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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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希棠以为怜秋是醋了,心头有些高兴,他总觉得秋哥儿不够在乎他。

    “莫要生气, ”压抑着上扬的唇角,聶希棠故作平静道:“我都说了日后只你一个夫郎。”

    “我生气什么?”

    怜秋茫然道:“我只是觉得你命好。”

    聶希棠:?

    他怎么没明白秋哥儿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怜秋不想同他解释,担心聶希棠追问起来, 他便赶紧转了话头:“我不生气,咱们好生看球。”

    聂希棠想问清楚,但人多嘴杂,并不是问人的好时候, 终还是将到了唇邊的话咽了下去, 决定等回府后再问怜秋。

    几人遂又将视线转回了马球场上, 只是除了怜秋看得起劲外, 其他几人心思都在别處。

    场上又一人进了球, 聂序跟着众人的喝彩声鼓掌,喊了两声“好”。

    眼瞧着场上越打越激烈,聂序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聂希棠,忽然道:“说来真是可惜,三哥平日里最爱热闹,若不是父皇派他去銃州剿匪, 想来今日他会上场打上一把。”

    聂赫安惯爱出风头,若不是没得闲,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嗯。”

    聂希棠的目光落在怜秋身上, 可有可无的应道。

    他对聂赫安不太在意,那人太蠢,只晓得跟在曆王身后耀武扬威,却不知他这样只会惹得父皇更加厌烦。

    见聂希棠没兴致接话, 聂序微微皱眉,遂闭了嘴。

    场上方勤端打进一颗球,众人欢呼时,怜秋悄摸瞄了一眼顧月,见她板着一张脸,不怒不喜。

    怜秋凑到她身邊,好心提议道:“阿月姐,不然咱们回去了,我跟你一块去找大伯,咱们去把婚给退了。”

    “不急。”顧月眼神狠厉的盯着方勤端,冷笑道:“且再看看,我倒要瞧瞧他跟那哥儿能做到什么地步,省得回去后他狡辩几句,我爹又傻乎乎的信了。”

    发怒的顧月瞧着平静,但怜秋却有种她好似要把方勤端给撕了的错觉。

    不敢继续刺激顧月,怜秋小心翼翼的“哦”了声,悄摸往后退了退。

    这会儿的阿月姐还是少惹她。

    马球赛结束,怜秋和顾月眼睁睁看着方勤端和给他擦汗的小哥儿相携离去,两人说说笑笑,感情看着甚是不错。

    混蛋!

    怜秋憤憤不平道:“阿月姐,咱们这会儿就去退婚!”

    见怜秋和顾月两人脸色直直的看着許家哥儿离开的方向,聂序一头雾水道:“弟夫和顾姑娘这是怎么了?莫非与許家六公子有过节?”

    聂序认得那哥儿?

    怜秋神色一凛,问道:“四哥,你认得那人?”

    聂序点头道:“是礼部尚书家的哥儿,名叫許洋。他身旁的男子我不认得,不过最近听说他家在给許洋相看人家。”

    怜秋:!

    对上了!

    方勤端就是心思不轨,这厢用婚事钓着顾月,那厢却与其他哥儿示好!

    “还好我和爹没将你是太子妃一事宣扬出去,”顾月捏着手,发狠道:“否则按方家这些人踩高拜低的做派,怕是又要将许家哥儿给抛弃了。嗬,他们想得倒是美,我非要让京中之人都晓得他方家之人都是过河拆桥之人!”

    方家本不算富裕,供养着方勤端读书本就费力,若非靠着顾远峰的接济,方家又怎会过上仆从伺候的日子。

    更遑论,方勤端在书院读书的束脩全都是顾家出的银钱,如今翻脸不认人顾月和顾远峰自然不会窝囊咽下这口气。

    怜秋本想和顾月一同去找顾远峰说清楚,谁知却被顾月阻止道:“秋哥儿,这事儿你先莫要插手,我和爹自有法子。”

    怜秋刚坐上太子妃,顾月不想什么都借他的名头,更何况这事儿论起来也是方家理亏,她顾家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与方家对上。

    见顾月态度坚决,怜秋便没有继续坚持,只是在心中暗自决定让人盯着,以免阿月姐在他不晓得的地方受了欺負。

    -

    送走顾月,怜秋和聂希棠在聂序的相邀下,去了全盛樓小聚。

    全盛樓是京中最有名气的酒楼,他家的青梅酒很是受京中贵女们青睐,怜秋并不嗜酒,尝了青梅酒的味道后,不禁多饮了几杯。

    “哈哈哈,秋哥莫要贪杯,这青梅酒喝着甜,后劲儿却大的很。”聂序提醒道。

    “多谢四哥提醒。”怜秋朝他眨了眨眼,眼中清明没有丝毫醉意,扬唇笑了笑,遂又饮了一杯。

    显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浑然没将聂序的话放在心上。

    哥儿笑得狡黠灵动,一杯酒饮完,唇边沾着酒液,衬得唇又红又润。聂序看得一怔,似乎晓得他五弟为何会娶一个县里的哥儿做正妃了。

    见聂序看着怜秋发怔,聂希棠心头划过一丝不快,他抬手给用手指给怜秋擦了擦嘴边留下的酒渍,轻声道:

    “喝醉了我倒是可以背你回去,不过明日会头疼。”

    怜秋觑他一眼,娇气哼道:“我晓得,头疼明个儿你就给我按头。”

    喉间溢出一丝轻笑,聂希棠宠溺道:“我倒是不介意给你按头,可到底疼的是你。”

    怜秋怒瞪他一眼,赌气似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

    他酒量好,才没那么容易头疼!

    ……

    三人一直喝到戌时,聂希棠见怜秋眼神呆愣木然,晓得他有些醉了,于是便将人抱在怀中,与聂序拜别。

    马车上,怜秋靠在聂希棠怀里,闭着眼假寐。

    他没有彻底喝醉,不过头确实有些发晕。

    今日聂希棠陪在他身边,许是太过安心,一不小心便喝过了头。

    “我说话你不听,明儿真要头疼,我看你怎么办。”聂希棠给他揉着额角,轻声道。

    听不得聂希棠说他不好,怜秋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哼唧道:“头疼就找大夫,这你都不晓得,傻。”

    聂希棠被他这话说的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道:“你倒是一点苦都吃不得,喝酒头疼也找大夫。”

    那不然呢?

    怜秋闭着眼,手指往聂希棠肩上攀去,凭着感觉迷迷糊糊的在男人的脖颈處轻轻咬了一口。

    他就是吃不得苦。

    聂希棠要是让他吃苦,他就跑;跑不掉,他就、他就跟聂希棠拼了!

    感受到哥儿咬得愈发用力,聂希棠不晓得他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总归肯定又是在将他往不好的地方想。

    轻轻拍了拍怜秋的背,聂希棠“嘶”了一声,笑骂道:“轻着些,不然明儿大夫又要给你看头疼病,还要给我看咬伤的伤口了。”

    怜秋哼哼唧唧的松了嘴,总算让聂希棠见识到他的厉害,怜秋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怜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聂希棠已经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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