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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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淮水有些气地笑道:“身上痒就去洗澡,别扭来扭去的。”

    臧六江自然不肯,还要装糊涂再喊,便听余淮水冷幽幽地道:

    “每次喝醉了都要别人替你解衣裳吗?这不是一次醉酒吧?”

    臧六江脊梁一紧,一骨碌地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抻着脖子喊道:“自然不是!”

    见余淮水支在窗边,挑着一半眉毛瞧着他,那张乖巧的脸上竟有几分邪气的好看。

    “那都是林大头胡诌,你别信他,我自己会脱衣裳。”

    臧六江看的心里痒痒,总觉得今夜的余淮水看起来分外迷人,盘算着想个什么法子将他赶紧骗过来。

    余淮水正要再问,便见臧六江一把捂住了嘴,瞧那架势是要吐在床上。

    “别吐!”

    余淮水可不想今夜连床都没得睡,他连忙走上前去,情势所急又没有趁手的东西,余淮水只得伸出手来,两手呈碗送到臧六江的眼前。

    “要吐就往这儿吐,你可千万别往床上吐。”

    臧六江憋了一肚子坏水哪里吐的出来,一把拉过余淮水的两只手,将他整人按翻在床上,追着就要去啃余淮水那张正欲骂人的嘴。

    余淮水知道着了他的道,连忙仰起脸来,那本该落在嘴上的亲吻便扑了个空,热乎乎地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亲吻不停,滚烫的触碰一路向下,钻进了余淮水系的规矩的袄领中。

    第59章

    细碎而又湿热的亲吻落在余淮水单薄的锁骨上, 热的他额角都跟着出了细密的汗珠。

    二人回了寨子,男人在前头张罗饭食,女眷便忙活着替两人把屋子收拾干净。

    半月没人睡的屋子不仅落了灰,还冷的像冰窖, 女眷心思细致, 给那床褥烘的暖和又舒适, 可那样暖和的床褥铺在余淮水的身下,却不及身上的臧六江炙热。

    “臧六江”

    余淮水有些怕,身上人的喘息逐渐重了,落在他肩窝里的吻也愈发疼了,像是要撕下他的一块肉来, 咀嚼两番吞进腹中的架势。

    “我”

    臧六江也是情窦初开第一遭,身子里像是塞了一簇火, 滚热的要着起来了。

    臧六江想起他十五那年, 头一遭喝酒的事,是臧强骗着他喝了一缸子的老白酒,那酒又苦又辣,臧六江想着能有多厉害,大意地一仰脖子进了胃, 随后像是当头挨了一闷棍,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那时的热,都比不上现在半分。

    “我怎么了”

    臧六江的体温烘的他胃里酒水翻涌, 那原本并未侵占理智的醉意一分一毫地往下身钻,蛮不讲理地催着臧六江快做点什么,安抚一下他自己躁动不安的神经。

    臧六江越发不安分起来,扭着身子,将自己不听话的地方往余淮水的身上拱了拱, 拱地余淮水头皮发麻。

    他动作粗野,嘴上却仍是受了委屈一般撒着娇:“我这是怎么了媳妇儿”

    怎么了?发|春了。

    余淮水年岁大,比臧六江多吃两年盐,懂得自然也多些,被人从床边追到床尾,余淮水涨得满脸通红,瞪着紧追不舍的臧六江,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招呼余淮水身上的东西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妥协,愈发得寸进尺地招呼起来。

    “我是不是生病了?”臧六江眨着模糊的两眼,凑到余淮水的脸边去看他的神色,见那脸上并没什么怒气,臧六江便更大胆了,拉着余淮水的手便往自己身上带。

    “臧六江。”

    余淮水终于忍不住开口,手掌落在结实的腰腹上,不知何时,臧六江嫌热脱衣,胡乱落在一边,露出麦色的上身来。

    那腰腹上隐约可见血管鼓起,臧六江躁动到了什么地步可见一斑。

    “我生病了。”

    臧六江自问自答道,攥着余淮水的手又湿又热:“帮我摸摸,我便好了。”

    那日沐浴过后,臧六江愈发爱纠缠这些床笫之事,余淮水明白他是见了荤腥,脑子里便总是隐约地惦记着正式地开一遭荤。

    可臧六江是第一次,他又何尝不是头一遭呢,两个人蒙头蒙脑的,余淮水连怎么替他开荤都不知道。

    臧六江见余淮水的思绪又一次飞走了,颇为不满地攥了攥他无力的指尖:“你想什么呢,又在惦记谁?”

    这是空口白牙的污蔑,余淮水长叹一声,顺着那紧绷的腰腹,摸进了臧六江的裤腰之中。

    隔日天明,已经临近晌午,醉酒后的臧六江格外缠人,余淮水被他折腾到半夜,累的两手酸酸,这才被勉强放过。

    头发蓬乱的余淮水从臧六江怀中挣扎出来,瞧着他安静睡着时恬静的脸,摇着腕子,暗自唾弃自己也有这沾色则迷的一天,愈发地迁就起臧六江了。

    臧六江醉了酒,眼见着没有醒的迹象,余淮水思忖片刻,还是爬起身来穿戴整齐,向屋外方向去了。

    丫儿正坐在一间草屋前,她怀里正抱了两只狼崽子,唧唧呜呜地叫个不停,不安地在她怀里拱动。

    这是那领头清寨的人带回来的,原本是打算扔在山里自生自灭,可丫儿清楚这么大的狼崽子只会落得个饿死的下场,丫儿于心不忍,便大着胆子去跟那叫齐一的人讨。

    齐一本就不打算留着,丫儿要,他便给了她,此后再也没有过问过。

    这狼崽子还是三儿带她去掏的,四只狼崽,丢了一半,就剩下这一公一母。

    丫儿出着神,想起在后门时见到的那两具尸身,面目全非,压根就看不出谁是谁,可丫儿认得衣裳,那尚好的衣料除了朱权有和三儿还会有谁呢。

    丫儿那时身后跟着一伙子惊弓之鸟的姑娘,见了尸身,哭的哭叫的叫,唯有她,木木的一张脸,连点情绪都没有。

    大仇得报,丫儿却一点高兴都没有,从前往事如同一捧草灰,被风吹散了,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丫儿。”神色愈发淡漠的丫儿被余淮水唤了回来,她转过头去,瞧见余淮水一身绒衣过来,从前的愁苦已经消散,虽然还是瘦的,脸上却是容光焕发,丝毫不见西寨时颓废求死的模样。

    莫名的,丫儿从心里生出一丝不安来,她有些局促地站起身,看着余淮水走到她身前。

    她从傅明口中得知,那时那般落魄的余淮水也是大户人家的养子,她从心底里觉的与余淮水有云泥之别, 再也拿不出那时打人脸教训他的气魄了。

    结果余淮水穿着新衣裳,一屁股坐在上了屋阶,为着男女有别,余淮水还细心地往上挪了两阶,咧着嘴角,要丫儿快些坐下。

    丫儿措手不及,只得懵懵地抱着狼崽坐下。

    她知道屋阶上都是土,余淮水这一屁股下去,估计新衣裳上就得留个脏印子了。

    “我那时太累,一脑袋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余淮水有些歉疚,多亏了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但凡这些姑娘再有个好歹,那他估计要良心不安一辈子,思忖着,余淮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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