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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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别说现在做不成,就是再过个一两千年都未必能行.

    驿馆的天子使者等来的不是国君召见,而是晋国上卿,先月。

    对于这个外交任务,先月其实不是很想接的,她对王都来者一向没好感,且昨晚的卦象是凶兆,她今日都不打算出门了的。

    非吉日,衰也。

    “家主,驿馆到了。”忠仆轻轻叩两下马车的门。

    车内传来先月的叹息声——

    作者有话说:跟我妈她们去摸山坑螺,大黄追水蛇差点把我撞飞,喊它不要追了它就不听,一头扎进岸边的草丛,被卡住了出不来,撅着一个狗屁股在挣扎,看它可怜才救它的,一出来又立马扎进去,非要抓水蛇,人家水蛇早跑没影了好吗,傻狗[白眼]

    第65章

    先月记得在周天子的鼎盛时期,老晋侯都要到城外亲迎天子使者。

    眨眼不过几十年,天子的威严就衰弱成这样,号令诸侯已成空谈。

    四大诸侯国,晋国虽然排最末,但经过赢嫽一顿大刀阔斧的改/革,实力与地位已不同以往。

    不废一兵一卒就让赵国割让两城,又与楚国联盟,燕国十分依赖豆制品,本地的大豆几乎都‘出口’到晋国,再‘进口’豆制品和豆油。

    另外,白糖在各个诸侯国都是抢手货,为了买到更多的糖,就连先前与晋国交恶过的犬戎都约束骑兵不许再骚扰晋国的边民,赵国的商队更是削尖了脑袋要挤进渭城,商坊每日出售的白糖都有限,凭号拿货,来晚就没有了。

    陈炀从边境回雍阳之后,大批商队也都跟着来,狐氏垄断的局面被打破,或许从一开始赢嫽就没有将这场‘商战’放在眼里,城内商坊有李氏和岳阳氏的商铺,货物新奇,狐氏垄断的只是盐市场。

    光狼城的细盐一来,狐氏的粗盐也显得非常劣质,价格还昂贵,一下就被细盐抢了市场,狐氏现在想重新在城内贩盐都难了。

    从驿馆出来,先月闭目摩擦手中的龟甲。

    三年一会盟,可天子势微之后就再没有齐聚过各路诸侯,这次却打破常规要所有诸侯都入王都,旨意还没传来,消息就已经飞得到处都是了。

    听说赵王已准备启程,楚王也有意亲往*,四大诸侯有两个都去了,万一两人在王都与周天子密谋什么,自己不去的话就无法得知,所以其他诸侯肯定也会去。

    在李华殊掌兵权时楚国和赵国曾同时向晋国边境增兵,当时李华殊带着翎羽军与两军皆有交战,历时几年才平定边境乱局。

    现在楚王和赵王在王都碰面绝无好事,赢嫽搞改/革,国力一日强过一日,楚怀君是不可能眼看着晋国比楚国强大的。

    晋国必须存着这口气,边境不能再乱,更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候陷入被其他诸侯联合围剿的险境。

    结合昨日的卦象,九月会盟对晋国恐怕是一场生死考验。

    车驾缓慢行驶过热闹的街坊,听着外面的喧嚣,先月抚龟甲的动作停了下来,眉心聚了一团冰冷之气。

    眼看着国力日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绝不能让老鼠屎坏了这锅好粥,野心膨胀的狐氏要尽快铲除才行.

    去年的事让赵王十分恼火,从光狼城和渭城撤兵之后他就把怒火发到了东南接壤的魏国身上。

    赵国的边军与魏国兵马在边境发生了好几场小规模冲突,魏军不敌,边境国土被赵国一点点蚕食。

    赵国国都,牟城,女公子府。

    赵景饮下侍女端来的汤药,苦涩的乌黑药汁有一缕残留在嘴角。

    她盯着闪动的烛火,抬手慢慢将药汁抹去。

    比起去年,她瘦了许多,唇色发白,两颊凹陷,让本就不出众的容貌显得更平庸。

    她未能说服赢嫽与赵国修好,还让关系变得更加恶劣,回程途中还被追杀,她的心腹全死了,她侥幸活了下来,却也伤了心肺,每日靠汤药续命。

    刺客的身份至今都没有查到,她怀疑赢嫽,也怀疑楚怀君,更怀疑是父君派人下的手。

    她恨,但她现在不能把这三个人怎么样,所以回到牟城之后她主动请缨去了魏国,贿赂和游说魏国士族让他们陷害戍边将领廉胜有谋反之心。

    魏侯本就多疑,将廉胜从边境召回囚禁起来,一时边军群龙无首,赵国大军抓住机会发起攻击,直接就吞了魏国好大一块地盘。

    父君见她还有用,能成事,便没有再计较雍阳之事。

    地上有燃尽的纸灰,是雍阳来的密信,天子使者已抵达雍阳,赢嫽必定会赴九月会盟。

    狐信主动寻上她提出合作,是她没想到的,但既然机会来了她就不会放过。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放在桌上的手缓慢握拳,指甲嵌入掌心,眼底闪过狠戾。

    这时,房门外传来忠仆的低声,似是在劝什么人回去、不便打扰之类的话。

    赵景表情一收,冷声道:“谁在外面?”

    “姐姐,是我。”门外传来一个柔弱微细的声音。

    赵景眉头一皱,让忠仆将门外之人赶走,那人却不走,并且跪在门外低泣,让赵景更烦。

    来者是她的一个妹妹,其他兄弟姐妹早被她除掉了,唯一留下的就是这个自小就被送到外面养的幼妹。

    因母亲当初怀胎不正常,传言腹中并非父君血脉,是母亲与侍卫私通的孽种,临盆生下之后果真半点不像父君,父君本想直接处死,是母亲苦苦哀求才保住这个幼妹的一条命。

    在外养到她从王都回来,母亲就求她将这个幼妹接回府中。

    她母亲垶夫人是齐国国君的胞妹,身份尊贵,当时齐国君给母亲陪嫁了百名甲兵,母亲自己也有封邑。

    若不是有这些倚仗,父君又岂会容忍这么多年,她更不会留着这个被宗室视为孽种的幼妹,都是利益考量罢了,从来就没有姊妹情。

    门外的哭声让她心烦,她揉着胀痛的额角。

    “进来。”

    哭声渐渐止住,随着嘎吱一声响,房门被推开,廊上灯笼的光先将少女赢弱纤细的身影投射/到地面。

    影子欣长,雪白深衣的裙摆扫过门槛,纤腰盈盈,行动如弱柳扶风,垂肩的束发衬得少女鹅脸小而精巧,朱唇水润,鼻尖微红,眼眸生情,我见犹怜。

    赵王貌丑,子女长相都平庸,唯独赵鸢生得貌美如花,没有辜负赵国出美人这句话。

    这样的美貌给她带来的却不是赞美,而是更加恶毒的谩骂,孽种、奸/生女这样的字眼伴随她长大。

    她今年都十四了,却没有被允许叫过赵王一声父君,以前母亲也不能来看她,现在她住在姐姐这里,母亲才能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她。

    她站在门边,怯生生的不敢上前。

    赵景不耐烦,扫她一眼,“什么事?”

    她十四岁入朝辅政,也是那一年母亲才请求她接赵鸢到府中,那时赵鸢还是个四岁多点的小丫头。

    赵鸢十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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