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1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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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恶心。那日过后,她被朝阳公主说动,打消了借着安逻盛上位的心思,这些日一次次锲而不舍接近,也只是遵照公主的安排。

    “所以,他让臣女为他上药了。”

    宋和烟轻轻咳了两声,罗如云如今比宋和烟还要挂念她的身子,立刻寻着她的手腕一摸,毕竟如今她的荣华富贵皆系她身,哪怕是断胳膊断腿丢去半条命也是要护着她的,“殿下刚服了药是么?可有哪里不适?”

    她也是才知道,朝阳公主并非一直高烧不退,而是想要躲避侍寝,朝阳公主这寒症与灵淮公主如出一辙,其根源都是冻伤了肺腑,继而蔓延全身。

    灵淮公主送来过治愈的方子,可朝阳公主在灵淮公主被封为皇太女之后便停了药。

    安逻盛从不避孕,也不许姬妾避孕,这亏损的身子受孕不易,朝阳公主不愿让子嗣绊住脚步。

    所以那日罗如云的感觉没有出错,朝阳公主用过药后,的确立竿见影地退热了,可并非那碗药的效用,而是她服用的药丸失效了。

    宋和烟摇了摇头,靠在床头,思绪有些飘远,唇边慢慢挽起一个笑:“安逻盛的人放出风声,他们都来绮水了吧。”

    罗如云一点就透。

    “是,皇上也在路上了。”-

    西夷少有这么绿意盎然的地方,作为最大的河系,绮水流经这块沙地,不知多少年方才形成几片首尾相接的绿洲。

    宋枝鸾勒马,偏头:“南照宫变?”

    元禾点头称是,“刚从帝京传来的消息,南照七皇子周长观发动宫变,自神武门夜袭,南照国君作为太上皇退居后宫,立了周长观为新皇。”

    “新皇即位之后,即刻发兵援助帝京,乾朝所料不及,屡战屡败。”

    玉奴闻言,脸上都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天佑姜朝。”

    宋枝鸾顿了顿,周长观出手这么迅速,除了隐忍多年的缘故,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思索间,她视线扫过面前这片河谷。

    偌大的谷地像一块倒扣的陶盆,陡峭的崖边巨石相叠,像陈旧陶盆上裂开的细缝,如同蛛网一直开到河谷中央,不算矮的崖上盘踞着各个势力的人。

    南王旗,东王旗,还有北王旗。

    河谷中央蹲守着许久没见的安勃斤,宋枝鸾骑马停在高地,只能看到他落在马背上的粗蝎辫。

    除了他之外,离的最近的是扬着北王旗的几名西夷人,个个生得高大,神情凶戾,面对安勃斤也没有好脸色。

    他们默契的为中间破败的神庙方圆留出了空地。

    据情报,那是一座年久失修的供奉沙面神

    的庙,也是传言里西夷王即将复生的地方。

    宋枝鸾偏眸吩咐道:“谢思原那里准备好了吗?”

    “回皇上,已经好了。”

    “嗯,注意四周,一旦有什么异样……”

    “皇上,”玉奴突然出声:“神庙里好像有火光。”

    宋枝鸾低头,眼瞳里映出一道微弱的光亮,眼下快要入夜,各处都点着少量的火把,可那样的距离,那个位置的火光,只能是从神庙里发出的。

    就在人群骚动,马蹄声躁乱的时候,不远处亦燃起了火光,那光不甚明显,可却仿佛如同地平线上第一缕晨曦,彻底唤醒了各路大军-

    西夷王的驻地,此刻一片乱象,在他们看来微弱的光,在这里却犹如天火突降,带着焚尽一切的暴戾,火舌顺风助长,卷起油黄色的帐面,灰色的余烬混在白色的飘雪里,落在仓皇逃窜的将士脸上,冷的能冻结喘出的气,烫的能烧出疤。

    罗文仲披着纱布,听着这些人的惨叫声脸上无动于衷。

    失去铁链束缚的奴隶和罪犯从畜栏里逃出,有的人失了鼻子,有的被斩断双腿,有的容貌尽数毁,如同鬣狗般在地上疯狂地爬走,抓起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开始发泄。

    那些四肢健全的士兵生不出丝毫抵挡之心,双腿发软,嘴里仿佛在念着什么咒语般蠕动,很快被这些从阿鼻地狱里出来的恶鬼蛀噬。

    德山抓着腰带匆匆从帅帐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心中大骇,拔出刀逢人便砍,一路直奔朝安逻盛住着的地方去。

    ……

    安逻盛双手合十,十分规矩的躺在铺着虎皮的榻上,像一座死寂的山,屋外再多的喧哗也不能引得他轻阖着的眼珠转动一下。

    直到若隐若现的苍兰香出现在他身侧。

    安逻盛眼眸仿佛颤抖了下,这也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身体犹如沉在湖底,不存在的力量让他抬不起一根手指。

    宋和烟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眼里流露出惊恐。

    他深邃,如同湖水蓝般的眼睛盯着她,脖颈爆出青筋,似乎想说些什么。

    宋和烟没给他这样的机会。

    她拔下发上的簪子,对准安逻盛的咽喉,一点点扎了进去。

    很快安逻盛像一条濒死的鱼挣扎起来,喉间出现硕大的血洞,宋和烟站直腰,哀嚎遍野里,左右两侧的窗投射进火光和月色,照在她身上,一面是冰霜一样的白,一面烈如朝阳。

    他很快就没了动静。

    这个曾让她父皇棘手不已的男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宋和烟来到锁着狼的铁笼前,将铁笼的锁打开,被安逻盛饿了数日的野狼龇牙蹿出来,她没有动,手指拨了拨腰间的锦囊,头狼闻到一股刺激的气息,本能地远离。

    紧锁的屋子里,不知是哪头狼先将绿幽的目光转向床上的男人。

    宋和烟看着跳上床榻大朵快颐的四只狼,后退了两步,靠坐在门后,手里滴血的簪子在她身侧滴成了一个血洼,她勾了一点安逻盛的血,慢慢道:“阿鸾走到今日这一步,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你千不该,万不该,打她的主意。”

    她这样努力地走向她,她怎么能止步不前。

    她才是姐姐啊。

    在骨肉咀嚼声里,宋和烟不期然地想起她杀的第一个人,战后的城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断壁残垣下伸出一双手臂,紧紧抓住她的腿。

    她吓了一跳,先找位置让阿鸾坐好,自己去翻瓦砾。

    阿鸾脖子上挂着一个草饼,被她当成宝,藏在衣裳里,饿的不行了才会吃一口。

    但被她救出来的那个人,刚逃出生天,就抢走了阿鸾的草饼,她害怕的眼泪直掉,想去抢回来,可那个男人却将她一脚踹开。

    宋和烟看到宋枝鸾脸上蹭上了污迹。

    她才将她脏兮兮的小脸洗干净。

    阿鸾最忍不住痛。

    那时候却直到痛晕过去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宋和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力气,捡起一块砖对着男人敲了下去。

    他也像安逻盛一样像鱼一样抽搐发抖。

    她完全不知害怕,又给了他一砖头。

    她第一次杀人,是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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