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咸鱼他为祸四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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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事。”

    江思昭:

    他环视一圈,突然发现寂怀月不见了,又连忙问:“怀月呢?”

    裴长砚动作顿了顿,冷声道:“不知。”

    与此同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寂怀月从城主府飞出,落到江思昭面前:“师尊。”

    “你去了何处?”江思昭关切道。

    “回师尊,弟子发现有魔物侵入城主府,便去解决他们了。”寂怀月不卑不亢地应道。

    天色恢复平静,风卷去残烟,日头初升,又是新的一天。

    凌曜在屋内为白狐疗伤,江思昭几人坐在院里等候。

    “没想到那黑雾竟是魔界尊主的残息。”江思昭惊讶道,望向两人:“那岂不是和师尊一般大。”

    裴长砚饮了口茶,神情若有所思。

    江思昭突然心生想法,“古籍记载魔界尊主于百年前陨落无妄海,但其残息却在百年后的越城被发现,那师尊会不会有一线残魂尚在人世?”

    寂怀月沉思后应道:“有可能。”

    城墙后,幽紫色烟雾亮了一下,随后划过天际,隐没在云层里。

    江思昭低头盘算,如果师尊真的尚在人世,那他得想办法将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告知师兄。

    而且师兄知道的话,说不定看在他立功的份上,就不生他的气了。

    越想越觉得可行,头上突然出现一个黑色漩涡,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思昭仰头,看到一身赤红色衣袍的男人穿过漩涡,降落到地面。

    幽蓝色的凤眸像是火焰,凤澜在一众人中精准寻到江思昭,直直地凝视着人。

    江思昭心里一咯噔,躲是来不及躲了,他故作轻松地牵起唇角:“凤澜,好久不见。”

    上次见面还是在玄灵山,凤澜浩浩荡荡地带着几十箱嫁妆向裴长砚迎娶江思昭。

    屈辱的画面历历在目。

    凤澜眼底闪烁,冷冷地移开视线。

    恰巧凌曜从屋里出来,“属下参见尊上。”

    “人在里面?”凤澜开门见山道。

    “回尊上,是尊主的一缕残息。”

    “残息?”凤澜整理袖口,“死了一百年还能留有一缕残息,该知足了。”

    他今日穿了一件赤红色的衣袍,腰间束着龙纹腰带,相较以前平添几分矜贵。

    江思昭忍不住抬眼看他,不为别的,凤澜的黑金腰带挂着的羊脂玉佩,竟与他那块被凤渊捏碎的一模一样。

    凤澜动作顿了片刻,与凌曜一同进屋。

    魔界尊主是创造魔域之人,在凤渊之前执掌魔族,后来因故葬身无妄海。魔界无主,陷入一场长达几十年的混乱,直到凤澜横空出世,将魔界统一成为魔尊。

    宁柒醒了,江思昭立刻起身要去看他,走到门口被从里面出来的凤澜挡住。

    江思昭礼貌地对人勾唇微笑,侧身从人右边绕过过去,凤澜却又往右边挪一步。

    江思昭:?

    “我要”江思昭刚提高声音,对上凤澜好整以暇的眼神,气势顿时弱了几分,“可以让一让么?”

    凤澜冷嗤,“本座要说不可的话,无忧仙尊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

    江思昭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理亏,他忍了。

    凤澜低头看到江思昭戴的新玉佩,短促笑了声:“无忧仙尊果然很擅长玩弄人的感情。”

    这话江思昭没懂,蹙眉道:“什么?”

    凤澜轻挑地拨弄江思昭的腰带,指骨在玉佩上敲了两下,“又是何人被无忧仙尊骗的团团转,寂怀月?还是那个废物修士?”

    废物修士?是说萧见么?

    但不管是哪个,他都没有把他们骗得团团转好么!

    “没有。”江思昭硬气地说,“我才没有骗他们。”

    凤澜挑了下眉,兽眸涌动,“那便是只骗了本座。”

    被捉住了命脉,江思昭又一下瘪了气,小声说:“对不起。”

    凤澜冷笑,讽刺地回道:“一句对不起就像打发本座,未免想得太美。”

    江思昭眉心皱起,他都道歉了还要他怎么样?况且这事又不全是他的错。

    越想越委屈。

    “我是骗你了,但你就没有一点错么?”江思昭点了点凤澜的小臂,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他喋喋不休地控诉道:“你把我关在小黑屋里,还故意让人欺负我,给我嗖了的饭吃,要不是小黑,我就饿死了。哦对,你还让你的侍卫拿鞭子打我,要不是我会点法术,可能就被打死了。”

    凤澜拧起眉:“本座何时让侍卫打你?”

    江思昭抓住重点,愕然瞪大眼:“你果然让侍卫给我送嗖饭了。”

    “啧。”凤澜叉着腰,挺拔的身躯把人完全笼罩在胸前,语气有些不耐烦,“本座问你话呢,江无忧。”

    “还有本座没有让侍卫打你。”

    江思昭瞪着一双乌亮的眼睛,注视着凤澜,他横抱胳膊,完全不信凤澜的解释。

    “就算不是你指示的,但你魔界的侍卫打了我是事实。那鞭子足足有我小臂那么粗,打在身上很疼,你知道么?”江思昭把袖子捋到臂弯,两指比划在胳膊上细腻的软肉,睁眼说瞎话:“伤口足足有那么长,险些留疤,留疤多难看啊。”

    凤澜眉头紧锁,掀眼瞥向江思昭,江思昭蹙着眉,眼底浮起若有若无的水色。

    “可还记得那侍卫是谁?”凤澜嗓音阴冷,问江思昭。

    江思昭放下袖子,大度地摇头说:“不记得了,而且伤已经好了,便不与他计较了。”

    凤澜盯着江思昭,忽地眯起眼:“江无忧,你莫不是在诓本座。”

    江思昭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咬着字眼一字一句道:“我拿这个诓你做什么,嗯?凤澜。”

    当然是让本座

    凤澜垂眸望着眼前的人,阳光洒落在他卷翘的眼睫,怎么有人睫毛那么长那么密?

    指尖泛起痒意,凤澜伸手快速屈指弹了弹江思昭的睫毛,小扇子扑扇扑扇,像被惊动的蝴蝶。

    凤澜噙着嘴角,若无其是地收回手:“罢了,本座便信你一次。”

    江思昭站在原地,在心里痛斥这个可恶的人,不知道对人动手动脚很不礼貌么?

    凤澜往前走了几步,停步瞥向身后的人,“还看不看狐妖了?”

    “看。”江思昭噔噔噔地跑上去。

    两人走进屋,宁柒早已苏醒,眼下正靠在床头与另一个男人说着话。

    黑衣披在肩头,拢着青年纤细的身形,他冷着脸对站着床边的男人说:“滚出去。”

    江思昭这才看向那陌生男人,男人长相冷峻,额心有一道深红色印记,面对宁柒的冷言冷语像块木头杵在一旁。

    凤澜象征性地对男人拱了拱手,江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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