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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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低声道:“封秀才只当没听过我这话。”

    嘴角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意,怜秋抬眼看向封随:“今日扰了封秀才的兴致,是我不对。”

    将玉佩收回怀里,怜秋起身告辞:“忽得想起家中还有事,我便先走了,封秀才若是也要走,我让家中马夫送你回去。”

    言语之间,竟是打算直接放弃了让封随做赘婿的打算。

    脸色阴沉下去,封随紧抿薄唇,不太高兴。

    不过轻飘飘两句话便就退缩了,他就说这哥儿从未用过心。

    见封随没有说话,怜秋还以为他还要坐会儿,便道:“封秀才还要歇息会儿,那我便先行离开,下次再会。”

    说罢也不管封随的反应,怜秋转身就要出门。

    此时他正在心头庆幸着还好没让琴书留下,否则让他看见自己被人拒绝该有多丢人。

    “顾公子!”

    还没走出两步,怜秋听得封随的喊声停下脚步。

    实际他现在很想让他丢人的地方,也不想看见封随,但听见了却装没听见,太过落人下乘。

    “封秀才还有何事?”怜秋问道。

    封随几步走到怜秋面前,两人挨得有些近,是平时从未有过的距离,也是此时怜秋才发觉封随竟比他高出半个头来,看来清瘦的身子却将他全然挡住。

    透进窗楹的阳光被封随挡了个彻底,怜秋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心中略感怪异。

    “顾公子可是真心要寻夫婿?”封随问。

    “自然。”怜秋蹙眉道。

    他若不是真心想寻夫婿,又怎么可能舍下面子来问封随。

    “呵。”封随嘲讽一笑,深邃的眼眸自上而下的凝视着怜秋,冷嗤道:“顾公子的真心,就是指用银子砸吗?”

    甚至连几句欺人的甜言蜜语都懒得说。

    怜秋:……

    不然呢?

    真金白银难道不是最能体现他的真心?

    而且封随方才是冷笑了吗?

    怜秋狐疑的抬头看去,觉得眼前的人与方才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你……”怜秋张了张嘴,莫名觉得有些危险,他后撤一步,反问:“用银子砸不好吗?”

    他之前会自信封随会答应,一则是他觉得自己长得好,二来就是因着家中银钱多。

    “顾公子是只想找个为顾家开枝散叶的夫婿,无论成亲后两人貌合神离,毫无感情也罢?”封随循循善诱着:“我还道顾公子是想找个互通心意之人。”

    刚被封随婉拒,怜秋心里本就不好受,此时在被封随一激,更难受了。

    他恼怒道:“我要找的夫婿,自然是要找心仪我的人!”

    “那你呢?”封随咄咄相逼:“那你可心仪那人?”

    “我!”怜秋脱口便要说出自然。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他便就紧紧抿住了嘴。

    他才被拒绝,又要说出这宛若表白心意一般的话,岂不是明说他心仪封随了。

    不成!

    等会儿?

    怜秋狐疑的眯着眼,觉得哪里不对。

    封随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僵持,雅间的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门板摔在墙壁上又被反弹回去。

    推开门的是个身穿布衣的哥儿,长相还算得上清秀,怜秋不认识他,但那人却在看见他时,忽然面色一变,扑了过来。

    “就是你个狐媚子勾引封随!”

    什么勾引?

    怜秋还没弄明白,听见耳边传来封随的一声“得罪”,随即他便被人揽住了腰往旁边一退。

    李春秀一顿扑腾,却连怜秋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反倒摔在地上碰了一鼻子灰。

    安稳的站在一旁,怜秋有些惊魂未定。

    待回过神来,他才察觉腰间被一截结实的臂膀禁锢住,传来阵阵温热触感。浑身一震,随即一巴掌拍在封随的手臂上,脚步极快的从封随怀中脱离出去。

    心脏怦怦跳,怜秋深呼吸几下,待心绪平静些,他看看艰难挣扎爬起来的李春秀,转头问封随:“你认识?”

    前些天琴书刚说了有人天天等封随,今日便有人找上来,怜秋几乎不用猜便知道他是谁了。

    封随沉声解释:“是隔壁人家的哥儿,我与他话未曾说过几句。”

    李春秀站起身,擦了擦脸,一顿信口雌黄的哭诉道:“封随,你个负心汉,过河拆桥!你刚来柳县时,要不是我阿爹给你指明路,你能那么快找到落脚地吗!”

    “我阿爹对你多好,平时吃喝有一份都给你留一份,你答应了阿爹要照顾我……,要不是你一直勾着他……”

    李春秀嚷得正起劲,忽然被从身后用力一推,没稳住身子又扑倒地上。

    “住嘴,凭你也配骂我家公子!”琴书大怒。

    方才他听到声响,就立刻跑了上来,谁知一上来就看见李春秀指着怜秋的鼻子破口大骂,琴书登时就火冒三丈。

    “公子,你没事儿吧?”琴书上前搀着怜秋,忧心忡忡道:“这人不长眼,有没有伤着你。”

    “没事。”怜秋摇摇头。

    未待他理清现下是什么情况,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侯阳身后跟着侯岚还有几个下人凑了过来。

    看见屋中混乱的场景时,侯阳面色惊讶道:

    “顾公子,封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方才李春秀嚷的声音大,门又没关,侯岚将李春秀的话听了个完全,此时幸灾乐祸道:

    “阳哥哥你别问了,这一看就是顾怜秋惹了别人的情郎,被人找上门来质问了。”

    “岚哥儿,住嘴。”侯阳低声呵斥道:“休得胡说,败坏顾公子名节。”

    李春秀坚强的从地上爬起来,插话道:“顾怜秋他就是个勾引……”

    话未说完,琴书一脚踹了过去将人踹趴在地上。

    无人看到处,一颗不知何时落下的花生米从封随指尖弹出,在琴书踹脚时,飞落在李春秀的喉间。只见李春秀忽然吃痛用双手捂着脖子,传来痛苦的“嗬嗬”声,再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我踹死你个血口喷人,”琴书怒道:“再敢污蔑我家公子,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人去你家泼粪!好让县里的人都知道你家臭不可闻,张嘴就是一股粪味儿!”

    “琴书,回来。”怜秋淡淡吩咐道。

    闹到这般不可收拾的模样,怜秋彻底没了兴致。

    地上李春秀还痛得打滚,怜秋不知道是不是琴书踹的,只得道:“若是琴书踹着了你,我替他赔个不是,你自去医馆看病,拿着药方来顾家兑钱。”

    至于送他去医馆?

    怜秋现下对一个上来就指着自己骂的人也没甚么好感,若不是因着琴书太过冲动,他甚至连多余的一眼都不想看。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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