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捡到了当朝太上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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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水声,直到江枕玉抽身后退,应青炀还没反应过来。

    他抬着头,吐出一小节舌头,两人在极短的距离间牵出一道银丝,蹭的应青炀嘴唇都带上了一抹水光。

    “不继续了吗?”应青炀扯了扯江枕玉的衣领,“还要。”

    江枕玉眸中一片暗色,升腾而起的欲望在少年迷茫的视线里越烧越旺。

    他抬手在应青炀唇角揉了揉,小声揶揄:“色中饿鬼。”

    应青炀恼羞成怒地叼住江枕玉的手指,“我就是,怎么了,你讨厌?”

    “我哪敢。”江枕玉低声安抚。

    应青炀于是抬眼催促。

    江枕玉轻咳一声,“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应青炀脸上顿时疑窦丛生,实在不明白江枕玉怎么就能这般克制,“你要是真有隐疾我们就去看郎中……”

    江枕玉捏住他的嘴,这话他是真不爱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听到伴侣质疑他这方面的能力。

    “没有,你不是感觉得到吗?”

    “哦,你不说我还以为那是个木头。”应青炀小声蛐蛐。

    “这种话挂在嘴边,成何体统。”江枕玉嗔怪道。

    江枕玉轻叹一声,垂下眼,似乎有些为难。

    应青炀怂恿道:“你说啊,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不介意!”

    江枕玉扯过应青炀的手放在脸颊处,好像要以此遮掩尴尬懊恼的神情,他慢慢道:“我……不会。”

    应青炀初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随后微微长大嘴巴。

    “啊?”

    应青炀有点无法理解年近而立的大男人,对这方面没有丝毫涉猎。

    毕竟作为一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成年人懂得点带颜色的东西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应青炀万万没想到,江枕玉除了在意礼法之外,真正让他踌躇的是这个原因。

    这事细细想来又带着几分合理。毕竟江枕玉无父无母,长兄对他又缺少管教,虽然饱读诗书,但估计也不像他这样对各种话本如数家珍。

    包括限制级的。

    应青炀顿时恨铁不成钢, “你不早说,我教你啊!”

    江枕玉危险地一眯眼睛,你教?你的经验从哪里来的?

    如果他没记错,应小殿下今年几岁?及冠了吗?脑子里成天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尚未坦诚相待的时候,江枕玉就发现这臭小子有些急色。

    哪有人一见面就决定和人订婚约入洞房的?

    幸亏只有江枕玉一个人有这种待遇,否则这点旧事不知道得被男人纠结道什么时候。

    应青炀一看他质疑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用一种研究诗经策论的郑重语气道:“话本看多了当然懂了。”

    应青炀早有准备,有恃无恐,“你不知道,我前些天没事在府里乱转,发现了个好东西。”

    他从床榻边上起身,牵着江枕玉的手,走到卧房外间,侧边放着书架和长桌,书架上的摆件摆放得十分别致,应青炀那一小套锉刀也不知道被谁摆了上来。

    应青炀一手牵着人,一手在书架上翻翻找找,越找越奇怪:“唉?我书呢?放在架子上怎么不见了?”

    江枕玉暗中无奈摇头,伸手从悄悄把某个书卷抽出来一截。

    应青炀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又一抬眼时,终于发现了目标。

    他把这本书抽出来,拉着江枕玉豪爽地从中间翻开,书页上的图画,人影交缠,简直不堪入目。

    这是本专门给断袖看的风月画本。

    江枕玉神色复杂,外面的晨光轻洒进卧房内,分明没有落在身上,却刺得江枕玉面皮生疼。

    唉。

    青天白日的……实在是……有伤风化……

    如果是深夜里,油灯下,蒙上一层棉被,是不是感觉会好一些?

    偏偏应青炀大大方方地又把书掀到第一页,“喏。这不是说得听清楚的。简单粗暴一点没什么不好的。”

    应青炀一看上面的蝇头小字就觉得头晕,他还是觉得后面的图画更直观,抬手又要从有画面感的页码开始翻。

    江枕玉伸手按住了应青炀作乱的手。

    “确定?”江枕玉指着前几页文字介绍的前戏,痛斥应小郎君治学不够严谨。“等真受伤了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话本里又没说这些……”应青炀视线一飘。

    应青炀实则也是纸上谈兵,前世因为病重,青春期的少男心萌动都带不起什么热情,今生好不容易找到心爱之人,当然会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顺便,他过于旺盛的好奇心也是原因之一。

    他摇头晃脑袋地避开这些自己不擅长的地方,终于把话题又绕回了最开始的地方。

    应青炀勾起嘴角,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自己试过?”

    江枕玉泄愤似的捏住应青炀的脸颊,轻轻向外拉扯,坦白从宽:“嗯。很奇怪吗?”

    数他直言,他从前几乎不会有这方面想法,天生便比较冷淡,连看这种风月画本,也冷静的可怕。

    心里只有好学的钻研精神,那些属于他人的身心纠缠带不起江枕玉一丝欲望。

    但应青炀可以。

    这人好像专门就是天克他的,强硬地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又让江枕玉越来越变得面目全非,甚少看到从前的影子。

    江枕玉已然认命了。

    应青炀大为震撼:“那你之前去沐浴都是单纯地泡水降火??”

    江枕玉面不改色:“等心静下来就好了。”

    应青炀跃跃欲试,他“嘿嘿”一笑,嗓子里挤出一道黏腻的呼唤,“枕玉哥——虽然我也是从话本里学的,但,我教你吧?”

    江枕玉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犹疑。

    “你会受伤……”

    应青炀晃了晃手指,高深莫测,“那我同意了,大婚之前,不做到底就是了。”

    江枕玉茫然的视线落在应青炀身上,应青炀忽地心脏狂跳,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将江枕玉牵引到床榻边坐下,蹲下身,“我要是做的不好,你可别怪我,我也是第一次……”

    江枕玉终于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抬手摸了摸应青炀的脸颊,目光在少年泛着水光的嘴唇上流连。

    他低垂的长睫掩盖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以及那不想被应青炀发觉的促狭笑意。

    “能不能慢些教?我不太适应……”

    可怜的应小郎君大概短时间内都不会知道,那本被江枕玉认真翻看过的书,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卧室书架上的。

    *

    那日之后应青炀果然不再提更进一步的事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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