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为何那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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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外表,是当真一模一样。包括功法、气息,君川本川来了也没这么像的,这已经全然超出易容的范围了。徐行一刀飞去,道,“第一。他人形时,不会离我这么近。”

    “君川”:“还有第二?”

    徐行:“第二,我拿匕首刺他,他不会躲。”

    “君川”:“……”

    哈?

    面前人有点伤脑筋地笑起来,露出一颗有点尖的獠牙。而后,用一种莫名熟稔的语气道,“我很好奇,你们现在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他话音落下,右手便“咔擦”一声,传来骨头节节碎裂的声音。

    君川自水中缓慢地起身,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黑发蔓延般贴在苍白侧脸上,如诡异的纹路。他也对着“君川”风度翩翩地微笑,只不过,笑意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冷之意:“你真的好奇吗?”

    “君川”沉默一瞬,竟不作反应,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的右手接上了。

    两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对视之间,有忌惮,有凝滞,有怒火,有冰冷,却又都不约而同止在这一步,不再冲突,似乎很清楚对方的底线是什么,彷如旧识。

    徐行余光之间,一道飓风朝此处精准无比地席卷而来,“君川”抬手,将那道飓风打得粉碎。

    “鬼市之主,还以为是个人物,原也是如此下三滥之辈。”有人傲然狂笑道,“想空手套白狼?东西到了我手上,想拿回去,难了!”

    声音渐行渐远。

    “君川”静静看着,有些病态地扯了扯唇角,低声道:“不急于一时啊。”

    刀光剑影之间,徐行笑吟吟道:“既这么厉害,还要手下人去杀君川?”

    “君川”耸肩道:“没办法。我打不过他啊。”

    徐行:“你……”

    “别跟我说话了。”“君川”假作心有余悸道,“碰一下肩膀而已,你看看你旁边那个,都恨不得咬死我了。”

    君川冷冷:“没脸没皮么,四处借别人的用。”

    徐行:“我跟他说话,你能不能别捣乱?”

    君川:“徐行!”

    “……”

    说话间,徐行眉间一动,一道微弱的风声传来。

    自己的后背,竟不知何时贴上了一张用朱砂写就的黄符,上面血色淋漓,字符歪歪扭扭的,更添诡异。

    她发现得及时,其实只要往下一点,将符纸浸湿,效用就会大打折扣。但徐行余光瞥见某人,微微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动。

    其他人作战之中,更少注意。那诡异黄符如漫山遍野的萤火,很快边悄无声息蔓延开来。

    徐行垂眼,右手漫不经心地握紧剑柄,大拇指在其上轻轻摩挲。

    视野灰暗的前一刻,“君川”似是画了个阵法手势,轻轻道:“回见。”

    ……

    再睁眼时,面前便是长宁府分院那道戏楼的房顶。

    分院主应当是把它加班加点重建了一半,此刻徐行一个大头朝下进来,又被压断了横梁,整个戏楼不堪重负地四处嘎吱作响。

    这传送阵和传送符实在质量不好,又或者是使用者眼力实在不佳,方位不准,把各位平日里叱咤风云的修者如同下饺子一般啪啪啦啦丢了一地。

    戏台之后,那道“移形换影”阵还残留着一点痕迹,肉眼可见地正在一点一点消失关闭。

    一道莲花香掠过鼻端,有人不发一言便追赶而入,紧接着,众人也接连动作。但,谁也没想到的是,仅仅才进去三人罢了,这奇阵便轰然一声,炸了!

    炸了,不代表它原有的功能就消失了。而是,不准了!诸人会被送到什么地方,全凭运气。

    “……”徐行又重拾了自己像一条烂抹布被在海沟里甩来甩去的感受。黑暗之中,她心平气和地伸手,抓住了卜白秋的小臂。

    “何苦绕这么大圈子?”徐行道,“你想让凡人远离这院子免受波及,我能理解。放消息让奇人异士来这里查探,我也能理解。但,你要绝情丝,有什么用吗?”

    当时她一进院子,卜白秋怕她修为不济,告诉她垂花门那不是普通灵植,要她当心。都是第一次来,怎么她一说东面,卜白秋就知道那里有垂花门?这里的长宁府设计精巧,根本不是普通的房屋布局。

    能一下将这么多人传到同一个地方,卜白秋若是有这么强的灵力,徐行早八百年就看出来了。必然是提前就在楼船之处和这里设下牵引大阵,配合符咒,才勉强送了几十人过来。剩下的估计现在还在海上懵着吃水呢。

    卜白秋却道:“我不要那个玩意。”

    徐行道:“那你想做什么?”

    沉默之间,卜白秋将她的手拂去,忽的定定道:“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徐行从来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东西。

    下一刻,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43章 傲骨失流1九重尊终于回来辣!!……

    #43

    朦胧间,她听到天边闷雷的声响。时远时近,忽大忽小,连绵不断。

    然而,雷只是响着,天地间却是非一般的平静。弱水之上,只挂着一轮毛月亮——分明万里无云,依旧看不清它的所在,只有一圈圈惨白的光晕,像腥臊羊奶般洒在黑黢黢的岸边。

    冷。

    浑身发冷。

    调转视线,水下也是黑乎乎的,她似是坐在一叶小舟上,虽无执桨,小舟仍是执着地往某处飘去。

    远远的,一道尖顶戳开了天,那是一座悬灯古塔,昏昏沉沉。

    丝丝缕缕的声音,自古塔之上传来。捻弦声,笛子声,板胡声,似乎在过门。有人吊着嗓子唱戏——

    愈发近了。

    徐行坐起身来,凝目远望。透过昏沉的灯火,她看见一道被吊在高台上的身影,不断随风摇晃。

    “啪嗒”声一下连一下。余光之中,她的鞋滚落在一边。

    她下意识用脚尖去勾,鞋仍是那双鞋,却怎么也穿不上,塞不进,一次次地落下。

    白花花的月光照在脸上,徐行蓦然想到,曾有人说过,撑船的人叫船家,每日出工便用桐籽膏涂脚,久而久之,脚底板上生了一层壳,比鞋底还硬实。

    这种人是不必穿鞋的,就连上岸也是不穿的。因为脚比一般人还要宽厚太多,想穿也穿不上。

    除了这种人之外,还有一种人,也是永远穿不上鞋的。

    徐行微微倾身,看向水面中的自己。

    水波静谧温柔,倒映出一个浮肿怪物。颜面膨大,眼球突出,是寻常人的两倍那么大。

    她是一具已经高度腐败的尸体。或许它也和她一样不知道自己已经腐烂了,还在这里听着无休无止的戏曲,随着静水幽幽漂流。

    “……”

    徐行再一次睁开眼时,仍是相同的场景。不过,她几乎是一瞬就知道这里才是“现实”了。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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