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捡到了当朝太上皇: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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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了人皮,偏偏他还反抗不得。

    见到应青炀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回身一把将身边的红衣人按在假山上,“你真是疯得不轻。”

    动作间,他袖管下的铁链叮当作响。

    沈听澜皱着眉握住谢蕴的手腕向外拉扯,他领口处原本规整的衣料都被这个莽夫扯烂了。

    “牲口。”沈听澜神情冷淡地斥骂了一句。

    真是白瞎了这一身精心挑选的行头。

    谢蕴咬牙切齿,在这里立刻把沈听澜就地正法的心都有了。

    他却只是问:“现在可以说了,你把少帝诓来姑苏,到底是要唱什么好戏?”

    沈听澜勾了勾唇,那艳丽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简直像毒蛇吐着信子,“我告诉他,有一前朝余孽潜逃至江南,甚至欺骗了你与陛下,若是少帝能将其抓捕归案,陛下必定欢喜。”

    谢蕴闻言瞳孔骤然紧缩。

    他猝然放开手,看着沈听澜的神色极为复杂。

    “此事不管成与不成,你还有命走出这姑苏城吗?”

    “到那时,子熙自会送我一程,不劳烦将军动手。”沈听澜慢条斯理地抬手整理衣服。

    他实在是太期待了。

    “谢蕴,高兴点吧,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吗?”

    今日,要么是少帝秉公执法英明神武将前朝反贼拿下。

    要么是太上皇向死而生活着归来怒斥少帝谋反。

    沈听澜笃定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哪怕代价是他的命。

    谢蕴心里陡然一阵怒火翻滚,他抬手狠狠扼住沈听澜的咽喉,恶声恶气道:“想死在别人手里?做什么春秋大梦!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沈听澜被窒息的感觉包裹着,只觉得眼前的人影都有些模糊。

    死亡的威胁让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拦,但他只是抬手,抚上谢蕴的手腕。

    他张了张嘴,无声地嘲笑一句。

    “胆小鬼。”

    *

    应青炀并不知道暗处的机锋,他被人带进内院,进门时便能看到四周穿着铁甲拿着长枪的护卫守在门口。

    应青炀下意识瞥了一眼。

    长枪的模样有些眼熟,陈副将似乎也有一柄一模一样的。

    应青炀被崔隅引到廊亭中,昨日见过的那少年换了一身衣服,白衣金纹的蟒袍穿在身上,玉质冠冕将长发整理得一丝不苟。

    今日他似乎已经不准备再隐藏身份。

    “江兄,又见面了。”少帝嘴角衔着一抹假笑,同他发了个招呼,好像两人之间十分熟稔。

    他并没有说什么寒暄之语,只是目光挑剔地审视应青炀终于不再遮掩的长相,末了释然地轻笑:“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乡野村夫。”

    “琼州边境,泥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怎么就入得了他的眼。”

    应青炀目光冷淡地回视,想来从北境到江南,一路上的事都已经被面前这人了解清楚,再做狡辩也只是白费口舌。

    应青炀只觉得这人的态度十分奇怪。

    少帝,徐云直,徐将军幼子,生母为裴氏女,若是江枕玉对自己的身份并未藏私,他与徐云直可以算做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两个人。

    那徐云直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他?

    这人言语间的恶意和无端而来的妒忌,当真只是因为他的身份?

    “这话不如你亲自问他。”应青炀干脆一拉椅子,姿势不算太规矩的坐下,他嘲笑道:“你对别人的事这般关心,怎么,你嫉妒?”

    徐云直忽地一拍桌子,额角的青筋直跳,他像只暴怒的小兽一般嘶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配不上他!”

    “家世,财富,武艺,学识,没有一样出挑之处,也就一张脸能看!”

    徐云直咬牙切齿,他仰望了一辈子,几乎奉做神明去追赶的人,怎么能就这样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玷污!

    “肯定是你勾引他在先!卑鄙,下贱,不知羞耻!”

    徐云直单是想想从崔隅那里听来的汇报,就觉得怒火中烧,看着应青炀的视线简直恨不得啖其血肉。

    可惜听在应青炀耳朵里不痛不痒,他这辈子从出生到现在,听过的咒骂不计其数,这些话对他来说还是太低级了。

    他只觉得这少年还是被沈相规训得太好了,怎么连骂人都这么没有攻击性。

    传闻中沈听澜毒舌到能让谢将军数次哑火,他教出来的人就只有这两下子!

    应青炀沉思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这话听着和夸奖没什么两样。

    应青炀单手托着下巴,一挑眉。

    “那又怎么样?他喜欢。”

    “看你这样子,这般厌恶我,若是真有机会杀了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甚至我孤身前来见你,你也不敢让护卫动手。”

    “你在顾忌什么?无非是害怕今日我死在这里,他会迁怒于你罢了。”

    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应青炀这幅全身心信任,被某人真心爱护珍视过的模样,终于狠狠戳了徐云直的肺管子。

    徐云直攥紧了拳头,猛地站起身。

    他脑海里回荡着沈相伏在他耳边劝说的话,仿佛被什么魇住了似的,嘴里不住地喃喃:“他只是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是你欺骗他的……你们应家没有一个好人!”

    如果是那人,肯定也会为他的所作所为而骄傲的,他不会辜负那人的期待。

    应青炀摆了摆手,也跟着点头:“说得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徐云直十分愤怒,他紧咬牙关:“一定是你蛊惑了叔父!叔父从来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像你这种乱臣贼子,他早该将你杀死!”

    应青炀脸上轻松平淡的表情陡然僵住了,因为徐云直说出了一个十分意外的称呼。

    叔父?

    他在叫谁……?

    应青炀顿觉心乱如麻。

    却听徐云直笃定道:“他是大梁的太上皇,绝不会为你所用,他只是将你视作玩物罢了!”

    正午的骄阳正好,他却觉得似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应青炀从头凉到了脚底。

    江枕玉是……太上皇?

    第72章 尘埃落定 “你潜伏到叔父身边必是……

    “你潜伏到叔父身边必是有所图谋!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江南是不是有你的内应!”

    徐云直一拍桌子,咄咄逼人,状若审讯,仿佛面前的少年早就成了被定罪的囚徒。

    沈听澜早已将太上皇离京的事向他说明原因。

    太上皇前往北境是有要事要办,在此期间让他监国理政便是考验他于为君之道上是否有所长进。

    讲明此事时,沈听澜忧心忡忡,说太上皇北上时遇见一位心上人,或许有放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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