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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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清浅的落在手中的书简上,“不舍得吃。”

    般般疑惑,她看了看桃片,又看表兄。

    亲自拿叉子叉起一片递到他嘴边,“不吃很快就坏掉了。”

    嬴政稍稍拉开距离,看了一眼这桃片,他实在无奈,原本这盘桃片他的确打算拿冰保存下来,见状只好咬着吃掉了。

    而般般觉得新奇,喂上瘾了似的,一片一片端着喂给他。

    说起公主栎阳的事情,嬴政轻轻放下了书简,“你既已安慰过她,此事之后就别管了。”

    般般闷闷的,“大王会不高兴啊?”

    他轻轻颔首,“芈良人今日虽出席,却身着素服。”

    般般不解,“可是她家人亡故,着素服也是寻常呀。”

    嬴政揉揉太阳穴,语气莫名,“为王者,自然希望他的人全身心都支持他。”芈良人此举虽合乎情理,可在合欢夜宴上着素服,心里难道就没有怨恨之情吗?她就是在借机悼念亲人,并在夜宴上当众给秦王难堪。

    秦王能当看不见她的悲伤,体谅她,但她不能悲伤太久,更不能怨他,否则他的体谅便会烟消云散了,甚至会反过来恨她。

    “她父王没有死,只是被夺了王位贬为平民,允他继续活着,不过她的宗亲倒是死了一大片,都死在抵御秦军之上。”

    可这种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百倍、万倍。

    般般坐在小塌上想着表兄说的这些话,觉得这样好不讲理,

    果不其然,当夜甚至都没有过去,有王令下诏,贬芈良人为末等少使,公主栎阳被夺取,交由夏八子抚养。

    一场秋雨一场寒,冬天就要到了。

    公主栎阳在巷中奔走,淋得湿透,哭喊不要离开阿母,最终还是被带走了。

    一连一整月,她都没有再到景阴殿进课。

    周王后裔芈少使缠绵病榻,然,秦军的脚步并未停歇,于这个冬日降临当日,正式出兵攻赵。

    冬日宴是由公主赢月牵头举办的。

    这时候没什么茶,宴会举办在上丘别院,这里种植成片的梅花,正凛冬盛开,赢月温酒赏梅,邀诸人奏乐作歌。

    般般去意映宫寻了阳曼公主一同过去,两人抵达上丘,冬日宴将将开始,公主攸宁正舞动着曼妙的身子敲击编钟,灵动的歌喉穿越盘旋而落的雪花,悠远流传。

    赢月见这两人来了,喜出望外,很快她便发现姬小娘身后没有旁人了,立即拉着个脸,扯她到一边,“我王兄呢?姬承音,你敢耍我?”

    她可是帮她写了一整个月的课业呢!

    许是这个月赢月的伏低做小,让般般觉得公主们也没那么可怕,当即翻了个白眼给她,“急什么,我表兄还在呈坤宫呢,他答应我一定把蒙恬带过来,你快些坐下吧。”

    “哦,那是我误解你了。”赢月转怒为笑,高兴的拉着她一同入座

    阳曼轻托脸颊,目光虚虚的望着漫天梅花,“真好看啊,可惜只开在冬日,冬日有闲心赏花的都是世族贵族。”

    炀姜接话,“平民百姓只关心梅子今年能卖几钱,梅花美丽与否,与他们何干啊?姑妹这话是在心疼百姓?”

    阳曼一笑了之,也并不在意炀姜话里的刺,“我心疼我自己,”不等有人询问,她自己举杯对着梅花一饮而尽,“王上有意让我嫁给齐国太子,过了次年夏,我们再难相见。”

    此话一出,现场静默了一刻。

    炀姜冷静放下杯子,若有所思,“难怪攸宁姑妹这般专心跳这支舞,你们感情最好了。”

    般般忧心忡忡,不确定的想着未来表兄登位攻灭齐国,会将阳曼接回来的吧?

    她自告奋勇,“我为阳曼公主作歌一曲!”

    这话将众人从稍稍沉重的气氛中猛地拉了出来,炀姜更是扯平了嘴唇,挤出一个字,“你?”

    “我如何?”般般到了秦国还从未开喉,是以无人知晓她擅歌,哦,也不会有人知晓嬴政也会作一些歌,他的艺术天赋还怪高呢,不仅爱听也爱学,她偶尔唱的歌,他没听两遍就也会了。

    恰逢般般快要过生辰,今日穿着新裁的衣裳,她叫人折了一枝梅花拿在掌心,随意舞动身姿,伶人敲响乐器为她作陪:

    “终南何有?有条有梅。

    君子至止,锦衣狐裘…”

    词一出,阳曼恍然:“是《诗经》中的《终南》一折。”

    赢月托腮望着姬小娘,仿佛刚认识她一般,谁能料到作歌跳舞的她与平日里的呆蠢全然不同。

    那一展臂间泄露的风采、柔颈微垂后纤长的眼睫,此刻她与梅林融为一体,低喃一般的温柔欢欣歌喉,极易令人带入到词中。

    “颜如渥丹,其君也哉!

    终南何有?有纪有堂。

    君子至止,黻衣绣裳。

    佩玉将将,寿考不忘…”

    “此折描述的是梅林中一位君子的美丽身影,”赢月宽慰道,“姑妹,姬小娘是在祝愿您能得一位如意郎君呢,齐国太子我们都不曾见过,不过能做一国太子,想必不是俗人!”

    阳曼的阴郁一扫而空,她含笑点头,“我晓得,多谢般般。”

    嬴政来的不凑巧了,与蒙恬将至,般般歌到了末声,他只听到了最后两句,“孤来得不巧了。”

    众人微惊,忙起身行礼。

    蒙恬侧身避礼,旋即拱手对诸位公主行礼。

    “蒙恬!”赢月眼前一亮,猛地干咳了两声,随后故作矜持的抿唇笑,“想不到你会来呢。”

    众位公主:“……”装的跟真的似的,谁看不出来啊。

    还真有人看不出来。

    蒙恬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恬叨扰了,公主举办宴会,我一外男本不该随意来访,实是有要事不曾与太子殿下商议完。”

    而且太子来前,也没说诸位公主举办了宴会,否则他绝不来的。不过太子应该不是故意骗他的。

    蒙恬一来,赢月说话声音甜了不止一个度,旁人只觉得酸牙,不知该如何描述。

    嬴政让人不必特意单独列桌,他跟般般坐在了一处,坐下后趁着寺人倒酒的功夫靠近她问,“方才那曲我不曾听过?”

    般般也小小声附耳,“我新编的,还没来得及唱与表兄听。”

    嬴政听了这话,给了她一个‘那种’表情。

    般般嘿嘿一笑,“我预备等我生辰时唱。”

    “……”别人过生辰不是请人来唱么,你怎么还自己亲自来,“好罢。”

    “今岁生辰恰好在我的休沐日,表兄与我一道出宫去可好?”

    “我母后可不能出宫。”

    “啊?”般般拉长了尾音,稍稍苦恼,“做了王后便不能随意出宫么?”

    “……”嬴政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等他想好,般般改了主意,“那我办两个生辰好了,宫外一个,宫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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