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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90-100(第12/17页)
出去了.
消息送到光狼城时,赢嫽正在和楚怀君、燕侯、齐侯在谈判桌上角逐。
这个阵势其实很奇怪,对面的两人——体格健壮、一圈络腮胡的是燕侯,身板瘦小的是齐侯,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反倒是她和楚怀君一片祥和,像是关系非常牢固的盟友。
晚间,赢嫽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谈判,越想越不对劲,燕侯和齐侯太刻意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做戏给我和楚怀君看?”
“嗯?”李华殊正在低头看雍阳的来信,峨眉拢起一团怒意,将信给她,“你先看这个,嫣儿传来的,雍阳又出现了花膏。”
“什么?!”赢嫽垂死病中惊坐起,待她看完信,脸也黑了。
“王八蛋!”她骂起了人,还将信狠狠拍在拍在床上,“天子和毕氏,好一对豺狼虎豹的君臣,竟然用这么阴损的手段,可恶,实在可恶!简直不是人!”
她跳下床写回信,让司马长林将城中的赌坊、乐坊全部封了,这种吃喝玩乐鱼龙混杂的地方最容易藏匿花膏,她也要尽快处理完光狼城的事,然后返回雍阳。
写完了,她将笔丢开,拿起信盯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牙都要咬碎了。
她深吸一口气,难得的如此发狠:“天下统一,我势在必行!”
她绝不会让周天子这种人再掌天下大权,谁都别想拦着她大统一的路,楚怀君、燕侯、齐侯……还是哪个诸侯,谁都别妄想阻碍她。
李华殊站在她身边,什么都没说,唯有眼底的坚定一直没变——
作者有话说: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也是真的好想给自己放一个大长假……
第98章
到了谈判的第二日,燕侯和齐侯还是彼此针对的样子,倒是楚怀君一改往日态度,主动让出先前被项昭颜部占领的赵地。
这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决定,赢嫽抱以怀疑的态度,但楚怀君也给出了很合理的理由,让赢嫽找不到反驳的点。
楚怀君说:“灭赵时我楚国大军确实没怎么出力,占着这块地盘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且如今看燕侯和齐侯的态度,这两人怕是早已达成共识,结成盟友,现在不过是做戏给你我看,好让我们放松警惕,若我们再因为赵地的事谈不拢,关系崩裂,两军对阵,那才是如了燕侯和齐侯的意,诸侯都有争霸之心,他们并不甘愿当谁的附庸。”
看眼下的情形,唯有晋楚的联盟稳固才能保持这微妙的平衡,一旦晋楚的关系崩裂,不管是赢嫽先动手还是楚*怀君先举刀,燕侯和齐侯都必将趁虚而入。
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个周天子在搅弄风云,只待赢嫽和楚怀君两败俱伤,天子这只黄雀才会跳出来捡便宜。
楚怀君的话貌似很有道理,但赢嫽还是不怎么信。
看着她们相谈甚欢,燕侯觉得刺眼。
这时齐侯突然开口道:“晋侯,孤有一事相求,还望晋侯能够答应。”
赢嫽看他,“先说来听听。”
还没说是什么事就想让她答应,真当她是傻子不成。
“倒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只是赵王后是孤的胞妹,当年远嫁赵国实为无奈之举,如今赵国被灭,孤想接她回齐国。”
齐侯要是不提,赢嫽差点忘了从赵国带回来的俘虏都还关着,要如何处理她也没想好。
按照惯例,亡国之君若是没有战死,下场都不会太好,流放、软禁或者处死都有可能。
当年鲜虞被灭,鲜虞国君就是被赵王和燕侯给杀了的,只是理由不光彩,赵王和燕侯又想要脸,就没有公之于众。
现在赵景、赵王后以及赵国宗亲的命都捏在她手上,齐侯会这样问也无可厚非,只是她并没有同意这个请求。
齐侯连血都舍不得出一点就想从她手里要走人,未免想的太理所当然了,她可没有忘记现在住在雍阳城中的赵鸢是怎么被送来的,齐侯是认为她有老年痴呆,全忘了吗。
“想要人?”她勾唇一笑,“可以啊,拿地来换,否则免谈。”
若齐侯真的在乎赵王后这个妹妹,舍几座城池换对方一条命应该不会为难才是。
齐侯眼神晦暗不明,“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晋侯也不肯放?”
“于孤而言赵王后确实无足轻重,可她于齐侯而言就不同了。”
“晋侯这是要坐地起价啊。”
“比不得齐侯脸皮厚,前脚将外甥女送来,后脚又想将自己的胞妹接回家,怎么着,是想用外甥女的后半生换赵王后的命吗?齐侯这笔买卖做的划算,就是不知道赵王后领不领情了,女儿被娘舅当物品一样送来送去,她这个当母亲的又作何感想。”
齐侯一僵,他将赵鸢转赠给赢嫽是打的其他注意,但也是真心想要送美,若赵鸢能讨赢嫽欢心,对自己也是好事,妹妹定然也不会怪罪,谁知道赢嫽根本不见赵鸢,真真白白浪费他的一片苦心。
这时楚怀君凑了把热闹,提议:“不如晋侯让人将俘虏都带上来。”
赢嫽知道她没安好心,“外头起风了,诸位无事还是早些回馆舍吧,明日诸位就要返程,光狼城中新鲜事物不少,诸位可采买些特产带回去啊。”
会盟不过就是个噱头,她从不指望什么,现在能从楚怀君手里要回一块地盘,又捡到了韩国这个大便宜,她也不算亏。
既然没有什么可谈的了,那她也不打算再留在这浪费时间,想尽快返回雍阳。
提议没有被采纳,好戏没有看成,楚怀君也觉得无趣,便起身离席了.
风起萧墙,黄沙漫天。
目送诸侯的仪仗车驾慢慢驶离光狼城,楚国的鲜红在黄沙之中最显眼,如同一条滔滔血河,将挨近的小诸侯逐一覆盖。
“那些话多半都不可信。”李华殊说。
赢嫽负手而立,看着血河一点点消失。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都不信楚怀君,她只是想借此来蒙蔽我,好腾出手去跟齐国挣抢那几个小诸侯国,蔡国、宋国……可都夹在楚齐之间,之前你是没看到,蔡侯和宋伯看到楚怀君就跟老鼠见了猫。”
“他们是没得选了才害怕。”
“是啊,没的选。”赢嫽叹气。
生在乱世,弱肉强食,谁都不能独善其身,她也一样。
看到城墙那头还有个畏畏缩缩的身影,李华殊眉头一皱:“韩伯还没有走?”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赢嫽顿时乐了,道:“这小老头想直接跟咱们回雍阳,早在楚怀君到之前他就求我派人去韩国接他的妻女,他怕楚怀君报复,已经是不敢回去了。”
除了乐宴那日韩伯露过面,之后只要有楚怀君出现的场合他都躲在客舍不出门,问就是病入膏肓了,不便起身。
韩伯没出息,也怕死惜命,但他有个聪明之处就是懂得择良木而栖,举国投靠赢嫽,起码能性命无忧。
纵长染就站在她们身边听她们说话,一张脸气鼓鼓的,很是不理解。
“既然知道姓楚的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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