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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 20-30(第19/24页)
镜,语气温和。
赵工头立刻将安全带系上,却依旧不敢靠上椅背。
“您,您是阙总?”赵工头磕磕巴巴地开口:“阙,阙总找我?”
“赵总,之前你手下承包过山车施工的小工头,现在在哪,你知道吗?”阙嘉航客客气气。
“西边,西边山里头挖挖石头去了。”赵工头回答,他不知阙家为什么会突然找自己,问起这事。
"具体在哪座山,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我不和他联系,我还欠他工程款。”
“麻烦赵总帮我个忙,去把他找出来。”阙嘉航说道。
赵工头摸着胸前的安全带,双唇紧闭。
他不知道阙嘉航为什么突然要找小工头,又这么巧地把自己拦在医院门口。
但小工头确实不好找。
在城市里找人容易,因为到处是监控;但人跑去挖石头,基本是在荒无人烟的穷乡僻壤,不好找。
“到处都是山,我真不知道他在哪。”
“你借口还钱,让他自己出来。”阙嘉航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态度。
“可我没,没钱。”
“你把人找出来,自然就有了。顾氏欠你的工程款,我会替顾展还。”阙嘉航笑着道: “顾氏马上要被阙氏收购,你的债务,我会优先处理。”
赵工头盯着窗外,不敢看阙嘉航。
顾展那小孩说顾氏很快就要进入破产清算,看样子是真的,说工程款多少会有着落,也不是在忽悠人。
只是顾展没提要找过山车工人的事,阙家找小工头做什么?收购前的调查吗?
不管怎么样,被拖欠的工程款能拿回来,不论多少都是好事。
“好,我试试。”赵工头咬咬牙,答应下来。
**
顾展不再看K线,他半闭着眼,刷刷地在停牌申请表上签字。
很急,法务要赶在下班前,尽早把流程送进窗口,顺利的话,明天一开盘就可以停牌。
在短暂的下跌后,顾氏控股又重新涨停,几天凶狠操作的结果,是宋氏持股比例已经接近15%。
顾展又开始觉得慌,不知明天一开盘又会是怎么样的结果,按今天的架势,明天持股直接冲20%也是有可能。
一着急,顾展又摸出手机想找船长。
白天病房人来人往,船长只是偶尔被想起,夜里安静下来,船长便成了一个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固执念头。
现在他终于理解为什么船长的客人都是高管姐姐,不顺时,有人可以懂自己的吐槽是件很幸福的事。
很多事,顾展想找人说说,似乎只有船长是合适的倾听人选。
但现在,他找不到船长,一个晚上都是关机,他也试着打陌生的固话,却没人接听。
轻微的呼噜声从陪护床传来,阙嘉琛吃饱喝足睡得不省人事。
顾展闭上眼心尖上有点酸,泛着点苦。
几年前自己过的日子,与阙嘉琛无异。
生活富足,父母疼爱,无忧无虑,连考大学都可以随心所欲地选冷门专业混日子。
只不过,一切美好都已幻化成海上的泡沫。
夜很黑,风很急。
顾展在刺骨的风中睁开眼,蹲在甲板角落,死死拉船舷栏杆,船被颠得东倒西歪,海水扑面而来,打得自己浑身湿透。
浪太大,船太小,船身转瞬就要被浪头打翻。
实在熬不住,顾展大声求助道:“船上还有人吗——”
可狂风竟像一双手般,死死地将顾展的喉咙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有人吗——”
顾展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还是无法出声。
该怎么办啊——
“宝贝,醒醒。”
喉间的压迫感骤然消失,困住全身的紧绷神经,突然被抽走似的,人立刻轻松起来。
熟悉的金属气味,凛冽安心。
是谁在喊宝贝?
顾展闭着眼,摸到温热的被窝,阙嘉琛的VIP病房竟然比自己的高级,被褥还带着自发热。
舒服,又软又硬,顾展把头埋在被子里舒坦地哼唧着。
“嗯——阙嘉琛你病房的被子怎么比我的舒服。”
“舒服吗?”
是熟悉的男低音。
顾展顿时睡意全无,他松开被子,从床上弹起坐直,瞪大杏眼,在黑暗中看到了熟悉的轮廓。
“船长——”顾展叫起来,原来自己抱的不是被子。
“嘘——”
船长坐在床边,用食指轻按住自己的唇。
黑暗中,顾展看不清船长的表情,但他指尖的温热贴着自己微干的唇,立刻安抚下噩梦的焦虑。
“你怎么大半夜过来?”顾展用气声问道。
“忙完就来了。”
“嘿嘿。”
“你找我?”
船长亮出手机来电,短信里一排漏话提醒,都是顾展的号码,密密麻麻,数不清。
顾展才平复的心跳,又加速起来。
晚上睡觉前困得脑子坏,找不到船长,便拿着手机反反复复拨打,也不知按了多少次,再醒来,船长已经坐在床边。
召唤起了效果,挺好。
但怎么解释?除了电视剧里吵架的情侣,没人会如此疯狂地打电话。
“哎,可能是睡着了,手机放床边,耳朵碰到了,我的耳朵不小。”顾展解释着,在黑暗中,四下摸着手机。
枕头附近什么都没有。
“手机在你侧边,刚刚睡着的时候,你手捏着。”船长笑着提醒。
声音很轻,很低,像是低音提琴的E弦。
几年前,顾展学琴时,用的是古董琴,音色低醇迷人,就像船长在耳边的轻问。
“你找我?”
顾展垂下眼,任由自己的心跳飞驰着。
“船长,我好急。”
第29章 第 29 章 扑克脸
顾展一秒都不想等。
他跪坐起, 贴着船长的耳朵,窸窸窣窣地将这几天的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告诉对方。
股票,阙嘉航, 宋荣杰, 还有工头,送来的两只鸡不知道有没有放毒。
事情搅成一团, 说得顾展口干舌燥, 停顿的时候,他悄悄地将自己的下巴往船长肩头靠,肩头很热,舒服。
船长只是安静地听着。
每每自己在骂阙嘉航的时候,顾展便能听到船长的低笑从胸腔传出, 一顿琐碎的输出后,顾展也慢慢谈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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