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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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着小儿媳抓鱼就算了,后来也只知道带着小儿媳跑。

    没管孙子。

    这才让冷广凤夫妻俩寒了心,想要分家。

    谢明珠一时,心情也是五味杂陈。

    卢婉婉不管怎么说,和自己算是一起从京都来的,是朋友。

    她婆婆对她好,自己是乐得其见。

    可问题是,这前提得有人受委屈。

    不由得叹了口气,“果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也颇为好奇,朝月之羡试探问道:“那花婶就没找你么?”

    按照自己对月之羡这了解,他一开始应该是十分抵触分媳妇这事儿的。

    月之羡嗤笑了一声,嘴角满是对花婶的鄙夷之态,“就她?别说跪下给我磕头,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给她。”上次她家鸡掉进粪坑里,不去找就算了,反而冤枉说是自己偷的。

    他月之羡是没爹娘,但是这么多年在村子里,没多拿谁家一根线。

    便是谁给了他点吃的,回头他必然拿别的物资去还了。

    谢明珠听他这语气和看这表情,心里估摸着,他跟花婶子必然是有私仇的。

    不过也没去刨根问底,而是赶紧跟他说菜种子的事情,“我在溪对面挖了块地,沙婶说疍人们种菜,你明天问问他们,可否给些菜种子?”

    就是可能要辛苦月之羡,他们应该不会白给吧?

    不知要拿什么去换才好?

    月之羡回来也发现那边的地了,原本也是要问谢明珠的。

    现在听她说想种菜,也没嫌她没事找事,毕竟村子里的野菜根本就吃不完。

    他时时刻刻都记着谢明珠以前过的什么日子,天天叫她吃野菜,的确是委屈了人。

    何况她也没管自己要什么山珍海味,只是想吃一口普通的蔬菜罢了。

    这要是自己都满足不了,那实在不配为男人。

    于是爽快地一口答应,“明天我就去问,还想种什么,要是地不够,等我晚上来挖,你歇着。”

    说着,还竟然就立即起身下楼。

    谢明珠还以为他是要去茅房,直至看着他出了院子,想着他刚才好像往吊脚楼下去了一趟,方反应过来。

    当下又气又好笑,连忙追出院子去,果然看到前方月之羡已经模糊的身影。

    但从大致轮廓来瞧,还是能看到他手里拿着锄头,而且正往溪对面去。

    追又追不上他那大长腿,眼见着人就要跨过溪水,急得大喊:“月之羡,你给我站住!”

    “啊?”月之羡一脸茫然,她怎么好像生气了?

    自己也没干嘛?

    是不是责备自己今天回来休息时间太长了?

    但当下也不敢动,就站在那里。

    片刻谢明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把将他手里的锄头拿走,没好气地瞪着他:“你真当自己是牛马了?大晚上的你见过谁来挖地?”

    “没,可我这白天不是要去砍树么?”他怕媳妇地不够使。

    一面试着去拿锄头,“晚上好,没有太阳凉快。”

    晚上是凉快,蛇都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头皮发麻,好像觉得什么冰凉凉的东西从自己脚背上爬过。

    她脚上穿的是草鞋,那属于蛇类的冰凉阴湿触感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所以半点不敢动,整个身躯都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所以月之羡很轻松就从他手里拿到了锄头,不过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一样,担心不已,“你怎么了?”

    谢明珠以为自己是足够镇定冷静的,可实际上,已经是带着些哭腔了:“好像,好像有蛇,正在我脚上爬……”而且好像不走了。

    月之羡一听,立即蹲下身。

    谢明珠也不知他要作甚,还没问出口,就感觉到脚背上的冰凉和轻微的重量都瞬间没了。

    与此同时,听得溪水那边传来‘噗通’地一声。

    她一脸大骇,“你……”他不会是刚才蹲下身,把蛇扔到溪里去了吧?

    那蛇不会报仇,明天寻着气味爬回来报复吧?她越想越怕,浑身都抖起来。

    “别怕,不过是只四脚蛇。” 月之羡望着她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惊恐小脸,几乎是要忍不住抬起手将她颤抖的身躯抱在怀里。

    但他不敢。

    只敢用言语来安慰。

    刻意放柔的声线裹着夜色的温软,轻声哄着:“这方圆十里连蚯蚓都是绕道走的,不会有蛇。不过你若是害怕,明日我去敲些纯阳石来,回头磨粉撒在四周。”

    纯阳石,便是雄黄。

    第28章 不算是不守妇道吧?……

    谢明珠已经忘记昨晚怎么回来的了。

    反正她夜里做了梦,梦见自己骑着一只壁虎翻过了凤凰山,还去了京都,将皇帝收走的那些金银珠宝全都偷回来了。

    途中被羽林卫发现,壁虎就扔下尾巴,拦下了他们出城的路。

    然后顺利逃回了银月滩。

    就在她满意地看着一堆金银珠宝,试穿着各种绫罗绸缎的时新衣裳时,忽然醒了。

    真是扫兴。

    窗柩上还没装上海月贝,那贝壳得据得规整方正,然后还要打磨得薄一些。

    这些事儿她干不来,所以得等着月之羡得空。

    果然,一个家里是不能缺男人的。

    月之羡和昨天一样,也早早起床了。

    谢明珠觉得不科学,十七岁的青少年不是正当瞌睡多的时候么?她记得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每天早上起床上学简直跟要命一样。

    从屋子里出来,一帮娃果然也都起来了,比昨天要好。

    今天不但洗脸刷牙了,还梳了头。

    也不知道是谁梳的,看起来有点怪怪的。

    小时见了她,蹦蹦跳跳跑来,“娘,爹爹给我扎的小辫子。”

    谢明珠终于知道哪里怪了,原来是月之羡给她梳的头,又朝其他四个孩子看去,正要问。

    宴哥儿就一脸得意,“爹说趁八爪鱼还没死,拿去给疍人们菜种子,所以二妹她们的头发,是我梳的。”

    话说那八爪鱼,大家虽然不怕,但都不敢吃。

    不然昨儿晚上月之羡就说给烤了。

    大家不愿意吃,所以他今天就拿去给疍人。

    而谢明珠听到宴哥儿的话,见小晴小暖小晚都昂首挺胸地抬着头,让自己挨个看她们的发髻。

    忽然有种我家有儿出成长的欣慰感,“咱宴哥儿这么出息,也不知以后会便宜谁家姑娘了。”

    宴哥儿其实一开始不想学的,毕竟他也是正经读过书的人,君子远庖厨,要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但是没法,爹娘要是不在家,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动手杀螃蟹杀鱼,难道等妹妹们拿起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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