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侣逼迫祭剑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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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石。

    没有半分受委屈之感,反倒有些……说不上的喜悦。

    “可以了,”越辞牵他的手,令薛应挽靠坐在自己为他理好的休息处,“小心些,若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等薛应挽安顿好,又坐在他身侧,将一路上打到的妖兽内丹交到他手中。

    “等回了宗门,可以让炼药堂的弟子制作稳固修为的丹药,若还缺什么灵草,都可以告知,我一应替你寻来。”

    薛应挽随口道:“我若是想送给他人呢?”

    “随你。”

    “这些并不适合我的灵根属性,我想送给萧师兄。”

    越辞面上保持笑意:“……也随你。”

    薛应挽不由称奇,只百年,越辞竟连性子都大改了。

    变得终于学会一个“忍”字了。

    越辞第一眼便看见薛应挽扎起的马尾,如今得了空闲,才夸赞道:“倒是从没见过你这个发型。”

    “打理方便,便一直这般了。”

    “阿挽,挽挽……”越辞伸出手,捧着那缕凉缎似的青丝,“你怎么对谁都那么温柔,却独独对我一个人敷衍。”

    “就算不记得我,难道这些日子……你就从来,没有曾想过我半分吗?”

    第54章 秘境(三)

    薛应挽:“……我为什么要想你?”

    越辞指尖攥着那一点稍纵即逝的发丝, 目光落在他莹润的脸颊与鼻尖。

    “我知道你不记得,可是我真的找了你很久很久,你可以去问朝华宗弟子……”

    薛应挽打断他:“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什么?”

    “我不是你说的人, 可是师兄一直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我,甚至到现在, 也要将我认成你记忆里的那个人,”薛应挽视线平淡, 反客为主,看着目光变得躲闪的越辞, “那师兄考虑过我吗?我难道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你一直在我身上找其他人的痕迹, 把我又置于何处?”

    越辞显然没料到薛应挽会讲出此言, 一时怔然,心中发涩, 哑口无言。

    他的确从未考虑过此事。

    其实从戚挽一出现, 他就几乎已经断定了他是薛应挽。

    哪怕样貌稍有不同,性格有所变动,也只归结于数据重新恢复的小bug,薛应挽还是他的薛应挽, 只要能想起来, 二人还会如同从前。

    自然也从没想过,眼前的戚挽到那时究竟又是一个怎样境地。

    可人总是自私的。一个失而复得的人,再一次拥抱上了曾经失去已久的宝物, 又怎样去让他主动放弃?他找了那么久, 找遍了世界上的每一处,耗费了无数精力, 时间,身上所有能用的一切, 无数次午夜梦回,都只想着二人能够再见一面。

    无论如何,都不能,也不敢再松开手了。

    越辞挽起袖口,将曾经被薛应挽留下的咬痕暴露在空气中。

    薛应挽看去,一面奇道:“师兄已然修行至元婴后期,身体恢复速度更是异于常人,经还会有伤口,可需要我替师兄取来药物?”

    他当真作势要从纳戒中翻出伤药,越辞表情十分难看,俊然的眉宇此刻压沉着,哑声道:“不必了,这是……很重要的人留下的。”

    薛应挽笑了笑:“看来他很恨你。”

    “……不,”越辞道,“是他不想让我忘记他,才留下的。”

    薛应挽:……

    怎么能有人这样不要脸!

    越辞显然也已经妥协了,他同样靠在巨岩上,让薛应挽能靠在肩头,坐得更舒服一点:“我知道是你,没有第二个人,能和你一样相像,现在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让你记起来的。”

    薛应挽想起身,越辞道:“就这样躺着吧,你这么多天没休息好,真遇到了什么事,灵力施展不出,反倒得不偿失。”

    薛应挽一想也是,干脆蹭了蹭脑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越辞低下一点头,贪婪地汲取那一点发间温香。

    “你和萧远潮在一起,看到你和他说话,你对他那样温柔,我总是忍不住,有些嫉妒他,他甚至是有道侣的人……”

    薛应挽说:“你好吵。”

    越辞好声好气:“好,我不说话,你睡。”

    薛应挽:“手有些硌着。”

    越辞给他调整了个姿势,成了个肉垫一般,手臂被压得直发酸:“这样好点吗?”

    薛应挽闭着眼,呼吸清浅相闻,喉咙里黏黏糊糊“嗯”了一声。

    *

    第二日的越辞越发大胆,半强硬地与他十指相扣,薛应挽推拒不开,被大步牵着往前走。

    萧远潮提剑落在后方,不发一语。

    可随着深入,薛应挽那股预感则更为强烈。

    先是看到了其他门派弟子的尸体,他们有的是被利爪划伤失血过多而死,有的则是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吃掉了头颅或躯干。

    更甚者,只剩下一点皮肉碎骨。

    大片的树木被踩踏倾倒,粗壮的树干被拦腰截断,那些颜色奇异的花儿也碎了一地。

    尸体痕迹显示,是一只巨大的利齿妖兽所为,这些弟子无一不在金丹之上,那妖兽则必然也有数百年修为。

    薛应挽检查过他们尸体,有的弟子甚至连琉璃玉都没能取出便被夺了性命。

    一击必杀。

    这个秘境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凶险。

    从泥土草木间偶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到闻到浓烈刺鼻的血腥气味,远处传来的隐约嗥叫低吼,便是薛应挽初入金丹也有感应,妖兽就在离他们不远处。

    越辞问:“还要往前吗?”

    薛应挽躲开他突然的靠近。

    思酌一番,他道:“那么多弟子死在此处,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就算避开妖兽,也不影响继续探索其他……”

    话未说完,骤然地动山摇,风声呼啸,伴着嘶吼,还有一声更一声重,以极快速度靠近的脚步声。

    似乎整个秘境都为之颤动。

    薛应挽眼神一紧,道:“不好,是那只妖兽……”

    继而传来的,则是树干被折断的响声,随着卷席的飓风将至,越辞握上剑鞘,掌中祭出一圆白法器,暂且将二人周身圈划,避免被凤卷刮摔倒。

    萧远潮却不好受,找了一块巨石暂且躲避,又用剑身插于泥土之中,依旧摇摇欲坠。

    薛应挽不解,“他受了刺激?”

    “大概是突然受人打扰,还受了伤,处于狂暴状态,”越辞道,“我们一时半会走不了了,这还是好的,最怕的是……”

    话语再一次被打断。

    和方才一样,最不好的消息传来了。

    那妖兽似乎极为狂躁,竟是在秘境中四处奔走,而逐渐深重与地震般明显的晃动也宣告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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