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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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手中,养蛊一般让各皇子去争夺厮杀,留宣侯府只听圣命,谁也拉拢不过去。

    因此谢云逍和谁亲近也很重要。

    魏域眯起一双狐狸眼,笑道:“那依常大人的意思是?”

    常冶鼎跪下叩头:“下官誓死追舟康王殿下!愿效犬马功劳!”

    长风答道:“前段时间侯爷和夫人担心世子,整日茶饭不思,两人还吵过一架,后来侯爷去给夫人赔不是了,今日知道世子回来,心情好了许多。”

    谢云逍低垂着眼,静静地听着长风说他这段时间不在侯府,都发生了些什么,忽地马车一阵颠簸,急急地停了下来。

    长风被人打断,气道:“外面什么情况?!”

    “路有些窄,面前有辆马车。”文华殿的人一早也听闻了消息,他们离内阁的大佬近,路上途经六科直房,也是最先听闻了消息。

    陆嘉听闻消息后大吃一惊,这世子喜欢程连云,又怎么会去晚春楼这种地方?

    可兵部给事中胡近世为人刚正不阿,在朝中弹劾谁从不所言非虚,也就是说这位世子还真的去晚春楼了?

    可他昨日才去压了程连云和谢云逍的赌局,总不至于今日就要输了吧?

    程连云心不在焉地看着公文,磨好的墨渐渐干了,他放下手中的笔,心绪总是静不下来。

    陆嘉怕自己真亏本,磨蹭过来打听消息:“连云,你可听说了消息?”

    程连云微笑着反问:“陆兄说的是什么消息?今日消息挺多的。”

    陆嘉努了努嘴:“就是世子逛青楼,即将被打六十大板的事情。”

    逛青楼、六十大板。

    程连云大概清楚自己心中的烦躁从何而来了。

    谢云逍不过嘴上说着喜欢自己,却在追自己的时候,忍不住寂寞去逛了青楼,这种喜欢能有多重?只可恨自己居然还真因为对方的举动而拨动心绪。

    程连云笑容不变:“听说了。不过世子与在下不过点头之交,不好妄作下论。”

    陆嘉看着程连云的脸色,觉得这位世子这回真的是栽到自己这位同僚身上了。

    且不说世子在这件事上的对错,谢云逍一出事,程连云就撇清关心,倒是无情得很。

    听闻去年程连云去江南贡院赶考误了时辰,还是谢云逍在金陵游玩时出面解决的。

    驭手见对面马车规格不低,把马车往边上赶了赶,让对方先过去。

    谢云逍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却见对方的马车与他的马车并排,停了下来。

    透过车窗,里面的人抬手撩开车帘,露出一张俊雅的脸,看不出年龄,眼尾有着笑纹。里面的男子面上轻笑:“恭喜世子回府。”

    谢云逍神色困惑,对方却把车帘撩得更大了些,笑容逍面道:“若是世子有什么想知道的,舟时可以来本王府上坐坐。”

    魏域说着,一只手拿着一块白玉,从窗口处给谢云逍递了过去。

    他微微一笑,放下帘子之后,那辆马车就离开了。

    谢云逍盯着手中还残留余谢的玉,上面明晃晃刻着一个‘域’字。

    是康王魏域。

    他拧眉,捏着手中的玉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忽地,他意识到什么,又发怔地盯着长风,后知后觉地问道:“杀死胡近世的凶手是谁?”

    是常冶鼎?是胡近世的同僚?亦或者是闯入宫的刺客?

    长风神色一怔,紧接着便哽咽着哭了出来:“还、还没有找到凶手!!”

    谢云逍呼吸一下子重了,方才还觉得轻快了的身子陡然沉重了起来,他眼眶也红了,盯着长风问道:“什么情况?”

    没找到凶手,他怎么从宫里出来的?

    “是、是这几日圣上身体好些了,侯爷上奏的折子递不到圣上面前,侯爷就在大殿前跪了一天,最后才等来了圣上。”

    “圣上开恩,在事情没调查清楚的时候,允许世子先在府中禁足,需等证明清白之后才能出门。”

    谢云逍耳中好似传入一阵嗡鸣,身子也软绵绵的,靠着身后的软垫,感觉自己好像化作了一滩水,找不到一个着力点让他支起来。

    谢云逍泪眼汪汪地回头看着贺寒舟。

    “老婆……”

    怎么又掐我。

    贺寒舟淡淡瞅着他,眼神似笑非笑带着冷意。

    “后悔了?”

    “……?”

    第 99 章   饮酒

    公主府的启辰殿内烟雾沉沉,蜷曲的青烟汇聚在一起如同一片迷障。

    殿内正中间摆放着一座深色棺椁,棺盖是打开的,金丝银线装饰的棺椁内部仅放了一件褪色旧衣,显得有几分怪异。

    棺椁前香案上正燃着幽蓝色火焰的长明灯。

    “你不可以说我是狐狸精乱勾引人。”

    谢云逍和贺少爷自然没什么情愫,可这不妨碍谁要当他是狐狸精,他能替贺寒舟哭坟情真意切,仿佛俩人早就郎情郎意。

    他声音越来越清楚,懵懂却又耿直,好似不谙深宅规矩的乡野村人。老仆噎住了,想劝住这个突然发疯的土包子,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慢慢接近。

    “谁准你妄议少爷,大晚上灵堂喧闹!”

    贺老夫人脸上悲色显然更重更真,被侍女搀扶着,前来看灵堂的情况。

    “这这”这下吓得刚刚还跋扈的仆从一身冷汗,两股战战趴在地上。

    谁能想到这三更半夜,贺老夫人还能思念死去的儿子,跑来记挂。

    这下可惨了,触了贺夫人这时候的霉头,还说新来的女婿是狐狸精,他今夜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谢题。

    果然,贺夫人咳嗽两声,声音变得严厉。

    “我这刚进来,怎么就听到你个下人责难谢公子,无法无天!”

    她倒真不在意谢云逍是死是活,本来就是个漂亮的摆设,可个下人都敢在灵堂妄议这赘婿清不清白,简直是打贺家的脸,打她那尸骨未寒的孩儿的脸!

    “小的,小的不敢。”

    老奴脑袋越来越低,吓得讲话不停打磕绊,若非谢云逍好心掺了一把,恐怕能当场晕过去。

    谢云逍旁观够了,极力压住唇角笑意,也向老夫人行礼,嗫嚅:“夫人请别责罚别人,他说得对,是我自己没本事,太不能上台面!”

    老家仆吓得连连磕头,就差把头上磕出血来:“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哪敢说谢公子不是,都是误会啊!!!”

    “别这么说。”

    刚刚听了全程的贺夫人见他心诚,不霁的脸色稍微缓了下,勉强补了句。

    “贺家也不是小门小户,你是贺家的儿婿,进了贺家大门,怎么还能让下人欺负。”

    “以下犯上,拖下去吧。”

    她轻描淡写一句话,藏在暗处的护院立马上前,拉着惊恐万状,连连喊冤的老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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