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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25-30(第21/22页)
而且现在的爹晚上回来了,还要干活,这不现在就抹着黑,给编席子么。
她越想越觉得现在的爹好。
这时候小晚的声音也从充满了蒿草味道的黑暗中响起,“我今天听哥哥说,他和长殷叔牵着骡子去山下驮珊瑚藤的时候,爹爹还在那满是瘴气的老林子里干活。”
现在的她们,对瘴气可不陌生了。
那是会死人的,而且每一片林子里的瘴气还不一样,有的只吸入一点就会立即七窍流血而亡。
听到这话,小晴和小暖就更感动了。
爹冒着生命危险去给疍人们砍树,都是为了他们一家啊。
要是以前爹一个人,根本就不用这么辛苦,这都是为了养活他们。
“爹这样好,我们以后也要好好孝顺爹。”小晴作为姐姐,自然是朝两个妹妹表决了自己的态度。
但又怕两个妹妹有想法,“从前的爹,不说他已经死了,咱们想孝顺也孝顺不到,就算是他活着,也未必能想起我们来。”
这话倒是不假。
便是小晚也沉默了,她娘和亲爹感情最好,死了都能埋在一个棺材里。
可自己对他们也不熟啊。
自己一出生,娘就将自己交给老嬷嬷养着。
老嬷嬷对自己怎么说呢?不差,但也不好。
所以小晚也小声说道:“姐姐,我们心里是有数的,以前的爹虽然也在边关打仗挣功勋挣家业,可是轮到我们身上,连毛都没有。现在的爹不一样,他能把赚来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我们。”
她都没好意思说,她亲娘这个外室花销以及自己这个外室女,听说都是从府里这个娘的嫁妆里出的……
这样哪个好哪个不好,她们当然能分的出来。
但还是有些胆小,生怕以后让人说她们几个忘恩负义,于是又小声说:“实在不行,以后咱们长大了,自己能赚钱,多买点纸给以前那个爹烧去呗。”
月之羡在外编织藤席,可不知道几个姑娘正在为姓氏的问题发难。
还一个劲儿地夸他好。
不但如此,已经死了的镇远侯还被几个小姑娘拉出来做对照组。
不过这点倒是没有夸错。
他对这些孩子好,一来是因为他们现在叫自己爹,他觉得这是属于自己的责任,不能逃避。
二来,更是因为他自己从小没了爹娘,最是清楚那种没有爹娘的日子到底有多难过。
所以现在自己既然做了他们的爹,虽然也不知道一个好爹是什么样子的,但月之羡遵从自己的内心,将自己最好的,能获得的,都给他们就好。
这样便无心无愧。
也不枉他们跟着自己来到这银月滩,叫自己一声爹。
而谢明珠听着她们那屋子里还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便站起身来,“别说话了,早些睡,明天可要去海神庙上学呢!”
说起上学,不由得朝坐在月之羡旁边递树藤,观摩着的宴哥儿看去,“你怎么还不睡?”
“娘,我是大孩子了,又不是妹妹们,哪里有这么多瞌睡?”再说他想学编藤席呢!这样得闲的时候就编一些,爹回来就能多休息一会儿。
“大孩子?”谢明珠看了看宴哥儿,又看了看沉迷编织藤席中的月之羡。
这整个院子里,总共就她一个成年人。
所以这下不止是催促宴哥儿去睡觉,连月之羡也没逃过,当下就去抢他手里的藤席,“打个结,今天就这样,早点休息。”
月之羡一脸懵,“我这没差多少了。”怎么就忽然喊自己去睡觉,刚才不是还说有事情要商量么?
随即敏锐地反应过来,肯定是被旁边的宴哥儿连累了。
于是将矛头对准了宴哥儿,“阿宴你快去睡,你明天还要去上学呢。”
宴哥儿想着上学一事,那有啥可学的,就是认字,而且认的是蓝月文字,跟甲骨文一样。
而且又没有纸笔,也没有文章,就拿树枝在地上画。
学不了一点。
可现在爹娘都让自己去睡,他也没法子,只能一脸无奈地起身,“那爹娘也早些休息。”
月之羡见他走了,生怕谢明珠再喊自己睡觉,连忙转过话题,“刚才你是要和我说什么?”
对了,谢明珠一个恍然,“差点把正事忘记了。”便提起家中大米所剩无几,准备就将这几个池塘开垦的事儿与他说。
月之羡认真地想了想,这的池塘虽然不肥沃,但是有一点是真的方便,正好家里没有骡子,到时候收粮食的时候就在家门口,是不费什么力。
于是自然同意了,“也好,不过有几个池塘的水挺深的,你别急,我后天就得空了,让我来先把池塘边上的泥都挖过去填着,得先挖几条小沟,把水放差不多。”
谢明珠却想着,他得空了,得赶紧将自己要的倒锥形器皿烧制出来,还有瓦罐盆什么的,多烧几个。
又有床铺柜子等家具要打。
够他忙一阵子了。
所以觉得这水田的事情,自己能解决,“我知道怎么挖沟,水放得差不多,这太阳一晒,地下的淤泥我就挖出来垒田埂,再往中间填泥土,不会贸然下去。”自己又不是傻的。
下面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烂泥了,万一跟藻泽一样,自己一脚踩下去,那就真没了。
现在她已经想好,明天一早起来,趁着太阳不大,赶紧将沟挖了。
月之羡张了张口,想再劝,但似又觉得自己劝不动。
而且明天一早要出去,没在家里也看不着她。
所以最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是什么都没说,可第二天谢明珠一早起来,早饭都没吃,就急忙赶着这阴凉的时候提着锄头要去挖沟。
可是还没过小溪,她就看着那五六个池塘,这会儿水都放得半干了,里面的睡莲也跟着垂了下去,长长的茎秆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
也就只留了放养鸭鹅的那个塘子没动。
这时候才想起看锄头,果然还能看到些湿润的痕迹。
当下是又气又恼,气呼呼地回来,“这月之羡是不要命了!”牛马都没他这么勤劳。
昨天半夜又爬起来挖沟!难怪昨晚他忽然就那样爽快地同意了。
在这么折腾下去,哪里等得了两年?不要半年他肯定就能让自己成功守寡。
上学的时间没那么早,几个孩子在厨房里煮饭,听着一脸怒气冲冲回来,还提了爹的名字。
五兄妹面面相觑。
不过最后四姐妹又将统一的目光落到宴哥儿身上。
宴哥儿被妹妹们这样一看,十分不自在,“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东西。”
“哥哥你肯定知道娘为什凶爹爹。”小时掐着小腰站到宴哥儿跟前,好像宴哥儿要是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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