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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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身上,她也一样是冷血无情,以后哪儿还有脸说别人。

    纵长染都替她着急。

    赢嫽弹了一下纵长染的脑袋瓜,没好气道:“你当她是你啊。”

    纵长染捂着脑门,“难道她就一点都不介意?”

    “我与她早已心意相通,此生我非她不要,除了她,旁的都入不了我的眼,她早知我心意,又怎会为这等芝麻小事伤感,你也未免太小瞧了她。”

    外头的人不知她跟李华殊是两情相悦,只当她是想利用李华殊才会这样逢场作戏。

    这样的谣传和猜测她先前不知听了多少,也担心过李华殊会多想。

    在李华殊没去西北之前她就赌天咒地的发誓自己心里只有她,当时李华殊还说她傻,说自己知道她的心意,无需多说别的。

    而且,以她对李华殊的了解,这人就不是个会纠结于情长情短之物的,更不会为了争风吃醋就置战事于不顾。

    若是将李华殊当成这样的人,那真是极大的侮辱。

    她不知赵景齐侯等人打的什么算盘,但若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对付李华殊,待血狼卫踏入赵国牟城那天,李华殊定会用自己手中的长剑斩了赵景。

    纵长染愣愣的,过了会儿才低声道:“可是人心是会变的。”

    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在说赢嫽。

    赢嫽将手掌覆盖在舆图上,掌心之下就是西北,自信道:“我对她之意永远都不会变,哪怕我死了,我的心也属于她。”

    她不能决定别人,但她知道自己一旦动情,必定是此生不换。

    这句话让纵长染的心狂震,她成长于阴沟,见最多的就是算计跟利用,从不信这世上会有真情。

    从书房出来,纵长染走出几步之后又回头看——

    赢嫽坐在案前在认真写着什么,低垂的眉眼柔和,没有君王的锐利威严。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没架势的人,肩负起了一国之责,让百姓安居乐业,让晋国不再任人欺凌,更是护住了她身边的所有人。

    看着这个人,纵长染咬唇,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被当成一件物品送来送去,赵鸢如同木偶坐在车驾内。

    车驾入了雍阳城,车轱辘压过平整干净的路面,鼎沸的喧闹声一下子就将赵鸢包围,让她僵死的面容有了些许鲜活。

    赵国、齐国、魏国都在打仗,在战火中的百姓苦不堪言,秋收上去的粮食全被征走用作军粮,百姓无果腹之物。

    唯有从晋国来的商队愿意低价卖一些红薯给百姓充饥,还好心叮嘱将红薯藏一点起来,待明年开春种下去就能有几倍的收成。

    叮嘱是好的,可外头不比晋国百姓有自己的地,种出多少粮食只要按时交了税,剩下就是自己的,且开垦荒地的前三两年都不用交税,种多少得多少,从前两年开始就没听过晋国强制征税的。

    今年巴蜀那边的粮食还更丰产,百姓家里都有余粮,北上的晋军在军营里还天天有肉吃,这哪是外头能比的,就连一向富饶的楚国,百姓也没这般好日子。

    赵鸢从未离开过牟城,居住在女公子府时赵景也不曾短过她吃喝,对外面的世界她一点儿都不知道,是一路从赵国到齐国才看见百姓的日子有多苦。

    她曾生出怜悯让随行的侍女给那些可怜的百姓拿一点吃的,侍女没理她,还警告她别多管闲事。

    她见过赵、齐、魏三地的百姓,都是一样的瘦骨嶙峋,神情麻木,独独晋国的百姓脸上有笑容,路过那些村庄时还能看到不少孩童在大树底下玩耍,手里拿着糖或者点心,绕着大树背三字经。

    赢嫽写的那篇文章她看过了,她对赢嫽治下的雍阳城生出几分好奇。

    此时便再也忍不住小心的将小窗开了一条缝,从细缝看到了城内的热闹景象。

    路边叫卖采买的人络绎不绝,看打扮有些还不是中原人,深目高鼻,怪模怪样。

    有玩杂耍的在胸口碎大石、钻火圈、踩高跷……赵鸢有些看不过来,车驾都使离了热闹的主街,她还恋恋不舍。

    原来这就是雍阳.

    人都送来了,再送回去显然不现实,赵鸢回不去齐国,更回不去赵国,若是不能留在雍阳,便只有死这一条路在等她。

    赢嫽有同情心但不是傻子,人肯定是不能进国君府,她也没过问,只是让先月找个住处给赵鸢。

    至于这位从来没有被赵王承认过的女公子想干什么就由着去,前提是不能惹事生非,若惹了事,按晋律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先月没有出面,是让先语去安排的。

    王公贵族多得是要遮遮掩掩不能示人的丑事,赵鸢非赵王亲生一事是遮不住的,单看赵鸢这出色的容貌,是个人都会觉得她并非赵王血脉。

    先语脑中掠过千万思绪,面上却一丝不显,礼节也一点不错,浅笑道:“女君今后就住在此处,诸事都已安排妥当,女君有何要求亦可提。”

    赵鸢识礼的福了福,“多谢。”

    声音就如她的人那般纤弱,皮肤也近似雪一样的白。

    先语细看了看才问:“女君可是有旧疾?”

    赵鸢一愣,恰在这时刮起一阵秋风,风中的凉意使得她经受不住,猛地急咳了两声。

    “……抱歉。”她用手帕掩住嘴。

    先语就请她入室,又让安排在这伺候的侍女上来热茶。

    赵鸢坐下喝了一口茶,缓过喉间的痒意,缓道:“路上染了风寒,不碍事。”

    她遮掩了过去,不愿多说。

    先语也不追问,站起身道:“女君舟车劳顿,一路辛苦,既事也安排妥当,我便不多打扰了,女君早些歇息。”

    赵鸢也站了起来,再次对她表示感谢。

    被送来晋国,齐侯只安排了一队人马护送,原先她从赵国带过去的‘嫁妆’都尽数被扣下了,只让她带走两个侍女。

    她就如同路边任人踩踏的野草,此前从未有人真的礼待过她,反到了这儿才没有被轻视,起码她觉得没有。

    先语要走。

    这时赵鸢身边的侍女却拦声质问:“为何晋侯不迎我们女君入国君府?反倒打发到这种地方来,是何道理?”

    侍女都是赵景安排的,赵鸢根本无权管,现在想拦也来不及。

    先语冷眼瞥了瞥那个侍女,像看个死人,随后冲自己带来的人使了个眼色。

    立刻就有四个健壮的妇人上前,在侍女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把抓住,先堵住了嘴。

    任她们如何挣扎都无用,脸倒是挨了妇人的两巴掌。

    赵鸢胆小,已经吓得跌回座上。

    先语抚过彩衣的绦带,淡淡提醒:“这里是雍阳。”

    “呜呜!”侍女的眼睛瞪得铜铃那样大,眼里满是惊恐。

    先语都没将侍女看在眼里,话是说给赵鸢听的——

    “这侍女太不懂规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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