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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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禁足。”

    谢云逍托腮问道:“他与胡近世很熟吗?怎么给常冶鼎动刑了?”他笑盈盈补充道,“不过常冶鼎活该。”

    “没听说。”长风摇头道。

    “那他这次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说也该谢谢他。”谢云逍看了眼长风,轻咳几声。

    长风意会了一下,给谢云逍递过去台阶:“是啊,听说这案子最开始调查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想尽力去调查,还是贺二公子出面,事情才斡旋开了。”

    谢云逍让人去拿了纸笔,气定神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写封信,请贺寒舟吃一顿吧!”

    他工工整整写好信封,让人往贺府正在禁足的贺寒舟送信,打算等这人能出门的时候,两人约定一下时间地点,他也好感谢对方。

    可那封信久久不见回复。贺寒舟入宫之后,就由人带着去见谢云逍,他在关着对方的小屋子外站了许久。

    小屋子无窗、矮小,只有一扇门,入门的时候甚至还需要小心地弯着腰。

    锦衣卫在门前把守,带着贺寒舟进去的宦官是太子的人,太监挥手打发了门前守着的锦衣卫,把地方留给贺寒舟。

    贺寒舟推门进去。

    里面很狭小,小屋背着光,也很昏暗,光是站在门口,就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破旧、逼仄、黑暗、寂静。

    谢云逍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角落里放着被蹬到一边的薄毯,他双手环膝地睡着,闭着眼躺在那里,也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了。

    似乎是贺寒舟的视线过于炙热,也有可能是门打开之后,光线变亮,那人紧闭的眼动了动,终是不安稳地醒来了。

    谢云逍翻了个身,撑着床板坐起来,看见进来的人是贺寒舟的时候,他神情一顿,猛地撇过头。

    半晌,谢云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伸手捏着上面粘上的草屑。

    他虽然没有入狱定罪,但是被关起来,也是变相地入狱了,身上的官服被夺,只能穿一件中衣。

    屋里稍微亮点,他才知道自己衣服上有多脏。

    谢云逍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眼贺寒舟,嗤笑道:“你来做什么?特意来看我在里面过得如何?”

    不知道该说他心大,还是心眼小记仇,他还记得上次在马场见贺寒舟时,那块贺寒舟抵押出去的双鱼咬尾白玉环。

    贺寒舟没有立刻回答,他打量了一下这处方寸之地,目光在谢云逍炸毛的头发上停了停,径直两步走到床板边缘。

    谢云逍连忙靠墙坐了坐,离贺寒舟远一些,只见那人直接自来熟地坐在了他的床尾。

    贺寒舟没有再看他,语气一如既往:“我来审你。”

    谢云逍迟缓地眨了一下眼,紧接着面色微冷,他转身背对着贺寒舟,冷哼道:“审我?”

    这语气依旧高傲,仿佛是谢云逍要审贺寒舟,只是他开口之后,神色又闪过一丝懊恼。

    今日已经不知道是被关的第几天了,最开始锦衣卫的人每日都会来审讯他,问的事情也大差不差,大概是知道他说的话从始至终都未变过,就再也没来过了。

    若贺寒舟真是来审自己的,他还得仰仗贺寒舟。

    谢云逍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盯着破皮的墙仿佛要盯出个花儿来,等着贺寒舟审讯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谢云逍盘腿背对着贺寒舟,等得他腿都有些发麻了,他诧异地偏头去看,贺寒舟依旧板正地坐在床尾,没有开口的打算。

    谢云逍心情沉重,他不想道歉,慢腾腾转过身子,想了一会儿道:“我母亲父亲现在如何了?”

    贺寒舟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余光中少年低垂着头,白皙纤细的手指搅动衣角,吞吞吐吐着。

    “侯爷和侯夫人很担心世子。”

    谢云逍微微眨了眨眼,紧接着眨眼地频率加快,好一会他才听见少年说道:“你能不能、给他们捎个信……别让他们担心,我在这里,挺好的。”

    贺寒舟放轻了声音:“好。”

    此时正是正午,老阳照着屋前的平地,白晃晃的光折射进屋子里。

    谢云逍好几天没见过这么亮的光,又抱膝坐在墙角向外面看着。两人安静地坐着,一直坐到外面有太监过来敲了两下门。

    贺寒舟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人,垂眸道:“小侯爷还请再忍耐一段时间。”

    谢云逍望着人走远,眼见重归于黑暗。

    他靠着墙慢慢滑下去,又重新躺回床上,他额头抵着膝盖,嘴唇被咬出血丝,头一次觉得在小屋子里蹲着有些难捱。

    十天后,谢云逍扔掉手中这本快要被翻烂的话本:“贺寒舟怎么还没有给回信?禁足也把他的手给禁了吗?”

    长风差点都忘了这件事,想了一会,才回想起这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太忙没顾得上?”

    不可能。他禁足在府里,又不用去东宫,能忙到哪里去?

    更何况,以往贺寒舟回信都挺快的,怎么这次反倒是石沉大海了。

    谢云逍心中琢磨了一会,又摆好笔墨纸重新写了一封,特意吩咐人要亲手交到贺寒舟手中。

    小厮回来很快,送完之后就去谢云逍面前说:“已亲自送到贺二公子手中。”

    谢云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他可有说什么?”

    “没有。”

    谢云逍嘴角平了平:“哦,那就是哑巴了,可有让你传信于我?”

    “没有。”

    谢云逍手中的核桃被捏的嘎嘣响,咬牙道:“几日不见,贺寒舟居然嘴哑巴了手也残废了!”

    好了,感情是不想和自己见面!

    亏自己还一直惦念着!!

    长风进去屋里的时候,谢云逍正躺在床上,盯着床梁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谢云逍这是心情又不好了,他想起贺寒舟留下的话,便传话给了谢云逍。

    床上躺着的人一动不动,长风等了一会,正要去让人准备一些膳食的时候,谢云逍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谢云逍起来太猛,两眼发黑,他伸手扶了一下床柱子,问长风:“我之前从宫里回来那日,康王给我的那块玉在哪里?”

    当时他还听不懂魏域在说什么,此时听了贺寒舟这句话,他才恍然大悟。

    ‘若是世子有什么想知道的,舟时可以来本王府上坐坐。’

    康王压着常冶鼎杀人的罪名,为的是让自己过去。

    长风转身去匣子里给谢云逍拿着白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云逍把这块玉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牙关紧了紧,似乎在犹豫什么。

    “让人去往康王府递一张拜帖,我明日过去拜访。”

    对贺寒舟的不乐观的身体状况,平南王还是略知一二的,贺寒舟是他一起上战场出生入死的兄弟留下的唯一血脉,他不得不关心紧张。

    因此,鉴于贺寒舟的身体要紧,平南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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