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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漂亮咸鱼他为祸四方》 50-60(第8/10页)
他也不必为此劳神,师兄会帮他做。
“那仙尊便是要下山玩乐。”男弟子胸有成竹道,他看着孤身一人的无忧仙尊,突然想起数日前无忧仙尊与弟子一同下山不甚被魔尊偷袭,再数日前无忧仙尊与修远仙尊一同下江南,结果被人掳走失踪多日才被掌门带回来,忍不住提醒:“仙尊一人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外面不少魔物出没,先前掌门下山便一时不察被魔物袭击,加上为了寻…元气大伤,仙尊还是小心些好。”
“你说什么?”江思昭怔了怔,质问男弟子,语气满是不可置信:“师兄…元气大伤?”
怎么可能!方才他见还是好好的,怎会元气大伤!再者,是何等魔物竟然能伤到裴长砚!
男弟子见状吞吐道:“仙…仙尊竟不知此事?”
江思昭眼眶微红,一时心急喉头哽了哽,听到男弟子娓娓道来:“几月前仙尊被人劫走不知去向,为了救回仙尊掌门将玄灵山一应事务交给南言仙尊,自己亲自下山去寻仙尊。未曾想苦寻多日非但没有救回人,反而中了魔物之计,身受重伤被迫返回玄灵山……”
眼前蒙了层水雾,江思昭嘴唇发抖,不敢相信真相竟是如此。
原来师兄并没有生他的气,也没有不要他,一直不来接他是因为身受重伤无法赶来。
师兄待他心如明月,他却那样伤他,还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怎么能这样……
男弟子话还没说完,就见江思昭转身往山上跑去,“仙尊……”
声音飘散在风中,裹挟着片片雪花,与江思昭的身影一同化成虚无。
第59章 从山门外跑回小木屋,这条路似乎异常得长。 江思昭站定喘息……
从山门外跑回小木屋, 这条路似乎异常得长。
江思昭站定喘息,脑海回荡方才男弟子那番话。
师兄,因为救他元气大伤。
他挺直身体, 猛然推开门, 走进院子。
梧桐叶簌簌,发出沙沙的细响。远处天色昏暗,小院里萤火虫灯笼一个接一个亮起。
一道几不可察的光从他脚边掠过, 江思昭心有所感般回身往外望去。
山下的一草一木栩栩如生, 与记忆中模样相差无几,仿佛一根长针穿过神经,太阳穴钝痛, 他蹙了蹙眉,甩开心里异样, 迈进了静室。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幻境。
“师兄。”
“师兄…”
“师兄……”
静室里安静如斯, 江思昭找遍了每间屋子,都没发现裴长砚的身影。
他又惹师兄伤心了?
一定是, 不然师兄不会躲着不见他。
坐在软榻边, 江思昭看着脚尖, 清瞳含着些许无措, 掌心无意识缩紧,攥皱身下的床单。
他的情绪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明明不久前还在怨师兄关他,差点要与师兄决裂,现在只剩一腔酸涩。
大约他就像多年前师尊说的那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做不好一件事。
本来回玄灵山是为了拿话本,顺便向师兄道歉赔罪, 如今话本找不到了,师兄也更生他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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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就不该回来。
一个人默默地离开,默默地消失在所有人面前,这才是皆大欢喜。
纤瘦的双腿焦躁地来回摇摆,江思昭浑身笼罩阴翳,头顶的海棠又悄悄冒了出来。
娇俏的叶子蔫哒哒地拢着,花色也比平常黯淡许多。
往后几天,裴长砚像是从江思昭的世界里消失一般,任由江思昭在幻境里自生自灭,没出现看他一刻。
江思昭从一开始的“明天再想法子”的逃避心理渐渐变成“师兄怎么那么小气,还不给他台阶下”的委屈心理,最后恢复本性。
罢了。
顺其自然吧。
左右这里什么都不缺,他也早在被关进这里的第一日学会了辟谷,饿不着冻不着,可以跟裴长砚一日一日这样耗下去。
然而裴长砚还没丝毫动静,江思昭便失了耐心。
整整五日,没人跟他说话,没有话本,也没有任何解闷的小玩意。
整座院子,除了他,无一活物。
他要闷!死!了!
急得在梧桐树下团团转,江思昭灵机一动,正想使主宠诀把小黑召来说说话,一道凌厉的掌风扇灭了他指尖的小火苗。!
江思昭抬头,撞进男人深邃无光的漆眸,羽睫如同扇子上下扑闪。
“师兄。”
声音很小,被风一吹就冲散,他团着掌心学南言的模样对裴长砚作揖行礼。
裴长砚一身玄衣,威严肃冷,语气不容抗拒:“起身。”
江思昭心脏又一酸,嘴唇殷红,翕动片刻又紧抿起。
师兄何时通过这般语气同他讲话。
是终于要与他划清界限了?
积攒多日的委屈如同洪水冲塌了早就岌岌可危的防线,江思昭捏着掌心,圆润的指尖深陷在肉里,印出几个月牙状印记。
决裂就决裂,他、他还不稀罕!
“师…裴长砚。”鼻尖通红,他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抬起头与裴长砚对视,哑声道:“我不要做你师弟了。”
第60章 “再说一遍。” “裴长砚,我…我不要做你师弟了。……
“再说一遍。”
“裴长砚, 我…我不要做你师弟了。”
裴长砚气息沉重,一贯波澜不惊的面色森然,几近要将人吞噬。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江思昭嘴里听到这种话。
谁教坏了他?
“话收回去。”裴长砚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 太阳穴凸凸跳动, 眼神阴森恐怖,“听话,昭昭。”
不做他的师弟了?
妄想。
江思昭用手捂着眼, 指缝湿润, 强撑着哽咽道:“不……”头一回对裴长砚这般反抗。
他不想淌眼泪的,但控制不住。胸口里仿佛有个囤水的小球,每当心脏发酸时, 就会挤出一点从眼底泌出。
“讨…厌你。”
裴长砚稍滞,脸色越发难看。伸手将人按进怀里, 眼睛轻阖了阖, 吐出一口浊气,再睁开褪去所有阴冷。
“师兄的错。”强压着额头两侧不断跳动的青筋, 裴长砚语气低沉, 似是无奈:“抱歉, 昭昭。”
他冲动了。
明明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 却偏偏要晾他几日。
他的师弟最为娇贵,这几日的冷落一定让他受尽了委屈。
但他必须让江思昭牢牢记住,有些底线此生不可触碰。如若他再像往日那般不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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