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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23-30(第2/17页)
随着一声令下,身穿赭衣的侍女捧着菜肴鱼贯而入。
这个时代的食具多位铜制,亦有陶和木,瓷器甚少,不久前赢嫽心血来潮借着在工坊钻研火炮的空儿弄了个烧瓷的高温炉。
在烧坏了七八批泥胚之后终于烧制出十几件精美的瓷器,雨后天青的颜色,出炉时有清脆的龟裂声,宛如九天神音。
她将瓷器带回去送给李华殊,后来又烧制成功了两批。
现在用来招待赵景等人的食具就是瓷器,不过非是雨后天晴色,而是彩瓷,图案复杂华丽,跟塞外部族进贡的地毯一样让人眼花缭乱。
盛放在彩瓷中的菜肴也是没有见过的,这洁白如玉的方块状是何物?这一根根顶部有浅绿细条又是何物?还有深碗中一个个圆溜溜的又是什么?香味还甚异,直往人的鼻腔里钻。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就是豆腐、豆芽和最近刚做出来的肉丸鱼丸。
国君府的厨子力大无穷,靠双手锤打也能将肉捶成肉糜,按照赢嫽所说挤成鸽蛋大小的丸子,煮熟了口感弹牙,好吃得很。
又易保存,搭在豆腐铺一块卖,一时间风靡全城,芈夫人又赚了一大笔钱。
赵景伪装的商队就是个幌子,带的都是些寻常货物,倒是听同行的商队提过雍阳城出了一个叫玉糕的东西,商人形容此物洁白如玉,难不成就是眼前的盘中之物?
这个时代也有酒,不过是浊酒,滋味一般,赢嫽喝不惯,但也意思一下举杯邀饮。
嘴唇碰一下她就放下了,执起筷子夹菜,并没有同赵景解释彩瓷和所盛菜肴为何物。
她又不是上海和平饭店的服务员,还能每上一道菜都给顾客介绍菜名和食材啊,就让赵景自己猜去吧。
不知道怎么吃?那就看着她和公卿是如何下筷子的,听说赵国以前很看不起以武起家的晋国,嫌晋国宗室粗鄙没有见识,现在也让赵景看看到底是谁没有见识。
赢嫽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食不言寝不语这条规矩,从她仅有的几次和公卿大夫同桌共食来看似乎是不太有,咀嚼声不要太大好吧。
她是习惯了细嚼慢咽,那次看到陈炀吧唧嘴,实在受不了让对方小点声,搞得陈炀这个头发发白的老头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在那之后公卿都默默闭嘴吃饭不再出声,在家中也训斥小辈要细嚼慢咽,别像君上说的那样像还没有开化的原始人。
这个习惯很快就在士族中传开,以前是所有人吃饭都吧唧嘴,大家没觉得不对,现在同桌有一半人不吧唧了,自己吧唧好像显得特别不合群。
而且那个吧唧声确实特别突兀和刺耳,让人听了很没有食欲,十分不文雅,也就下意识闭上嘴,慢慢改过来了。
赵景在王都当了那么多年的质子,察言观色是她的保命本领。
她的座位就在赢嫽的左下首,对面是晋国正卿狐信,她可以不动声色就能观察到代表晋国权势的两个人是如何与众不同的,见赢嫽吃饭不出声,她也跟着不出声,赢嫽如何下筷子,她也就如何下筷子。
面对桌上这些碗碟杯盏,不知*是何作用的她也会默默观察其他人,大致都做到了不出错,但她也在心里捏了把冷汗。
赵国公卿就没有赵景的眼力见,他们到底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还如从前那般狂妄,全场就他们吃饭吧唧嘴。
那个声音如同野猪进食,听的赢嫽直皱眉头,频频像他们投来嫌弃的目光,赵景都替他们臊得慌,却没有出声,这些人是支持她父君的,若说丢脸也是丢父君的脸,与她何干。
厨子今天烹的菜肴很合赢嫽胃口,她本来就饿,谈判归谈判,饭总是要吃的,现在被这些不合时宜的吧唧嘴弄得她都没胃口了。
她也是有点暴脾气的,将碗筷用力掷到桌上,蹙眉不悦道:“人跟野猪总归是有区别的。”
已经被这句话伤过一次的陈炀最为敏感,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差点将口中的食物喷出,生生咽下去了还被呛到,老命都险些呛没了。
狐信表面镇定,但抽动的嘴角还是将他出卖了。
先月垂眸执起彩瓷酒具细细端详,在想该如何跟君上开口讨要一只。
听说李将军得君上送了一整套,比这个还要漂亮还要好。
岳阳璞一口一个鱼丸吃的香,国君府的厨手艺就是好,能将刺多味腥的鱼肉做的如此美味可口,若自己跟君上开口讨要一个厨子或许使得。
其他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偷摸着乐。
赵国公卿正吃得起劲,脑子没转过弯来,不知道赢嫽这是在阴阳他们。
“???”
野猪?什么野猪?国君府何来的野猪?
彘肉腥臊干柴,不如牛羊,只有平民才会吃,堂堂晋国国君怎可吃野猪,太辱没身份了。
赵国公卿刚要开口讽刺一番,就被赢嫽抢先。
“只有野猪才会像你们这样吃饭。”
这对赵国公卿无疑是暴击,将他们比作野猪?!士可杀不可辱!
他们站起来要反驳,可满场扫过去确实也只有他们吃饭会如此,连女公子和她的追随者都默默学晋人的礼仪,与之对比,他们的确粗鄙入猪。
赵国公卿面色爆红,恨恨站起来又愤愤坐下,特别想掀桌,但他们不敢。
没有了烦人的吧唧嘴,赢嫽终于可以安心吃饭,心情也阴转晴。
还没有开始谈判就被羞辱了几番,赵国公卿哪还有心情吃饭,一个个黑红着脸在座位上运气,眼神都像刀子似的往赢嫽身上抛。
想着一会要如何如何压制这个暴君,让她吃哑巴亏,有把柄在手也不敢怎样,若是谈不拢,赵君直接压境!
酒足饭饱,美艳的舞姬也都上来献过舞了,也该开始谈正事了。
这回赢嫽没逞能,而是让狐信和先月去跟赵景谈条件。
“此事我晋国可秘而不宣。”
来了,赵景悄悄握紧拳头,等着先月说完后半段。
“但是赵国需同晋国签下国书,承诺百年内赵国军队不得跨过渭河,并将光狼城、渭城归还给晋国,赔付晋国金、珠、绢帛、牛羊、奴隶若干,赔付的数目还可再商量,赵国若是觉得我们要得多了,我们也可少要点,但光狼城和渭城没得商量。”
这些条件是赢嫽之前跟李华殊商议定下的,光狼城百年前就是晋国的国土,后来是晋国吃了败仗才不得已割让给赵国,现在要回来合情合理。
至于渭城,她总要让赵国出出血,人只有疼了才知道挨打的滋味。
“不可能!”没等赵景表态,赵国公卿先蹦起来不同意。
他们这次来是做好了晋国狮子大开口的准备,可没想到对方张开的是血盆大口,想要吞掉赵国两座城池,赢嫽的野心未免也太大了,拿细作和花膏的事让赵国割让城池,绝无可能!赢嫽这是在痴人说梦!
“不可能?”狐信眯起他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冷冷盯住对面的赵国公卿,“你们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我们还能坐下来谈,往后要想再谈可都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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