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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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被臧六江裹在怀里,余淮水觉得身上暖洋洋的。

    糖画被咬掉了发冠,剩了一个秃秃的脑袋,余淮水看了两眼,没忍住吐出一句:“这也太丑了。”

    臧六江扬声大笑,举着那只糖人仔细瞧了瞧,摸着下巴思索道:“可不是,哪有我半分帅气,媳妇儿心里烦我才把这个认成我吧?”

    他原本只是调侃,余淮水听了心里却猛地紧了紧。

    “不是!”两个字脱口而出,余淮水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太急出了声。

    臧六江有些意外地将视线挪回来,糖人捏在手指间微微转动,他的心思也有些不安。

    “ 你人很好。”

    微风略过四周的松柏林,暗绿色的枝丫彼此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有阳光透过针叶缝隙倾洒在地面,明明是冬日,余淮水却觉得有温暖攀上了自己的脸颊。

    余淮水察觉是自己脸红,伸手挡了一把,随后恼羞成怒,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糖画儿。

    糖被风吹得有些硬了,一口下去臧六江的脸就缺了一半,剩下半边脑袋和莫名委屈的野猪脸留在竹签上。

    糖渣簌簌地落在身上,余淮水不由得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与臧六江紧密地贴合着,腰|胯挨在一起,自己的两腿还搭在他的腿上,暧昧到了极点。

    余淮水心里一慌想要离得远些,反手去扶大黑,这才发现自己满手的糖液,黏糊糊地摸了一手马毛。

    臧六江从怀兜里掏出手帕,又用水袋沾了些水,叼稳了竹签去逮余淮水的手,五指张开细致地擦着。

    糖画支出来的边角蹭在了臧六江的脸上,留下几个亮晶晶的痕迹,余淮水抬眼看着他,胸腔里与手心里一样发痒。

    “你人真的很好。”余淮水又重复了一遍,臧六江就勾起嘴角发出两声憨憨的笑。

    他这一笑,竹签翻了个个儿,糖画就蹭在了他的脸上。

    “行了,别乱摸,大黑脏的很。”

    给余淮水的指头挨个捋干净,臧六江把他微湿的手塞进怀里以防吹了冷风。

    臧六江的怀兜里烫的不行,略快的心跳在余淮水的手掌下响起,显然没有他看起来的那样平静。

    “我也帮你擦擦吧?”

    安静下来的臧六江让余淮水有些紧张,他没话找话,去摸身上的帕子,这才发现出来的匆忙,并没带自己的那一块。

    又不能用臧六江那块脏了的擦,余淮水只能扯起衣袖去擦臧六江脸上的糖。

    臧六江的目光有些扎人,余淮水躲来躲去,躲得有些恼,一拍臧六江的脸凶道:“闭眼!”

    “媳妇儿。”

    臧六江听话地闭上了眼,却伸手去扯余淮水的另一只手,往自己下|腹上的伤口摸去。

    “我又疼了。”

    “你别胡扯,都几天了还疼。”余淮水被他攥着手,用力地挣扎了几下,换来大黑不满的马嚏。

    “真的疼了。”臧六江合着眼,低头去蹭余淮水的手,那只手刚被水擦过,凉凉地摸过五官十分舒服。

    土匪用起美人计了。余淮水想着,用力地揩过臧六江脸上的糖。

    “那个王爷都不舍得给我用着伤药,只把我扣在那儿使唤我,你摸摸 ”

    正接过暗卫递上信纸的王爷猛然打了个喷嚏,旁边的齐一立刻大呼小叫地冲出去要小厮上一壶姜茶。

    被阳光晒暖的微风拂过,余淮水的目光捋过臧六江俊秀的眉眼,不由得唾弃自己也是个好色之徒。

    “ 又是要亲?”余淮水问出这句,胸膛里震起咚咚的响。

    “媳妇儿实乃神医,一口就不疼了。”臧六江油腔滑调的,两手圈住余淮水的腰身,牢牢地搂在怀里。

    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余淮水偷眼环视一圈四周,树林寂静,再没有第三个人。

    又不是头一次亲,亲了又不会掉块肉 余淮水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一探身子便对着臧六江的脸亲了上去。

    热乎乎的嘴贴了上来,臧六江眉心一跳,偷偷地眯开一条缝去瞧自家媳妇儿近在咫尺的脸。

    秀气的眉眼紧张地闭着,不知是风吹的还是羞臊的,余淮水的脸皮也泛着红。

    臧六江脸上的糖还没擦净,余淮水觉得嘴上黏黏,不由得伸出舌尖来轻轻蹭过自己干燥的双唇,这一蹭,便顺带着舔了臧六江的脸。

    臧六江浑身的毛都要立起来了,他没忍住又要睁眼,余光便瞥见竹签上的糖正摇摇欲坠,连忙哎了一声,扬手把糖往自己嘴里塞。

    余淮水吓了一跳,猛地一个扭头,迎面便撞在了糖上,也多亏这竹签削的扁平,撞在脸上只留了下一个浅浅的糖印。

    “你,你喊什么!”余淮水用力地捏着心口处的衣裳,只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某处异样,臧六江少有的红了一张脸,不由得提腰绷紧大腿,让余淮水离自己某处远些,他挥了一把手里的竹签,磕巴道:

    “你 撞疼了没有,让我看看!”

    说罢他便伸手去扳余淮水的脸蛋,扭过去一看,还真撞红了。

    “破了没?”余淮水也察觉到脸上有些疼,可他看不见,只能凑近了让臧六江仔细的瞧。

    “破了。”臧六江盯着余淮水完好无损的脸,撒起谎来:“破了,我给你消消毒。”

    余淮水刚要问是怎么个消法,臧六江已经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

    嘴下的脸蛋逐渐升温,臧六心偷想可能又要挨巴掌了,可亲都亲了,余淮水又不能把他的嘴剐了去,挨便挨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臧六江预备迎接巴掌,衣裳前襟却被人用力地揪住了。

    臧六江惊讶地睁开眼,见余淮水脸上血一般的红,紧紧地咬着牙,两人眼神撞在一起,两心战栗。

    “ 你今年多大。”余淮水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问的臧六江一时摸不着头脑。

    “我 我十九了。”臧六江举着两手有些不知所措,他预感有一些事要发生,全身都不由得紧张哆嗦。

    “我二十一。”余淮水拉紧了他的衣领,脸上很红,表情却异常坚定:“作为长辈,我教给你一个道理。”

    “什,什什么?”

    “做土匪,不要磨磨蹭蹭,扭扭捏捏!”

    说罢余淮水一拽臧六江的衣领,两张嘴便猛地磕在一起,臧六江吃痛,却一把搂紧了余淮水的后腰,怎么也不放开。

    两人的嘴唇都被黄糖沾染过,微微发苦的甜挤入口中,在舌面缠绕翻搅,很快便消散在了口舌之间,只留下温暖暧昧的甜。

    两张湿润的嘴短暂分开,刚刚还一鼓热血的余淮水泄了气,埋头轻轻咬着自己发疼的下唇。

    竹签上的糖歪七扭八,留下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和猪鼻獠牙,瞪大了眼瞧着两人。

    “糖要化了。”

    余淮水小声说着,便听咯嘣一声响,臧六江带着更多的甜闯进了他嘀嘀咕咕的嘴中。

    一块小小的糖画被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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