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 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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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警事件坚持不和解的结果,是两个混球直接拘留。

    顾展第二天补休,他抽出时间,到顾氏祠堂把未了的事情做个了结。

    他在祠堂里站得笔直,点了把香,数量随机,单手直接往香炉一插。

    老祖宗们好,你们的家产要卖了,可好?

    筊杯噼啪往地上一掷。

    一平一凹,圣杯,祖宗表示可以。

    这么干脆?顾展震惊。

    你们想清楚啊,真卖哦,阙家要收,顾家要散哦。

    噼啪——还是圣杯。

    还真愿意啊!

    顾展拾起杯,在祠堂逛了圈,先细细检查过牌位上的名字,再瞧瞧石柱上篆刻的祠堂捐赠流水账。

    确实都姓顾,自己的名字还刻上头呢,错不了。

    乐园卖给那阙嘉什么,阙嘉航。

    可以吗?

    噼啪——,两凸面,阴杯,祖宗生气。

    不行。

    这还差不多,好歹有点顾家老祖宗的骨气。

    乐园可以卖,但不可以卖给阙嘉航。

    所以就是再拖拖。

    懂了,祖宗们拜拜。

    拖拖拖。

    顾展想起乐园那晚船长的话——因为拖了两年,地价上涨,才有可能还上拖欠的工程款。

    地价会越来越值钱吗?可以涨到多少?够把债务都还清吗?

    顾展读的书不多,想不清楚。

    干脆到酒吧找船长问问,顺路蹭口晚饭。

    大概顾家的祖宗们也想知道答案,在祖宗保佑下,顾展赶巧在酒吧门口,遇到提早上晚工的船长。

    船长今天还是很帅,乌发向后拢着,黑色船长毛衫,下身是条短西裤,一副要扬帆出海的样子,见到自己满眼笑意。

    顾展也开心地朝他招招手。

    下一秒,船长立刻垮下脸,要吃人般,快步走近顾展。

    “手怎么了?”

    顾展低头翻过手,左手背一大片挫伤,涂过碘酒消毒,现在黑红棕黄青,五光十色,看起来怪恐怖。

    “昨天巡逻的时候,遇到个脑子不好用的,想袭警,我把人压倒,不小心地上磨的。”

    达丽娅并没有提到顾展受伤,阙东朝抓过顾展的手腕,仔细检查,幸好都是皮外伤。

    “谁弄的?”

    “你家少爷。别提了,你们阙氏集团的律师都有病。”

    阙东朝听着顾展恨恨的口气,猜顾展一定以为阙嘉航是律师,并且两人见面并不愉快。

    他稍松口气,接着往下演。

    “少爷?”

    “对,你老板的小儿子,袭警想要和解,竟然拿我妹妹做条件。”

    “哦?”

    阙东朝皱起眉,一点小事,还扯上顾影?

    “我有一个亲妹妹,学钢琴的,他们说给她介绍去央音,条件是我得录误会声明,说不是袭警,是误会,小摩擦。”

    顾展说着昨天调解室发生的事,边说边骂。

    狗腿律师就会欺负人,嘴上说着理解独自带妹妹,辛苦不容易,补偿钱,补偿资源;实际是拿妹妹来当软肋,威胁封口。

    平时,顾展并不爱提自己过得辛苦,特别是独自带顾影的事。

    但遇到船长,他的抱怨就比天上星星还多。

    因为与别人说道,更多时候换来的是同情,而船长不一样,他会夸自己厉害,再接再厉干下去。

    顾展噼里啪啦把阙氏骂了一顿,咽了咽口水,杏眼巴巴地望向船长,等待回应。

    “干得好,但拘留不够,得枪毙。”

    看吧,如此凶残的再接再厉,正合顾展下怀。

    顾展哑着嗓门笑得像鸭子叫。

    “行,派你去。记得要反复执行。”

    顾展笑骂着,却见个熟悉的人形,贴在酒吧大门口。

    定制版库里南正停一旁,张牙舞爪闪着刺眼的金黄。

    *

    阙嘉琛被拘留了一晚。

    才放出来,他便立刻开上库里南冲到酒吧。

    按照二哥阙东朝的要求,阙嘉琛在晚上六点到达酒吧门口,不过整整迟到二十四小时。

    昨天他若不是被那漂亮辅警气的,就不会迟到。

    也怪律师不中用,小小和解都处理不来,害得自己被关了一夜。

    酒吧还没营业,大门紧锁,阙嘉琛抱着黑桃a趴在大门的玻璃上往里张望着。

    “阙嘉琛,你鬼鬼祟祟地趴在酒吧门口做什么!”

    破锣嗓在耳畔响起时,阙嘉琛后背瞬间窜出股莫名的酸疼,和昨天被压马路上时一模一样。

    他颤巍巍地转过身。

    昨天抓自己的漂亮辅警,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这已经够吓人了,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的二哥,此时应该跑路到远洋货轮上的阙东朝,正站在辅警身后,暗眸阴森地盯着自己。

    两人的视线,就像炼丹炉里的真火,多几秒,阙嘉琛觉得自己就要被烧成渣渣。

    可怕的是,二哥还穿得一本正经,黑色船长毛衫,仿佛要主持自己的追悼会般。

    “咯,”阙嘉琛艰难地从嗓子底冒出一个音节,他是想喊哥的,可重压之下,却发出母鸡打鸣般的短啼。

    只见阙东朝的眼尾,在自己发声后,微微眯起,这动作阙嘉琛熟悉,它意味着两个字——剥皮。

    阙嘉琛颤抖着干咽下口水。

    “额。”

    第一个字还没落声,二哥好像抬手就要往自己的头扇来。

    阙嘉琛赶紧双手护住脑袋,怀里的黑桃a滑落到地上,粉身碎骨。

    黑桃a落地的瞬间,阙嘉琛见二哥的手,落在漂亮辅警的肩上,把人往后一拖,挡在身后:“小心!”

    玻璃碎渣飞溅过二哥的小腿,流星甩尾搬划出长长的口,鲜血一下涌了出来。

    完了。

    阙嘉琛只觉自己已经躺在一片白菊的海洋中,等火化了。

    他绝望地看着漂亮辅警皱着眉头,从二哥背后钻出。

    “你的腿,船长,你的腿。”

    顾展急起来。

    完蛋,一个手残,一个腿残,五五抽成的日子就剩不到一星期,卖酒大业顿时夭折。

    “船长,你拉我做什么啊。”

    “不拉,受伤的不就是你了。”

    顾展弯着身,刚触上船长小腿的指尖顿了顿,船长好像是在保护自己?

    他摸了摸伤口四周,肌肉的触感温热结实,伤口从小腿肚一路往上,长得有些可怕。

    不管了,什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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