。

    这是赏赐,宫奴们高兴坏了,一个个喜笑颜开。

    而般般则是趁着大家伙吃东西时,不经意的打量他们,牵银知晓小娘的意思,心说她做无用功,这些奴婢都是太子千挑万选放进来的,不可能会有别宫的暗桩。

    不过小娘终于不再没心没肺,开始对周遭的一切有观察知心,这是好事。

    但她……这样大张旗鼓旁人能看出来的呀,果然小娘只适合防守,完全不擅进攻。

    旁人若是针对她,要拿她当枪使,她意会的可快了,机警防备的紧,但要让她去拿别人当枪,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第27章 并非有意冷漠 “表妹身上亦有他学习的……

    迄今为止,般般与表兄发生的每次争执都平稳的发挥着作用,寺人和女婢们的感受是最为直观的,那便是他们的感情似乎更好、也更自然了。

    般般是个很会自省的人,但最初的嬴政并非如此。

    他生气时不甚爱讲话,受童年经历所累,无论在何时何地他的思维都是转的最快的那一个,且惯爱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任何人,多疑、擅猜忌。

    但这一点在般般身上无法奏效,无他,他太过于了解自己的这位表妹,她并非是那等心思复杂之辈,相反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向来不会拐弯抹角。

    正因此,与她发生争论时,他通常会保持沉默。

    他深知人处于愤怒中会口不择言说出些什么话来,很多时候,语言是杀人利器,无论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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