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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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破孩的心思能不能别这么重,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不作妖,我就能管你后半辈子的吃喝拉撒,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你学学神婆,你看她就从来不委屈自己,一天三顿加宵夜,顿顿不重样,还让厨子给她开小灶。”

    “我跟她又不一样,她是你请来给李华殊治身体的。”纵长染情绪不高。

    “你也算是我请来的啊,纵大指挥使,你可是有官身有爵位的人。”

    原主的债她只愿意背着李华殊那部分,对纵长染,她可是没有愧疚心的,纯粹是局势需要,所以‘聘请’了纵长染来帮自己。

    后来觉得这个小破孩挺可怜,提到楚怀君就吓破胆,宁可躲到国君府来也不想见楚怀君,她才动了点恻隐之心。

    纵长染也不知听没听懂她的安慰,反正情绪是比刚才好了点,还问她,“你这么纵容李华殊,就不怕她给你惹来大麻烦吗?”

    “刚想对你和颜悦色一点,你就挑拨离间。”赢嫽一秒鉴定她的绿茶行为。

    纵长染吃了个大瘪,又撇嘴,她没有挑拨离间,只是不相信这个世上真的会有人为了另一个而奋不顾身。

    她觉得以赢嫽的性格和才能,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李华殊,天下之大,去哪都不愁,逍遥自在不好吗?赢嫽貌似也不太喜欢当国君吧。

    赢嫽揉乱她的头发,“行了,小孩子家家别瞎猜大人的事,吃你的,没吃饱就让厨子给你做,别好像你住在这我虐待你一样。”

    等纵长染理好乱发,赢嫽已经离开了凉亭。

    她有些生气,跺脚:“我不是小孩!”

    第63章

    这一觉李华殊睡的特别沉,掌灯了才醒。

    掀开纱帐才知道屋内烛火明亮,赢嫽抱着小奴在南窗的竹榻上玩。

    她就趴在床边,小衣的领子滑落露出半个香肩。

    等赢嫽过来坐到床边,她就迅速探出手击向赢嫽的面门。

    赢嫽眼神一厉,格挡、下压、反击,一气呵成,抓住她的手腕无奈道:“还闹?”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是第几回了?偷袭我偷袭不够是吧?小孩儿,闹得慌,小心我收拾你。”

    她每天雷打不动练太极,以前李华殊行动不便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现在身体好了就总想跟她过两招。

    她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天下无敌,但要是动起真格的来也不弱,就不想跟李华殊过招,怕伤着她,李华殊就不服气,趁她不注意时不时的就要搞偷袭。

    要说李华殊的巅峰时期,她还真不怕过招,现在不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她不敢真出招,要是故意放水又显得很不尊重对手,她和李华殊都不是这种人,要比就真的比,不比就别上场,中途放水算怎么回事,瞧不起谁呢。

    李华殊笑着将脑袋移到她大腿上枕着,从下而上看她,“你想怎么收拾我?”

    睡一觉醒来,她衣衫都乱了,领口大敞,露出绯色的肚兜。

    她肌肤细白,却不是无暇,上面有些陈年旧疤,只不过颜色很浅,要凑近才看得到。

    赢嫽的指尖在她锁骨上缓慢触摸,描绘着锁骨的形状,又轻轻刮过那些旧疤,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还能怎么收拾?就这样收拾呗,脱光了收拾,在旧疤上覆盖新痕,在凝脂上吮出红梅,将胴体当成画布,任她在上面胡作非为。

    她俯身在李华殊耳边轻语,热热的气息喷进耳朵,很痒。

    李华殊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想要用力推开她,不想自己羊入虎口,被她压回被窝。

    “我又没干什么,你脸红什么?”她笑的轻佻。

    李华殊薄唇紧紧抿着,眼尾都被羞恼染红了,那些话反正她是说不出口的,想想都臊得慌,她从不知赢嫽还会留意她当时的感受和反应,这人……这人真是坏!坏透了!

    她这个反应太可爱了,又羞又臊,又强撑着不想露怯,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簿脸皮已经全出卖了她。

    “哈哈哈……”赢嫽趴在她胸口,枕着荔枝肉笑开了怀。

    其实她也没说什么,就是挪用古人的两句诗形容了下她与李华殊深入交流时的情形而已。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很正常很文艺很含蓄啊,有何不妥?嗯哼!她又没说搅拌过程中四下飞溅。

    李华殊抬起腿踹她,“你粗俗!”

    “是啊是啊,我就是个大俗人,我就爱这样。”赢嫽贱嗖嗖。

    “你!”

    李华殊气恼,翻身和她在被窝里厮闹起来,枕头、被子、竹夫人都让她们给踹到床底下。

    躺在竹榻上的小奴转着圆脑袋找声音的方向,看到两个娘在床上闹成一团,她就嘎嘎乐,握紧小拳头使劲挥舞,咧开还没有长牙的小嘴巴,口水滴答滴答往下淌,围兜很快就湿了。

    闹了一阵,她才将李华殊拽起来,弄好乱掉的长发,再亲亲她的嘴角,“好了,不闹了。”

    李华殊顺势起来把外衣穿上。

    这时侍女也传饭进来了,两人带着兴奋不已的小奴到外间用饭.

    魏氏覆灭,血染高阶。

    仅封邑的部分族人趁乱外逃,却在半路上被奴隶围剿,尽数死在奴隶之手。

    魏氏家财收归国库,田地分于田户,奴隶恢复自由身,许开荒耕种。

    魏兰的母族、妻族均受株连,作恶多端者处以极刑,余下人贬做苦力或流放荒漠。

    因事发突然,很多士族都没反应过来,魏氏就这样没了?

    魏兰是六卿之一,魏氏可是卿族,比他们还高一个阶级,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被铲除了?

    去年鳐山刺杀那件事出来后,魏兰的嫌疑最大,很多人为了避免受牵连也减少了与魏氏往来,现在想想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他们没有跟魏兰伙同,不然那晚被血狼卫围剿的就不只是魏氏了。

    关于魏兰暗藏弑君之心、欲偷火炮图纸的证据链十分完整,豢养八千私军,与其母族、妻族密谋,欲在九月会盟国君北上王都时在半路伏击,这其中还牵扯出公族的成员,前任晋侯尚有子嗣在雍阳,赢嫽要是死了,就可扶持她的堂兄弟姐妹继位。

    难怪魏氏宅邸会被血洗,这是大逆不道啊,岂能容得下。

    陈述魏兰这些罪状时,先月的视线投在狐信身上。

    狐信作沉痛状,老泪纵横,言自己作为六卿之首都未能及时发现魏兰的反心,有失察之责,哭求赢嫽让他告老,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可怜。

    其他人纷纷跪下苦劝,倒显得赢嫽这个国君不近人情,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吓成这副德行。

    知道狐信是在做戏,赢嫽当然不会同意他告老,要是真让这个老狐狸离了自己的视线,那才叫放虎归山,终成大患。

    “魏氏之罪与狐公无干,狐公无需自责,”她点出两个人,“你们还不赶紧将狐公扶起来。”

    离得最近的栾崇和赵谨就一左一右将狐信搀扶起来,暗想这个老狐狸可真能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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