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噩梦降临了[无限]: 34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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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妇低垂着眉眼,不发一言,而身边的干瘦又健壮的老人,则是时不时地望孕妇一眼,时不时地叹一口气,面上是无可奈何的焦躁。

    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动声色的,鹿可装作找空位的模样,一步一步地向着两人靠近,最后在离他们一排远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坐下的瞬间,孕妇扭头望向了玻璃,露出了一双红肿又破碎的眸子。

    第345章

    她在哭。

    她,为什么,在哭泣。

    第一反应,鹿可都要误认为是什么老夫少妻的悲剧了。只是细观两人的举止动作,尤其是干瘦老人的动作,相识有余,亲近不足。

    几次三番的想要安慰,可伸出的手, 还是没有触碰到孕妇的身体, 反倒是无奈的捶打了几下自己的大腿。

    不是什么好心的邻居大爷,就是与之有关系的公公或父亲。

    但更像是公媳关系。

    只是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一个挺着七八个月大肚子的孕妇,急匆匆地买了硬座上了列车,还眼眶泛红。该不会是什么八点档的狗血剧情吧?

    当然, 那只是鹿可调节心情时的胡乱猜测,她自己都知道,没有半点关系。

    静靠着硬座的椅背,她看似神情放空,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实际上早就竖起了耳朵,倾听着身后两人的动静。

    哽咽在喉咙里的啜泣声。

    断断续续的, 细小又分明。

    这么长时间的啜泣,对于孕妇的身体来说,是一种负担。而从其中,也足以体现她情绪的崩溃。

    “妮啊,你身子重,这么哭下去可不是办法,朵朵那小丫头指不定是躲哪个角落里玩了呢?哪里还要兴师动众的去找她爸呀!”长叹了一口气,老大爷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面带忧愁的开了口。

    “爸!朵朵一向是个乖孩子,怎么可能一声不吭的就躲起来!我知道您盼着我肚里的是个男孩,但朵朵也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说那些话?现在人都不见了?您还要拦着我去找她吗?建民是孩子她爸,本事比我大,他也应该知晓,应该帮着一起找!”

    孕妇的情绪显然已经控制不住,在听到自己公公的话后,更是神情激愤,带着哭腔的声音,将心里的怨气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而在这几句话的发泄中,鹿可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重男轻女的家庭,不被重视的长女,口无遮拦的爷爷,以及失去踪迹的孩子

    “哎哟!别气别气,深呼吸深呼吸,你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瞧着越发情绪激动的妇人,老大爷此刻也顾不上肢体大防,连忙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见其情绪平静下来才继续为自己开脱:“我那不就是嘴快了几句吗?哪里知道她一个小孩懂那么多唉——等她回来,我非给她赔个罪,给朵朵买她喜欢的大白兔奶糖”

    实际上,大爷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反了天了,找到了非得给她来点教训。

    但念及孕妇的情绪,还是将未曾说出口的教训,改成了赔罪。

    “朵朵t已经四岁了,却比同龄的孩子更会看人脸色,您说的做的,是不是真心对她好,她能看不明白吗?还不是因为有些话您当着她的面就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但只要是我的孩子,在家里面就该做到一碗水端平!”

    几近崩溃的情绪抑制了些许,但孕妇的情绪起伏还是很大。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并没有因为老大爷妥协的语气好太多,而眼角也似乎更猩红了些。

    只是在看向自己的肚子时,又露出了一抹慈爱的目光。

    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

    无外乎男女。

    可惜的是,某些长年累月遗留下来的思想,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甚至乎,会迫于家庭的压迫、亲人的压迫、谣言的压迫,遏制自己的本能,转而变成同化的笼中鸟、卑劣的加害者。

    最终自以为,高人一等。

    而显然,面前的这位母亲并不是这么想的,她的本能,胜过了那些压迫。

    “好好好,都听你的!”

    一旁的老大爷连连点头应承,生怕她再起什么情绪。至于内心的真实想法,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见状,怀着孩子的妇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小声的啜泣着。

    同样的,激动的情绪也稍有好转,啜泣声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交谈声已止,鹿可也从其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但对于两人提起的小女孩,她总觉得有些熟悉又奇怪的感觉。

    四岁的小女孩

    称得上是小女孩的,似乎也只有之前那个被农村妇人药晕了准备拐卖的那个小女孩了吧?

    看着身形的大小,也像是三四岁的年纪。而她柔顺靓丽的长发,身上穿的公主裙,都不是普通的家庭给予的,必然有人为其倾注了关爱。

    比如,母亲

    难道这两人,真的是同一人吗?

    怀揣着疑虑,鹿可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身后那排两人的衣着,干净整洁,鲜少有泥土的痕迹,看着也不像是缺钱的模样

    尤其是那妇人,脖子上还戴了一条金项链,虽然被衣领挡了一大半,也能看到一颗镂空的金链球,价值不菲。

    如此小有薄产的家庭,在加上母亲的爱护,穿上一件公主裙,倒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会是同一人吗?

    小女孩的名字,鹿可并不知晓,但她的画像,却是有一幅。只是画像上的小女孩,面容苍白、形同诡异,合身又精致的公主裙已经被鲜血染透,艳丽到诡谲再加上身后的那些残垣、断肢

    若是当场把画像拿出来,怕是要吓坏了这位再有一两个月就要生产的妇人。

    情绪激动之下,一不小心小产了,在简陋的又不能中途停车的列车中,相当于一尸两命。

    至于其他的物品凭证,鹿可本来是有的,就是那根有透明玉桂狗挂件的粉色头绳。

    但那根头绳因为循环的原因,早就不见了踪影,她即便是想拿出来给对方瞧瞧,也做不到了。

    就只有头绳的样式,她记录的文字里,详细地描绘过。

    想到这里,鹿可索性就拿出了记事本和笔,先是记录下了老大爷和孕妇身上发生的事情,接着又寻了空白的一页,仔细回想着头绳的样式,用笔勾勒着轮廓,简单的画了一张画。

    她虽然没有系统的学过绘画,但是简单的画个头绳还是可以的,可惜对于小女孩的画像,难度超纲的情况下,就有些束手无策了。

    画着头绳的画,必然不可能直截了当的递到孕妇的面前,说不定还要误认为自己是来接头索要金钱的绑匪,鹿可决定找个时机,让这张画无意中的掉落在孕妇的面前。

    后排两人的对话已经告一段落,并迟迟没有再发声的迹象,只是一人在小声的啜泣,一人在不断地叹气,光是听着,都觉得十分的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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