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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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散成细碎的片,卷着不知飘到何处,但不管怎么飘总会落地,或许还能像深埋底下的种子一样,经过积雪压一冬了,来年春天会发出新芽.

    暗无天日的地牢,墙壁和地面永远都是潮湿阴冷的,铺的草屑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了,早已经生蛆长虱子,被关在这里面的人也没有机会能活着出去。

    纵长染没有受刑,但射进膝盖的弩箭也没有被拔出,流出的血都浸湿了裤腿她都没有反应,她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暴君处以极刑,现在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轮椅的嘎吱声从远及近,然后稳稳停在关押纵长染这间牢房的门口。

    李华殊穿的很暖,可仍然有些受不了地牢的阴寒,捂嘴咳嗽了两声。

    吓得曲元立刻道:“主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是上去吧。”

    女公子赵景又来国君府求见君上,两人在前庭谈事,主子就是趁君上不在破山居才要来地牢的,曲元又不敢不答应,可他也实在担心主子的身体受不住地牢的阴寒,要是主子有个闪失,君上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纵长染拒不肯招,寻常的刑罚对从朱雀台训练出来的间谍根本没用,她们都习惯了,能忍一般人不能忍的痛苦。

    而且她们身上不知哪处就藏着剧毒,是准备任务失败时自我了断用的,纵长染的也不知用没用,赢嫽想留她活口问些有用的,就让曲元先不对她动刑。

    李华殊却没有耐心等,她必须要知道是谁在背后帮纵长染。

    听到动静,纵长染撩开沉重的眼皮,看清来人是谁后嗤笑——

    “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大将军,大将军如此护着那个暴君,莫非也是跟暴君睡出情义来了?舍不得让暴君死了?”

    易容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摘了,纵长染脸上现在都是黑乎乎的药水,就是再美艳的脸也是看不出分毫了,再说李华殊对她那张脸也没兴趣。

    对纵长染这些讽刺之语更是无动于衷,因为她清楚自己想护着的人是赢嫽,不是暴君,但这些话她没必要向纵长染解释。

    “也?”她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嘴角往上扬起一抹轻佻的笑,“长染姑娘这话说的极有深意啊,莫非姑娘对楚怀君动了情所以才不忍下手,只刺伤手臂了事,还轻易盗走楚怀君的佩剑,据我所知,楚怀君的佩剑是从来不离身的。”

    听到楚怀君这三字,纵长染的脸色就全变了——

    作者有话说:又是吃菌子炖鸡的一天,我真的有点吃够了,年年如此,真的够够的了……

    第27章

    不过很快纵长染就恢复镇定,慢慢从地上坐起来,完全不顾受伤的膝盖。

    她还扎着魏氏护卫的发髻,被扯下的人皮面具在她那张美艳的脸留下了药痕,那双狐狸眼仿佛会说话,似笑非笑的盯着李华殊掩在披风下的孕肚,甜腻的嗓音在阴寒潮湿的地牢荡开。

    “我是将死之人,大将军何必费心猜一个死人的事。”

    她拖着血肉模糊的膝盖挪到牢房门前想要靠近李华殊。

    曲元立刻拔剑拦住。

    噌!

    敢对将军不利,即杀之!

    李华殊伸手拦了下,“无妨,她不会对我下手的。”

    “那也不行,将军,此女手段诡谲,不得不防。”曲元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从鳐山将纵长染押回城的途中她一直想逃,弄死了两个狼卫,还伤了五人,关进地牢的当晚还杀了住她隔壁的‘室友’。

    那人在赢嫽还没有魂穿之前就已经被关进来了,也是别国的间谍,不知原主留他性命是为何,反正是被纵长染无差别杀了。

    赢嫽那晚在听完曲元的汇报后瞬间就觉得果然人不可貌相,声音那么甜妹的大美人怎么是个杀人如麻的啊,真是太可怕了,赶紧单独关起来,五十米以内不许活人靠近。

    现在曲元就如临大敌,紧紧护着李华殊。

    纵长染压根没把曲元放在眼里,面对快要砍到自己脖子的铜剑也无动于衷,只盯着李华殊的孕肚看了片刻便垂头发出刺耳的嘲笑,笑声又冷又尖听着就瘆人,尤其是在这种地方,胆子小点的多半会被吓得尿裤子。

    可李华殊很淡定。

    笑够了纵长染才收声,转着狐狸眼看向李华殊,直接点破了她孕肚的秘密。

    “南藩秘药,大将军也是好手段啊。”

    这时李华殊的神情才有所变化,但不是被揭穿后的害怕,而是惊讶的挑了下眉。

    “你知道?”

    她体质特殊,家中也只有父母亲知晓。

    当初她为了能和狐氏结盟才不得已将此事透露给狐信,后来狐信通过安插在国君府的眼线将从南藩带回来的秘药送到她手上。

    她那时恨透暴君,一心想让对方死,便没有想那么多就同意跟狐信合作。

    服用秘药让自己怀孕,让暴君误以为怀的是自己的子嗣,就会对她腹中的胎儿感兴趣,唯有这样狐信才会对李氏一族伸以援手,否则暴君会一点点寻由头将李氏赶尽杀绝。

    赢嫽曾念叨过一句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觉得此话极有理,她被夺权后对狐信便没了助力,暴君本就十分忌惮狐氏一族,狐信不可能为了毫无用处的她就跟当时气盛的暴君做对。

    而她要是能借此蒙蔽暴君,情况就不同了,等这个孩子顺利降生,暴君会死,这个孩子会在狐信的操纵下顺利继位。

    新君年幼,狐信就能顺理成章的摄政,到那时晋国就是狐氏一族的了。

    见李华殊神色坦然,还不避讳旁人,纵长染便露出神券在握的冷笑,慢慢退回原处,抓起地上的一根烂草根晃着玩。

    “我为暴君做了那么多脏事烂事,这雍阳城中还能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

    朱雀台只听国君命令,暴君生性多疑,对公卿多为不信任,早已命朱雀台暗中监视,那些公卿大夫的家宅中有多少朱雀台的人都未可知。

    在李华殊未被夺权之前不少士族都秘密处死了自己的姬妾,宁错杀,不放过,防的就是自己所谋的会被朱雀台传到暴君耳朵。

    李华殊对朱雀台也是深恶痛绝,朱雀台就是暴君手中的刀,想砍谁就砍谁。

    她无意跟纵长染探讨自己的孕肚,这次来地牢她是想知道纵长染都跟哪些人有合作。

    “不久前血狼卫校场的意外,魏氏马奴被人当街灭口,可是你所为?”

    “是又怎么样?”纵长染理直气壮反问。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怕死。”

    “怕死就不用死了吗?”语气满满的都是嘲讽。

    “如果你选择坦白,我可以替你向她求情,留你一条命。”

    她知赢嫽不是嗜杀之人,若纵长染之事另有隐情,或许能将功折罪留住性命。

    纵长染停下玩烂草根的动作,狐狸眼微微眯起,闪着不善的光。

    “她?”好想突然想通了一般,纵长染笑得更加放肆,“我说呢,大将军乃桀骜之人,又怎会忍得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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