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4、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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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才轻轻闪动,朝他微微笑了一下。

    像是最后有什么看不见的丝线被抽离了。

    牧川这样微微弯着眼睛,让裴临崖毫无防备地、猝然地闪回过八年前,那场牧川和裴疏的非公开婚礼,他第一次以裴疏兄长的身份出席。

    牧川看见他。

    看见他手里的花

    在很短的时间里,那双眼睛的光彩不停变化——惊喜、孺慕、错愕、怔忡,茫然困惑的寂静痛苦……最后变成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雾。

    最后,被打扮好的少年alpha,按照司仪的安排去拿那枚戒指时,也是这样慢慢弯起眼睛。

    ……

    裴临崖猛地翻去驾驶座。

    不知是仓皇还是暴怒,他死死咬着牙关,一脚把油门轰到底。

    “先生!”被闯了卡子的安保人员这才追上来,气喘吁吁扯着嗓子喊,“留,留步,裴疏先生特地说了,牧少爷不能私自……”

    警示灯在雨里闪着凌乱红光。

    鎏金的特别通行证凌空摔在脸上。

    为首的人打开藏蓝色的小羊皮封壳,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牢牢闭好嘴巴,捧着那个证件本恭恭敬敬送回去。

    发现裴临崖的视线落向他们手里的东西——束缚带,防冲撞的软笼,安全气囊……安保队长重重打了个哆嗦,飞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踢进排水沟,露出讨好的讪笑。

    裴临崖盯着雨幕,嗓音压得很低,不是询问,甚至不是在向谁确认:“裴疏对他不好。”

    “那可不是!”安保队长慌忙解释,“是刚搬来的时候,牧少爷有段时间老是癔症,一发病就自己往外跑,嘴里还念念叨叨说什么他要回家了,有人来接他……”

    “裴先生操心得不行,整晚整晚地找……有几次差一点就出事了!”

    安保队长说:“裴先生是为牧少爷好……”

    方向盘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安保队长脸色一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口,小心瞄着后座上的苍白人影。

    裴临崖盯着车窗外,神色晦暗不明。

    引擎爆出嘶吼轰鸣。

    轮胎空转,卷起的束缚带在安保队长腿上舔舐出火辣剧痛的血痕,再一抬头,就扎进雨幕。

    /

    沈不弃得到了三套新衣服和十把黑伞。

    裴临崖的效率是真的很高。

    从暴雨中的郊外到机场贵宾室,他们只用了四十分钟,机票已经被升级成头等舱,信息素针剂也办理好了托运。

    现在牧川已经安静地坐在头等舱休息区,手里握着机票和托运单,头发被擦拭烘干了,衣服也换了新的。

    很整洁合身的黑衬衫。

    剪裁得很妥帖,真丝面料在灯下泛着光泽,贴合清瘦的脊背腰身,领口规整。

    牧川喜欢。

    裴临崖留意到的,牧川被他领着,像个精致的人偶走过机场免税店琳琅满目的橱窗,温顺地换那些衣服。

    ——昂贵的手织纯羊绒高领衫,知名高奢品牌的休闲装,都没什么反应。

    唯独这件,只是被哄着试了一次,眼睛就挪不开了。

    裴临崖买给他。

    “伞不用带。”裴临崖在贵宾休息室,单膝点地和他平视,耐心地告诉他,“我帮你送回别墅去,就放在玄关外面,你一回去就看得见。”

    牧川坐在沙发里,温顺地轻轻点头。

    他坐得非常、非常规矩,最严厉的管教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脊背坐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视线习惯性放空,胸口几乎没有呼吸起伏,下颌微微仰起,主动露出等待检查的脖颈和手指。

    裴临崖盯着他手腕上那道褪不掉的浅色印痕。

    “阿川。”裴临崖握住他的手腕,“放松点。”

    他的声音沙哑,尾音湿漉暗沉,像是吞下一场经年未停的暴雨。

    “你不在监狱里了。”

    裴临崖告诉牧川。

    他发现牧川不是总能听得见他的话。

    牧川坐在他的影子里,连睫毛也没动,他以为有什么淌落,定睛细看,原来是砸在窗外又辗转投落的水影。

    裴临崖的颈侧凸起青筋,攥着掌心的指节青白,盯着窗外雨幕,眼底漆深暗沉。

    系统看见裴临崖的指缝渗出血。

    ……

    系统都有点过意不去了:「差不多……了吧?」

    讲实话,毕竟已经出狱八年,牧川其实不太会这么坐着了。

    ——在裴疏快被逼疯的矫正下,牧川的身上,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监狱里留下的影子。

    不会听见有人厉声呵斥就慌忙站直,不会听见脚步声就忽然脊背僵直不会动,不会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就立刻抱头蹲下说对不起了。

    牧川已经记住不能这么做了。

    牧川已经学会了做一个看起来相对比较正常的人。

    现在沈不弃这个状态,三成是真情流露,七成都是为了狗血业绩点。

    系统眼睁睁看着沈不弃自己部门的业绩蹭蹭往上蹿:「……」

    也不能太刺激裴临崖吧。

    系统也是有死亡配额的。

    万一裴临崖哪根筋没搭对,不准牧川死,一声令下找来全帝都医生,说什么都非要抢救他怎么办??

    「放心。」沈不弃干这行远比它有经验,从不出问题,给系统吃定心丸,「他拦不住。」

    沈不弃有一大把证书,有丰富的人体解剖经验。必要情况下,就算被捆上束缚带关在没有任何利器的病房里,也一样能顺利地完美死遁,狗血出风采,狗血出特色。

    系统盯着还在飙升的业绩点和迈速表:「…………」

    「开心一点,积极一点。」沈不弃邀请它,「吃樱桃糖吗?」

    「也不要弄出太多波折吧,我们这个故事本来挺简单的,你这一来……」系统说到一半,结巴了下,虚拟光屏变粉,「给,给我的吗?」

    沈不弃笑眯眯在意识世界给它一束樱桃糖小花束。

    沈不弃很会弄这些东西,晶莹剔透的樱桃糖洒了金色的糖霜,裹着七彩透明纸,在虚拟阳光下闪闪发亮。

    系统举着两个部门的合作协议:「啊……」

    系统含着樱桃糖。

    「其实……」

    不光这样,沈不弃还装修了他们意识世界的临时办公区,相当阔气地虚拟建构了新场景。

    ——还算条件不错的老小区,宽敞明亮的套间公寓。书房,卧室,窗台上有生机勃勃的绿植,浴室里有被刷得锃亮的浴缸。

    牧川的小愿望。

    沈不弃拿到人设,做剧本通读的时候看到的,他还照着画了一张。

    牧川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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