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咸鱼他为祸四方: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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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那晚他该多衔起舔一舔,还有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软尖。

    左右,江思昭也不会记得。

    第27章      被抵在门前,凸起的棱硌得人难受,江思昭不老实地扭动身体

    被抵在门前, 凸起的棱硌得人难受,江思昭不老实地扭动身体。他这一动,裴长砚按在他小腹的手往下挪到了腰窝。

    囊袋里凤澜的玉佩含着魔气, 与裴长砚指尖的灵力相冲。

    裴长砚很快地拧了下眉, 手背贴着圆润的玉佩,问江思昭:“这是何物?”冷峻的面容落下沉沉阴影。

    隔着一层布,玉佩的形状完全显现。

    江思昭低头, 如实道:“哦, 这是凤澜的玉佩。”

    指骨一下一下敲击玉佩,裴长砚语气低沉,听不出情绪:“他送予你的?”

    江思昭抿唇思考, 片刻后摇头:“不是,是他不小心落在了我这里, 下次见面我会把玉佩交给他。”

    裴长砚从鼻腔哼出一声“嗯”, 不知对这回答满不满意。

    “如此便好。”裴长砚垂眸,仿佛忍耐到极点。他摸索到江思昭腰部, 指骨分明的手探入, 一把扯下囊袋, 扔到窗户边的案台,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别人的东西不可乱收。”他厉声道。

    江思昭隔空看向自己近日刚置办的囊袋,有些不舍,但师兄都这样说了,他只能忍痛割舍,神情掩盖不住失落。

    “我记住了,师兄。”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月光照不进屋子,一旦安静下来就变得压抑。

    裴长砚从袖口拿出一个淡青色海棠花纹锦囊, 挂在江思昭腰间,他忍着胸腔汹涌,罕见地开了句玩笑。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江思昭一下高兴起来,耷拉着的眼皮俏生生地掀起。

    不得不说裴长砚真的很了解江思昭,不仅记得他所有的喜好,还多年如一日地在某事某刻送上小惊喜。

    江思昭娇气却很好哄,不开心时只需要简单的一个物什,或是一块漂亮的木牌,或是一件新衣服,都能让他忘掉不愉。

    摸着锦囊上的花纹,江思昭抱了抱裴长砚,脸颊两侧浮现小小的酒窝,一扫方才的阴霾:“谢谢师兄。”

    他拨了下锦囊,与前几日裴长砚修好的玉佩碰撞,发出细碎的响声。

    裴长砚垂眸,目之所及皆是躲在他玄衣之下的师弟,耳旁突然响起两道声音。

    一道声音蛊惑他,把昭昭留在这里,他是你养大的,理应与你共沉沦。

    另一道声音又让他放走昭昭,昭昭是你师弟,你怎能对他做出这等荒唐事情,你忘记师尊临终前的嘱托了么?

    荒唐。

    裴长砚内心冷笑,再荒唐的事情他都做了。

    第二道声音越来越弱,那块印着黑色龙纹的玉佩被扔到案台,魔气经过裴长砚的手被完全净化。

    江思昭成年之后,裴长砚曾撞见许多人明里暗里向师弟示爱。

    小孩子心性幼稚虚荣,那时的江思昭如同一只初入丛林的漂亮小雀,娇气又爱攀比。

    娇气是因为有人宠着他,爱攀比是因为他他知道不管比什么,裴长砚都不会让他输。

    虽然在他的教导下江思昭不会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好意,但难免有有心之人,故意哄骗江思昭收下信物。事后再拿着从江思昭这里交换的物什找上裴长砚,向他求娶江思昭。玄灵山重诺,信物重如千金,甚至可以说是见信物如见人。

    要多亏彼时的江思昭尚且稚嫩,不通人情世故。听说与别人结为道侣就要离开玄灵山,再也见不到师兄,与那哄骗他之人说的一点都不一样。立即改变说辞说那信物是被这人骗走的,并非他主动送予。

    事后裴长砚看在两派合作的面子上,给了他们一些补偿,把人打发走了。

    此事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裴长砚待师弟不都似以往亲近。

    恰逢玄灵子仙逝,按其遗言由裴长砚继位掌门,山门积压事务亟待处理,裴长砚一时没顾上江思昭。

    而江思昭看似高贵冷艳像只波斯猫,实际是个敏感的娇气包,还极爱胡思乱想,以为师兄终于是嫌他烦了,所以才不理他,每晚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软榻偷偷抹眼泪。却又始终不敢上去问,生怕得到那个令他害怕的回答。

    长那么大,师兄弟俩第一次“冷战”那么久。

    或许不该叫“冷战”,应该说是“僵持”,一个没想好该如何决定,一个不敢上前。

    直到一天晚上,江思昭花妖印记成熟。仿佛无数根针扎向全身脉络,他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凭着本能,他跑到师兄的昭华殿,一把扑到裴长砚怀里,哭着喊难受。

    江思昭是妖族之事,裴长砚早已知晓,甚至他对江思昭的了解超过江思昭本身。因此他没有半分惊讶,像往常一般把灵力注入到江思昭体内。但与以往几次不同的是,江思昭并未没有得到的缓解,反而像个小火球一般一边往他怀里拱,一边哼哼唧唧地喊难受。

    清冷的双眸含着水光,依稀听到裴长砚问他哪里难受,江思昭咬着唇,抓住师兄悬在半空的手放在心口,小声道:“这里疼。”他缱绻地感受到男人身上久违的体温,如同即将溺死的天鹅,大口掠夺着空气。

    他心好疼,他不喜欢师兄对他冷淡。这种感觉好像他曾经修炼偷懒,师尊为了让他静心修炼把他关进小房子。

    小房子又黑又小,只要他一开始分心便会发出刺耳的响声,这给年幼的江思昭留下很深的心理创伤。

    师尊不让师兄去看他,但师兄会偷偷地来,他像是话本里无所不能的英雄,不知怎么在这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找到机关,打开后出现一个小口与外界联通。

    他委屈巴巴地把手从小口伸出去,扯了扯师兄的衣角,闷声说:“师兄,我想出去。”

    他不喜欢修炼,因为这些术法他学起来很困难很费劲。有时他都怀疑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别人学起来很容易的法术到了他这里难如登天。

    裴长砚拍了拍师弟的小手,低声说:“好。”

    江思昭也不知道他这句好是何意,但有了裴长砚的陪伴,他并不那么害怕了,在心里计算着日子等师尊把他放出去。

    然而还没等他算几天,师尊就派人把他接了出去,但师兄却消失了一段时间。

    裴长砚对他的疏远甚至比让他待在那个小黑屋里更害怕。他从小无父无母,跟在师兄身旁长大,师尊仙逝后,如果连师兄都不要他了,那他真是孤身一人了。

    花妖印记成熟后,江思昭每年都要经此一遭,裴长砚一开始能用法术帮他缓解,后来发现不管用了。

    浑身滚烫的师弟在他怀里来回扭动,像只不通人性的小宠,身体蹭来蹭去。

    其实难耐是正常的,裴长砚也知晓该如何帮他,他抱着江思昭来到偏殿后面的温泉,施了道术法,温泉变成了寒潭。

    他该把江思昭放下去,但师弟脚尖刚一碰到寒潭水便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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