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11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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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府的后花园就有种。

    一说吃炸薯条,小奴的眼睛就亮,高兴的喊呼:“好!吃薯条,我要吃很多!”

    “行,吃很多,吃的小肚肚圆鼓鼓的。”赢嫽摸了摸她的小肚子。

    小奴就在她怀里嘎嘎笑,可开心了。

    还守着炉子煎药的庄姒看过来,那一脸诡异的微笑让赢嫽打了个冷颤。

    她赶忙说道:“你也有份。”

    得到回复的庄姒就不笑了,转过身继续拿小扇子扇炉子里的炭火。

    炉子上的药罐子在咕嘟咕嘟冒热气,整个院子都是药汤的苦涩味。

    屋门是虚掩的,冷风能从门缝灌进去。

    赢嫽就把小奴放下来让她自己先玩会儿,自己推开门进去,再随手将门关紧。

    屋内烧着地龙,很暖和,桌上的圆肚细颈瓶还插着一支红梅。

    里头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人声,但帐幔的后面有个人影躲在那儿,见她进来了才嗖一下将露出来的鞋尖收回去,生怕被她看见似的。

    她在桌边随意坐下,执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瞥着身后的帐幔说道:“行了,别藏了,出来吧,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么怕我做什么,你以前不是挺能耐的,说你一句你能蹦到屋顶上去跟我吵,现在怎么又怂了。”

    躲在帐幔后面的人犹豫了下才磨磨蹭蹭走出来,除了纵长染还能是哪个。

    她低着头,慢吞吞挪到赢嫽旁边,双手不安的绞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天她跟楚怀君同归于尽,若不是庄姒医术了得帮她捡回一条命,她现在哪还能站在这儿。

    她伤的很重,几次都差点挺不过来,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痊愈之后身体也大不如前,入冬气温骤降,她就病了,这几天都没能出门,今日才好些。

    赢嫽喝了茶,将她上上下下看了遍。

    瘦成这样,脸颊都凹进去了,衣服穿身上也空荡荡,病怏怏的,跟林黛玉似的。

    “饭菜不合胃口?”

    纵长染嗫嚅着不开口,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又立马低下头。

    看她这个样赢嫽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冷气道:“说话。”

    纵长染的身体抖了下,又委屈又害怕,“你别再生我的气了……”

    她重伤醒来那天就没有看到赢嫽,床边只有庄姒守着她,后来李华殊又来看过。

    等她能下床,连李华云、辛绾她们都来看她,就赢嫽没有来。

    她知道赢嫽这是真生气了,她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往前凑,识趣的搬到平日里赢嫽不会经过的院子住着,跟隐形人似的不招烦。

    可她又忍不住委屈,一见到赢嫽就控制不住想哭。

    赢嫽别过脸不看她,狠心道:“我没生气,你长大了,也有自己的主意了,以后想去哪、想干什么就去吧,不用再跟我说了,我管不了你。”

    纵长染慌了,抬起哭花了的脸,“你不要我了?”

    赢嫽站起身,“你自由了。”

    她抬脚往外走。

    纵长染追了两步,又失魂落魄的站住,颤抖着嘴唇问:“楚怀君死了吗?”

    赢嫽开门的动作顿了顿,“死了。”

    身后就传来纵长染压抑的哭声。

    赢嫽终究是不够狠心,回了头——

    小破孩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脑袋埋进腿间,越哭越大声,撕心裂肺。

    她的噩梦结束了,被凌辱的痛苦这一刻终于得到宣泄。

    赢嫽轻叹一声,转身回去将哭成泪人的小破孩扶起来。

    她给小破孩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已经死的透透的了,以后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了。”

    “呜……”纵长染抓住她的心软,大着胆子扑进她怀里,痛哭不止。

    赢嫽虚抬着手,最后还是放到她后脑勺处按了按,“一切都过去了,你以后都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纵长染还哭的特别凶,眼泪鼻涕糊一脸,弄脏了赢嫽的衣襟,拿赢嫽的衣服当抹布使。

    “哎……”赢嫽一脸的无奈,她这身衣服是李华殊亲手做的,也才穿了两回。

    纵长染赖在她怀里,觉得温暖,又很可靠,好像什么都不害怕了。

    安慰了好一会儿,赢嫽才让她放开自己,“好了好了,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生你的气了,但以后你再敢自作主张,我就真把你丢出去,再也不许你回家,听见没?”

    纵长染抽噎着答应,“听见了……”

    “这才对,行了,擦擦脸,”赢嫽拿了块干净的帕子丢给她,看她瘦成这样,脸色还苍白,心里也不是滋味,“你的身体不比从前了,要好好养,现在天寒地冻的别往外跑,再冻病了还有你苦头吃。”

    “噢……”纵长染的声音嗡嗡的。

    “那我先回去,你好好歇着,不许开着门吹风。”

    “嗯……”

    “想吃什么就让厨子给你做,缺什么就跟底下人说,别弄的我好像虐待了你一样。”

    这段时间国君府的人私底下嘀嘀咕咕,说纵长染马上就要被赶出去了。

    她什么时候说要赶人了,都是这个小破孩做这副受伤小媳妇的腔调给闹的,连李华殊都打趣她,她也真是有理说不清。

    她还得回去处理政务,就没有在这儿久留。

    见她要走了,纵长染拽住她衣袖,可怜巴巴:“你别赶我走。”

    “我没赶你,都是*让你给气的。行了,回床上歇着去。”

    她看着纵长染乖乖回床上躺着了才开门,正巧庄姒把煎好的药端进来。

    “让她都喝光了,不许剩下。”

    庄姒一直都跟她抱怨纵长染不配合,药也也不肯好好喝,不知道这小破孩又在闹什么。

    她抱着小奴回到破山居,李华殊坐在外屋等她们,手边压着小奴今日还没有练完的字帖。

    小奴一看这阵仗就想扭头跑。

    可哪里跑的过她亲娘,一下就被李华殊揪住了衣领,“还想上哪去,给我回来。”

    眼见跑不掉,她就改变策略,开始撒娇卖萌,“娘亲~”

    使劲眨巴眼睛,让人看了怪心疼,根本不忍心责备。

    但李华殊不吃这套,尤其在发现她从不肯好好读书习字之后,请来为她开蒙的夫子都让她气的甩袖走人了,直言教不起女公子,让赢嫽另请高明。

    “叫王母娘娘都没用,你今天不练完十篇大字就不许出门。”李华殊生气了,将她拎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再在边上盯着她写,一刻都不能偷懒。

    小奴悄悄向赢嫽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现在就只有娘能救自己了。

    “咳……”赢嫽接收到求救信号,握拳抵着唇咳嗽了一声,“挥兵北上的事有结果了吗?”

    燕侯不肯降,仍在顽抗,但晋军何时挥兵北上还没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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