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菟丝花: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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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慌乱的神情。

    既不是找他,那便是……

    说着,将脸颊轻轻侧过去,暗示明显。

    桑晚瞬间红了脸,萧衍之却不为所动。

    见殿内只有他们两人,桑晚鬼使神差地,慢慢将唇凑过去。

    怎料萧衍之耍赖,倏地侧头,吻上那方柔软菡萏。

    桑晚只觉唇瓣一湿,腰身便被帝王揽住,就连后脑都被他手掌抵着,无处遁逃。

    她不懂这些,完全被萧衍之带着走,不多时便齿关失守,帝王一路侵城略地。

    直到怀中的女孩嘤咛出声,眼中噙了泪水,萧衍之才缓缓起身,无奈道:“阿晚,换气……”

    第 26 章   第 26 章

    桑晚眼底氤氲,唇瓣娇嫩易折,红艳艳的,还带着不清明的水渍。

    看起来就像单纯无害的兔子,眼尾湿红。

    她唇角微张,小口吸气。

    萧衍之还未放手,只略抬起些头,“很乖。”

    帝王嗓音暗哑,见他还要倾身,桑晚一双手下意识撑在萧衍之胸口,软绵绵的:“别……”

    下一瞬,被他倏地揽腰抱起,坐在了帝王腿上。

    一双细腕也被他绞着钳制在身前,无法动弹。

    等到了后面,川哥儿渐渐长大了,很是濡慕父亲想要亲近的时候,刕鹤春却成了个严父。他的原话是:“他都被你们宠坏了!这么大的年岁,竟然还做不出一篇文章来。”

    川哥儿怕他怕得只要听见他的名字就抖,后来再大一些,就成了另外一个刕鹤春,寡言少语,冷冷清清。

    所以……桑晚其实很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哪里。刕鹤春骂他,她就去安慰,他害怕刕鹤春质问他读书的事情,她就用尽了办法引着他去大胆一些,陪着他读,一遍又一遍的练。

    她最后都会背那些书了。

    她操心他的大大小小事情,一点一点的将他养大,温和细语的养着,希望他能长成一个温和如玉开朗俊俏的郎君。

    不要像她,但可以像长姐。

    但他却像刕鹤春。

    桑晚唏嘘起来,“既然我养不好,那就让他养。”晚晚迟疑地转头,逐渐再次适应黑暗的视线落在眼前的身影上,模糊看见了他胸膛微弱的起伏。

    还活着。

    雷声轰鸣,晚晚却呆在了原地,脑海中有片刻空白。

    直到思绪回炉,她才忙不迭躬身凑近,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的确还活着。

    可是,萧衍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雷电交织,大雨狂肆。

    晚晚仅站在原地犹豫了一瞬,便迅速有了动作。

    她搬动着萧衍之的身体,吃力地往浅坡上拖。

    一度成为累赘的小推车在此时派上了用场,否则以萧衍之身高体壮的重量,晚晚的细胳膊细腿压根无法将他带离此处。

    晚晚负重前行回到半山腰的庄子里已是狼狈不堪,但她来不及过多休息,简单换过湿透的衣衫后,又匆匆将萧衍之搬进屋子里来。

    点燃烛灯的屋内让晚晚这才将眼前的面容彻底看清。

    一路的雨水冲刷了他身上大部分血渍,棱角分明的面容毫无血色,湿发凌乱地披散开来,那双总带着令人感到压迫感的凌厉双眸紧闭后,令他整个人戾气退散,再无更多气势。

    晚晚的记忆中,萧衍之一直是冷静沉稳的样子。

    他不苟言笑,冷淡疏离,让人心生距离感,总觉得他难以接近。

    高挺健壮的身形令他即使是不良于行,也仍旧令人生畏。

    无论何时,她都未曾见过萧衍之如此时般虚弱狼狈。

    晚晚不知如今的萧衍之为何会受伤倒在山林中。

    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前世虽一直相处得平淡,萧衍之在世时却从未亏待过她。

    就当回以他前世对她的照拂,自是不能放任他不管的。

    早已是有过亲密接触之人,萧衍之也昏迷不醒毫不知情,晚晚心下并无太多顾虑,动作麻利地开始替他脱衣。

    只是当萧衍之衣衫褪尽时,她瞳孔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瞬,手上动作顿在原地。

    咕噜——

    一声突兀的吞咽声令晚晚霎时回神,手上动作恢复,脸颊却蔓上不自然的绯红。

    萧衍之有一副极好的身子是晚晚前世便知晓的事实。

    她看过摸过,甚至被那强势的男人要求着亲吻舔舐过。

    她从羞涩,到自然,最后甚至不可否认地知晓,坦诚相见时的移不开眼名为着迷。

    肌理分明,线条优美,麦色的肌肤带着野性的冲击力,宽肩窄腰像是上天雕刻的艺术品,呼吸带动的起伏令光影打在强健的肌肉上阴影晃动。

    三十岁的萧衍之已是趋近完美,她却没想到如今二十五岁的他,竟会更加优越。

    长裤褪下,晚晚脸上红热更甚,眸中惊艳退散几分,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某处仍是如记忆中一样嚣张跋扈,即使沉睡着,也叫她生出几分退缩的怯意。

    雨天夜里湿寒,晚晚也没有趁着前世丈夫昏迷不醒时偷看他身体的喜好,连忙收回思绪快速将他褪掉湿衣的身子塞进了绵软的床榻中。

    视线向下,晚晚这才看见萧衍之血流不止的伤口伤在腿上,忙拿过一旁提前准备好的热水和毛巾擦拭伤口处的血污。

    血污擦净,伤口逐渐清晰显露出来。

    晚晚神情一怔,有些不确定地凑近仔细看了起来。

    拳头般大的血窟窿生在萧衍之右腿脚踝处还在不断冒着血珠。

    污血晦暗,伤处狰狞,伤口周围的皮肤诡异地攀爬着一道道青色脉络,看得让人生理不适。

    但晚晚却是认得这青色脉络的。

    前世萧衍之战败负伤,而后腿疾难治瘸了腿,她曾无意间看过一次他的腿伤,正是伤在右腿脚踝处,和此时眼前的伤处一模一样。

    只是眼下的伤口更加血肉模糊,那时她所见的已是陈旧伤疤。

    所以,前世导致萧衍之不良于行的伤,不是因为那场战事的落败,竟是此时就已落下的吗。

    那个她曾遥望过的挺拔青年意气风发,肆意张扬,眉宇间皆是不可一世的骄傲,可后来因战败和落魄,以及再也无法行走自如的身姿令他沉默暗淡,再难从他深邃的黑眸中看见昔日半分光彩。

    记忆中两个不同时期的萧衍之逐渐重合在一起。

    晚晚咬了咬牙,连忙起身在今日采买的物件中翻找起来。

    大部分物件被雨水淋湿,但藏于最底层的药材因着珍贵被她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住,再度拿出来倒也完好无损。

    晚晚打开纸包鼻尖蹿入一股浓烈的药香,一时间又有些犹豫了。

    这药材可不便宜,甚不知是否对萧衍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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