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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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去都还能在上面看到些百七扭八的指痕,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他自己掐的。

    他恨那些人,但他更恨自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的,那时候他看不清他们的动作,自己也没有感觉,只能把这一处的皮肤当作自己的发泄口。

    傅瑾承迷离地看着宋知念,他知道了宋知念想要做什么,他想要拉住她,却被她的手抓住,一起放在了那抹泛红的位置。

    他的指尖率先感到了她唇瓣的温热,再然后,他唇瓣上的热意渐渐散去又重新出现。

    傅瑾承知道,她在亲他,在亲他最为侮辱的身体和皮肤。

    “念念……”他心中大恸,等到宋知念重新上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他带着悲伤的笑容。

    “我……”他想说我不值得、想说我真的很恶心,他就是因为什么都感受不到,才能在无人的时候,去狠狠地对待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肤,去缓解一些痛苦。

    但是话都没来急得出口,却被宋知念拦下。

    “嘘。”

    宋知念抱着他,脸靠在他的耳侧,悄声说:“我已经帮你清洗干净了。”

    “以后当你在想时,应该想到的不是那些人,而是我。”

    是她亲吻了他,将屈辱变成了爱意。

    第60章 第60章“别走。”

    这个夜晚,宋知念睡得并不好。

    她总是听到旁边传来的轻声的呻吟,她迷迷糊糊地被那些痛苦的闷哼声惊醒,却感到自己靠在一个绵软的怀中。

    宋知念愣了愣,随着思绪渐渐回落,她总算明白自己身下的绵软究竟是什么。

    她随后猛然惊醒,撑起了身子开灯,去看傅瑾承。

    “阿承?”

    宋知念柔软的腰肢趴到傅瑾承的身上,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却见他一副被梦魇住了模样,满脸苍白,眉间紧蹙,上齿紧紧咬着下唇,干涸的唇上已经有了些血丝。

    她不免有些担忧,只能喊着他的名字。

    真丝的睡裙从她的胳膊上滑落,柔软的布料勾勒出两人相重叠在一起的曲线。

    身下的温度和平日之中的温凉不太一致,宋知念心下觉得有些不对,摸了摸傅瑾承的额头感受着他的体温。

    手背刚刚碰上他的额头,宋知念便感受到了手背的炽热。

    他果然发烧了。

    宋知念翻了个身,刚想要去按下床头二十四小时的铃声,却感觉自己被人抱住。

    “别走。”

    傅瑾承迷迷糊糊地说,他将头埋在她的怀中,蹭了蹭她,一副和昨晚一样的模样。

    宋知念本来并没有留宿在这里的计划,她的家里本来就有门禁的限制。

    但情迷意乱的傅瑾承被欲念裹挟着,却找不到发泄口,他只能像一只求抱抱的猫猫狗狗赖在她的怀中不愿下来,毛茸茸的脑在她的腰间胸口脖颈一直蹭着,时不时在亲亲她的,像是在努力的压下些自己身上的欲念。

    宋知念无奈,干脆在林芸的尖叫声之中和林芸通了气,又和父母解释了今天晚上先住在林芸家,这才转身回抱住了傅瑾承。

    她本来还以为傅瑾承家会没有她的东西,但是直到她按管家的方法打开主卧的旁边的小门,才发现里面通向的是另外一

    间女式衣橱。

    这间更衣室里的衣服琳琅满目的,堆满了她常穿的几个牌子的今年的新款,旁边的首饰拉开,也已经满满当当地铺满了两三层。

    宋知念怕傅瑾承久等,就从睡衣之中随便抽了一条,跑回了房间外。

    这间更衣室旁其实还有间卧室,傅瑾承本来考虑着自己晚上要翻身的缘故,想让宋知念睡在单独的旁边的卧室之中,却被宋知念白了几眼之后不再说话。

    “阿承,你发烧了。”宋知念的内心之中充斥着庆幸,如果不是她当时决定安抚一下傅瑾承,到现在她也发现不了傅瑾承生病。

    宋知念轻声道:“我让医生上来给你看看。”

    傅瑾承在她的怀里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还有些模糊和困意,像是带着被打扰了睡眠的不满:“正常的,念念。”

    他的手又黄她圈得紧了些,用鼻尖嗅嗅,确认她在自己身边,又安心地往她的怀里埋了埋。

    “是昨天情绪问题加上晚上有些着凉,没事的。”傅瑾承含糊着安慰着她:“我已经发烧发习惯了,这点低烧没什么关系。”

    傅瑾承经常会夜间发低烧,药也吃了针也打了,最后也只能归咎一个情绪问题和半夜着凉。

    他的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俯在她怀中的肩部却在不停地抖动着,宋知念还是觉得不对,她抬起手,将他的脸捧起。

    见到傅瑾承的模样,宋知念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他的脸色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骤然惨白,脸颊上的肌肉都在用力,似乎在一起和他抵御着痛苦。

    “阿承,你哪里难受?”宋知念用手拭去他脸颊上的冷汗,她现在是他侧着面对面躺着,脚还钩着他软绵绵的腿脚。

    “痛。”傅瑾承终于痛得有些受不住,他吸了口气,靠在她的肩头:“我好痛。”

    现在让他最难熬的,还并不是发烧。

    发烧的温度滚过来了他的全身,将他浑身的神经灼烧的滚烫,针一般的刺痛顺着他的神经密密麻麻地扎向他的前身,他的浑身像是被人割开,又被重新缝起,一遍遍地循环往复着。

    以往还能在黑暗之中独自忍受的痛苦,在此时却分外明显,傅瑾承喘着气道:“给我四颗粒普瑞巴林。”

    宋知念赶忙起了身,在床头的盒装药之中找到了白蓝色的盒子,她刚想给他按四颗,却感受扶着自己的手突然松开,从她的手中拿去了那一板药。

    他熟练地将手按在药板上,一次一颗,却没有按照和宋知念说的四颗,而是一口气往自己的口中按了五六颗药。

    “你你你……”

    宋知念来不及责怪他,只能扶起他,让他先就着自己的手喝了好几口水,直到将口中的药都吞咽下去,方才将杯子放到一边。

    她听谢医生说过,傅瑾承对很多药都已经有了耐受性,最严重的时候,就连**都对他没了什么作用。

    宋知念的爷爷就是癌症走的,她非常清楚这种药的止痛作用和副作用。

    “对不起,念念。”

    药物在他的身体内并不会马上起到作用,但是已经比一开始的模样看上去好了些,他重新抱住宋知念,模模糊糊道:“但是我好痛,多吃一些能舒服一些。”

    这个药的副作用除了身体其他肠胃部分之外,还有就是头昏头痛,虽然他已经有了些耐药性,但是剂量只要上去就还能止住痛。

    “那你也不能这么吃呀。”宋知念叹着气,拿了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水痕:“你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傅瑾承没有说话,他只是抱着她,摇了摇头,像是在展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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