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全咒术界真香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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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千鹤做贼心虚的将手中的小蓝盒子塞回抽屉里。

    五条悟进来时,看到的是千鹤并拢双膝,双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膝头,背脊虽然略显僵直,但脸上却挂着一副乖巧且无事发生的样子。

    “刚才的电话是来自硝子的。好消息,杰已经醒过来了。硝子给他做了检查,一切正常。”

    千鹤高兴道:“真的?!”

    “真的。”五条悟笑说:“总监会那边迟早要找他问话。不过在那之前,他一定逃不掉夜蛾老师的唠叨。方才硝子在电话里说,杰一醒过来,就迫不及待想把情况回忆给她听就跟那几位北海道的咒术师一样,杰也听到了缥缈的琴音,在那之后,他感觉身体的控制权有种慢慢被交出去的感觉。所谓的伤害村民的指控根本不成立,当时不少村民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了,杰是拼尽全力控制自己,尽可能的保护神志尚且清晰的村民,那些检测出的咒力残秽,不是为了害人导致的攻击,而是为了救人。”

    千鹤蹙眉:“杰,应该能应付总监会吧?”

    “会比我表现的要好。”他笑说,“对了莉奈,现在想想,其实那个今川是个挺公正的人。他是不是继承了他父亲的个性呢,在咒术界的总监会一展宏图也是个不错的理想啊。高层总算来了个比较新鲜的橘子啊,值得为此喝一杯毛豆奶茶呢。”

    “悟我可不可以问下甚尔先生的情况?”

    担心他吃醋不告诉自己,千鹤故意装出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

    五条悟确实在听到甚尔的名字时有零点几秒的火起,但看到千鹤的神情,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有禅院直哉保着他呢,放心啦。”

    千鹤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禅院直哉也没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吧,至少他对堂哥的敬意不是假的。

    千鹤沉浸在夏油杰和伏黑甚尔安然无恙的喜悦中,直到五条悟说道:“哎呀,打了个电话差点给忘记了。莉奈你想吃点什么?”

    “我?”千鹤想了想,“我想吃葱油面,你会做吗?”

    “葱油面?”他用霓虹人古怪的口音重复了一遍“葱油面”,然后打开手机搜索教程。

    “嗯看起来不算难的样子。不过猪油做的话会更香吧?不知道哪里会有猪油卖?我给伊地知打个电话”

    五条悟处事法则之:遇事不懂,就找伊地知。

    千鹤暂时忘记了藏在抽屉里的蓝色盒子,她去重新洗了个澡,甚至给自己上了发膜。关在监狱三天不能洗头,对千鹤而言是个比关禁闭还可怕的惩罚。

    难得享受一次“最强”的料理,千鹤打算把厨房全权交给五条悟,放任他各种忙活。

    她在浴室里捣鼓出来,香喷喷的葱油面已经端上了桌。

    “来自最强的拉面摊开张啦~”

    千鹤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他还很细心的泡了碗秋葵味增汤,千鹤先是呷了口热腾腾的汤暖胃,无视对方凑近的,满脸期待的神色,慢吞吞的用筷子挑起了口面条。

    “唉,莉奈,来自最强的葱油面到底怎么样啊?”他一脸猴急的模样。

    猪油的香气果然不是植物油可以比的,撞上葱段的辛甜,酱油的咸鲜,面条捞起来的时间也恰到好处,正是千鹤喜欢的软度。

    “很好吃,有点像我姐姐做的味道。”

    五条悟得意的挑眉,“这应该是最高的评价吧?”

    “嗯,最高评价。”

    她放下筷子,站起身,倾身向前,在他的嘴角边落下一个吻。

    柔软的红唇一触即分。

    五条悟清晰地感受到胸腔里异常躁动的心跳。

    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十二年的光阴稍纵即逝。明明都是快三十而立的人了,她轻如朝露的吻掠过脸颊时,五条悟还是会有方寸大乱的感觉,此刻的心悸,与人生初见时并无不同。

    “哎呀,不好意思,我嘴巴上有油!”她笑着抽了张纸巾,轻柔的擦拭他的嘴角。

    很快面碗空了,千鹤盯着碗底青色的花纹,突然懊恼的啊了一声。

    “怎么了?”

    “忧太送给我的笛子!”千鹤抬起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笛子葬身火海了!我怎么跟他交代呢?早知道不带过去了。”

    “哦?他还送你笛子啊?”

    “嗯,一只很漂亮,很贵的,碧绿色的笛子。”千鹤沮丧道:“因为我跟忧太第一次见面,他就是在山坡下看我吹笛子的。人家为了给我买个笛子。天啊,如果忧太知道了,表面上可能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一定会责怪我没有好好保管吧!”

    五条悟没马上回应。

    听她左一个忧太,右一个忧太,名字就像挂在嘴边不能放下似的。五条悟的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蹙,他意识到,需要提防的情敌数量比预期的要多。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莉奈在这上面纠结也没用啊。”试图让她高兴一点,五条悟伸手去捏她挺翘的鼻尖,被千鹤用手拍掉,他笑说:“忧太很快就从国外回来了,他可能会从国外给你带来比笛子更好的土特产吧。”

    “比如某个部落的护身符?”她记得乙骨忧太不是去观光的,他去的那些地方,能拍成一部探险纪录片。

    “好主意。”五条悟若有所思。

    吃完碳水之后人容易昏昏欲睡,随便闲扯了一会高专中同期的情况,千鹤的倦意涌了上来。

    她打了个哈欠,躺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将她抱起,又将她放到了床//上,柔软的被子覆盖上来,千鹤在入睡前一秒,一个念头如羽毛般掠过:

    如果能跟他一辈子这样,那该多好

    这一觉并不十分安稳。

    朦朦胧胧间,千鹤开始做梦。

    她还清醒的部分意识告诉她,凌乱的梦境碎片里,有些许是重复过的片段:

    全身是烧伤,衣衫凌乱的七海先生,扭过头对悠仁说了什么,然后被神秘的特级咒灵爆成碎片;

    惠血流如注,如死了一般倒在商店街的门闸上,不远处金色长马尾的诅咒师正对着高大的魁梧的式神瑟瑟发抖;

    她还看到无数普通人的身体被抛入空中,他们嘶声裂肺的尖叫着,但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注定死亡的结果

    梦境幻化了——

    千鹤看到繁华的东京市,她一时无法判断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曾经是繁华的,因为她能看到超规格的液晶显示屏的一角,千鹤踩过遍地的断壁残垣,踩过无数碎裂的石块。

    她看到有人站立着——

    不,准确的来说,是半截身体站立着。

    他的下半身的服装很像甚尔先生打斗时的练功裤,上半身在哪呢?

    千鹤的视线移动到了那人的上半身——

    她愣住了。

    她用了揉了揉眼睛,看向站在旁边的那个人,黑色的头发,会在悠仁身上冒出的纹路——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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