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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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了一丝苦涩,凶狠的吻停顿一瞬才慢慢缓下来,改为细润的雨。

    任何触碰对纵长染来说都是酷刑。

    等刑罚结束,她就如被风霜打残了的小野草,缩在路边无助的颤抖着。

    “酗酒、逗妓、烂赌……”楚怀君屈指蹭过她湿润的嘴角,大拇指来回拨弄她的下唇,细数她这段时间的放纵生活,语气平静,但手上的力道却在一点点加重,直到嘴唇传来刺痛,血腥味渗进口腔,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在风雨中飘摇。

    楚怀君低头舔过被自己咬伤的唇,“你和谁干这些事,我就剁了谁。”

    脚滑跌入护城河淹死的酒鬼、走在路上突然被疯马撞飞的嫖客、被掏空心肺的赌狗……都死的不明不白又干净利落,他们生前都跟纵长染有过接触,带她在酒肆喝得烂醉,领她进乐坊嫖/妓,诱她去赌坊输个精光,她乐在其中,日夜沉迷。

    纵长染脸色惨白,身体抖得厉害。

    她可以无所畏惧的跟赢嫽跳脚,嚷嚷着要取暴君的狗命,可她怕死了楚怀君,在楚怀君面前就是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鹌鹑,缩着肩膀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听话了?”楚怀君淡声问。

    纵长染牙齿打架,嘴巴张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弄花了她易容过的脸,乌黑的药水淌在皮肤上,一道道的跟污垢似的,难看极了。

    楚怀君眉头一皱,掏出巾帕仔细擦拭,好一会才将药水擦干净。

    露出纵长染原本的容貌,肤如凝脂,水嫩嫩的让人很想掐,恐惧未曾从眼底消失,泪意染红了眼尾和鼻头,像鸡蛋白上晕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红,细腻柔滑。

    她掐住纵长染的下巴,指腹留恋着凝脂的细滑,“说你以后听话了。”

    纵长染不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还在冲刷这张脸。

    “欠收拾。”楚怀君沉着脸,眼底划过危险的暗色。

    纵长染的身体又猛地一抖,被困在怀里无助的淌眼泪。

    “给赢嫽写诗词的人是谁?原稿在哪里?”楚怀君似乎是不打算再惩罚她。

    纵长染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因为恐惧而失去的声音又因为恐惧的加重突然回来,却像破锣嗓子似的沙哑无比,还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我、我不知道。”

    她根本不敢跟楚怀君对视,这双眼睛很可怕,平静无波澜,却能杀人。

    赢嫽很谨慎,连寝院都不住,只是放在那摆个样子迷惑人,前段时间光是折损在那的刺客就有三个,不知道是谁派来的,血狼卫没留活口,把人都杀了,尸体在国君府门口放了一天一夜,旁边还竖了个牌子写明是刺客,满城的百姓都议论开了。

    “工坊呢?”楚怀君又问。

    纵长染哆嗦道:“进不去的……”

    工坊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血狼卫,工匠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根本找不到漏洞打探消息。

    雍阳城内很多眼睛都盯着那座工坊,可至今为止都没人进得去。

    楚怀君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手背慢慢抚过纵长染滑嫩的脸,“你很喜欢李华殊?”

    “没有!”

    她的矢口否认让楚怀君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拍拍她的脸,“不听话就要受罚。”

    狂风掠过纵长染的心头,她如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在巨浪中飘摇。

    石壁背面就是桃林,贵女们的欢声笑语和桃花的香甜都飘了进来。

    她的腰带被外力一点点拉扯,尊严和心脏一同碎裂,碎片扎还在她身上。

    绝望铺天盖地,她仰头看着初春的天空,从南边飞回来的鸟雀在叽叽喳喳。

    什么时候她也能这样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

    湿润的热意覆盖在她肩头,刺痛感也随之蔓延,倒映在她瞳孔的蓝天白云成了灰烬。

    在她万念俱灰绝望之际,楚怀君突然放开了她,将散落的衣裳拉好。

    “赵景命大,没死。”

    逃过一劫而已,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纵长染的唇色变为深红,血迹渗在唇纹里,狼狈、破碎、惹人怜爱,又会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撕碎、蹂/躏。

    没几个人能美得过楚怀君,纵长染能吸引楚怀君也不是因为倾城的美貌,而是身上这种让人着迷的破碎感,想保护,又想将她的手脚锁住,折断羽翼,永远囚禁在豪华的笼子里,成为掌上玩物,听话乖巧,不容别人觊觎。

    “我现在还不想跟赢嫽翻脸,你最好离李华殊远点。”她警告这个不听话的小金丝雀。

    拇指一点点压住咽喉,掠夺着纵长染的呼吸,很快她就面色涨红,频临死亡。

    她也真的想死了,死在楚怀君手里,她的噩梦也就结束了,所以她都懒得反抗,任由楚怀君收紧五指,掐死她吧,死了就干净了,死了就解脱了,她就自由了。

    楚怀君紧盯着她,脸都贴上来了,带着香味的灼热呼吸如羽毛般拂过她的脸,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楚怀君又慢慢松了力道,掌心细细的摩擦她的脖颈。

    “算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以后别再惹我生气。”

    她抚着被自己掐出指印的地方,心也是疼的,小金丝雀太野了,一点都不听话,总是故意吓唬她,可真要动手,她又舍不得了。

    纵长染得以捡回一条命,可她不稀罕,她想让楚怀君动手杀了她。

    桃林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人很多,好像都在往同一个方向赶。

    楚怀君缓慢松开她,双眼盯着她往后退,随后转身消失在春风扫起的花瓣中。

    “呼……”她脱力的靠在石壁上。

    急喘了几下,明明恐惧还未完全消退,却还要强装镇定的站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和头发,拿出小铜镜和药水,对着雪白凝脂的脸一抹,不多一会儿容貌就变了。

    药水瓶已经空了,她随手丢到刚才楚怀君站过的地方,气不过的踩了好几脚,还嫌不过瘾不解气,蹦起来再狠狠踩,将有些松软的春泥踩出一个浅坑,又往坑里吐口水,咒骂了好几句难听的话,再抬手用力抹嘴唇,被楚怀君亲过的地方都脏。

    “王八蛋,迟早有一天我能把你和暴君都杀了。”

    将心中的憋闷都发泄出去,她才离开那儿,到了外面才知道赢嫽和李华殊来了。

    广邀天下文人雅士来赴会,当初有多少人看笑话,现在就有多少人被打脸。

    作为书会的发起人,又是晋国国君,赢嫽的出现将书会的氛围推至高/潮。

    细心的人已经发现了,悬挂在桃枝上的纸笺并没有完全将诗词写上,陆续传出去的诗词大约有三百多首,可桃枝上的还不足一百,那剩下的二百多首在谁的手上?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赢嫽就没打算完全公开,想要知道后边的诗词就只能求她了。

    也不是没人续写,起初看着也挺好,尤其是楚国三大书院的续作,堪称一绝,可今日见了人家原句,那真是立见高下,三大书院那些人现在都恨不得掩面遁走,被那么多人盯着嘲弄,脸上真是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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