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2、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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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促撤离,仿佛已经没法压制生理性溢出的恶心。

    牧川抿紧嘴唇吞咽。

    “非、非要这样吗?”他小心地劝诫裴疏,“我们可以更干净……”

    裴疏的脸不知为何扭曲了一瞬。

    那个表情不是牧川看得懂的。

    下一秒,血红的双眼猝然逼近,裴疏像条疯了的毒蛇,手指猛地探向他鼻梁上的眼镜,他连忙侧过头避开,也立刻毫不犹豫地重重推开怀里的裴疏,自证般地举起双手。

    动作快得只能看见余光里裴疏脸上凝固的荒诞错愕。

    ……

    这是他们上一次潮热期发生的所有事。

    系统谨慎追问:「后、后来呢?」

    就没了?

    “啊,我推得太用力了。”沈不弃回想了一下,“他掉下床的时候,我听见了‘咔’的一声。”

    系统:「……」

    “尾椎骨骨裂,我们连夜去医院了。”

    “他的队医骂了我半个小时。”

    毕竟第二天就是《星际帝国·征服》的全球直播总决赛,裴疏黑着脸,咬着止痛胶,扎着马步打完了整整五局。

    系统:「…………」

    唉。

    沈不弃很歉疚地擦拭眼镜。

    这是仅剩的、属于牧川大学时代的遗物,很廉价的眼镜。

    镜框很旧了,一边的镜腿自己重新焊接过,焊点处理得十分平整,金属镜框的边缘已经磨得暗淡,镜片却还是被擦拭得一尘不染。

    裴疏给他买过很多新眼镜,价格不菲,想要换掉这“丑到该死的旧东西”。

    所以他只在裴疏看不到的时候偷偷戴。

    沈不弃把眼镜戴好,牧川是很少真正用这双眼睛的,他几乎不敢正眼看人,额发凌乱地垂在镜框边缘,遮住大部分眉眼,右手又缩回怀里。

    他也吃了些苦头,他的右手在那两个月里留下无法治愈的残疾。

    无名指和小指无法伸直,疤痕贯穿掌心,握力不足过去的百分之十。

    所以能把裴疏从床上推下去是真的很英勇。

    “你看。”沈不弃打开隐藏相册,给系统分享,“我本来学的是机械维修专业,这个行当不要四级以上的残疾……”

    牧川是福利院里唯一考进了帝国学院的孤儿,他心急,拼命学,十六岁就考上了,读机甲维修专业。

    在他们这些乡下alpha眼里,机甲维修就是最梦寐以求的出路,听说只要肯吃苦,往死里干,就能有大把的钱。

    不过现在也有大把的钱。

    沈不弃对着镜子,安慰地摸摸这颗转不过弯的脑袋。

    他轻声哼着在福利院里听的《小枕头漂流记》,对着镜子,洗干净手,稍微拨开额发,露出一双浅茶色的眼睛。

    牧川的印象里自己长得不好看。

    普通里还要更不起眼的那个层次——裴疏总这么说他,掉进人堆里,一不小心就会立刻消失的透明货色。

    牧川觉得裴疏说得对,他的皮肤太苍白,人太瘦,喉结的弧度还是清浅得无法分辨,alpha的二次发育在他身上好像只是随便走了个过场,宽展的肩膀、结实的肌肉、更具有侵略性的锋利轮廓……这些统统没有。

    二十五岁了,他穿着不合适的松垮衬衫,还像个没长开的学生。

    牧川几乎不怎么靠近镜子,镜子里的他太糟糕了,他不敢看,哪怕偶尔不小心瞥见,也会立刻匆匆移开视线,胸腔血肉里生长出古怪的刺痛。

    心跳砸得肋骨疼,仿佛他胆大包天到刺破禁忌,看了什么绝不该看的东西。

    ……现在沈不弃却在打扮。

    系统有点错愕地看着他摆弄发蜡。

    他的手指修长、苍白又灵活得不可思议,嘴里漫不经心哼着走调的“小枕头漂啊漂”,发蜡在指尖揉开,额发被轻松打理出蓬松层次,他似乎只是用热毛巾烫了烫脸,气色就变好。

    沈不弃轻轻吹了下额发,镜子里的人起色奇迹般鲜活起来。

    他对着镜子调整领口,衬衫被松松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同样仿佛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锁骨。

    变化最大的是眼睛——迟疑地、水光流转的,微微动着的冰糖一样的浅茶色,系统猝不及防,摄像头直接撞上,数据离谱地乱成一团。

    系统:「???」

    闹鬼了。

    沈不弃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副裴疏买的、崭新的金丝眼镜,在灯下轻飘飘地一转,镜架就落在鼻梁上。

    他擦拭镜子上的水汽,慢条斯理,疤痕覆盖的手腕轻盈转动,不受疼痛牵扯限制,像是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

    修长手指捏着一团纸巾,在那片朦胧的雾气里划出一道清晰明净的弧,擦去水珠,露出牧川的脸。

    沈不弃用纸巾点了点镜中人微微泛红的眼角。

    ……

    放在一旁的手机已经嗡了不短的时间。

    全是紧急消息,屏幕焦躁亮起又熄灭,未接来电和新消息提醒混成一团。

    全是裴疏的团队发来的。

    他的确很了解裴疏,会克制不住地当众说那种话,就是因为裴疏的潮热期又不定时意外发作,现在没人能奈何得了这位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的电竞大神,整个团队焦头烂额,只能给最不受待见的废物alpha打电话。

    手机又一次嗡鸣着震动,洗手池边缘沾了些水,手机震得转了一圈,眼看就要掉在地上,被一只手轻巧捞住。

    现在是裴疏给牧川规定的晚间小睡时间。

    还有三十秒他才可以醒。

    沈不弃靠着瓷砖,指尖灵巧摆弄,纸巾被折成漂亮精巧的勿忘我,褶皱的花瓣被细致捻平,送给系统。

    系统上一秒还在着急催他接电话,这一秒就有点局促,不好意思地搓着数据:「给,给我的啊……」

    红色警告框稀里糊涂变成粉色小泡泡。

    沈不弃笑了下,戴上一只耳机。

    “好……我知道了,嗯。”

    镜子里,清瘦的男人握着听筒,微微垂着头,单手在镜角那一点雾气里画小花,额发在金丝镜框上投落细碎阴影:“嗯。”

    他的手指漂亮,修长,骨节清晰,冷白埋着青色的血管,指端微微泛着薄红。

    手指无意识轻轻摩挲着水池边沿。

    “提纯信息素在家。”他的声音很轻柔,像在哄孩子,“我送过去。”

    对面还在喋喋不休地交代嘱咐。

    沈不弃耐心地答话,垂着眼睛,浅茶色的瞳孔在这个角度微微泛灰,和系统听他给狗血部员工开业务培训的时候语气一模一样:“我知道,我买最近一班的飞机。”

    “我会打车,我知道要付给司机钱,是的,下雨要打伞。”

    那边还在说,沈不弃把话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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