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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复生攻略[快穿]》 30-40(第9/24页)
符吧?”
[或许歪打正着就可以了。]
“……哪有这么概率的事情?”余逢春说,“我倒是觉得更像是在投石问路。”
利用这四个人假装窃取兵符,实则是通过大明殿内的侍卫轮换和更迭,猜测出邵逾白究竟把兵符放在了什么地方,方便他派真正的高手去偷窃。
这才是相对合理的正常人逻辑。
0166问:[那画像呢?]
万朝玉要偷兵符,非常符合逻辑,可偷画像是为什么?
余逢春想了很久,摇摇头。
0166:[其实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
[那是你的画像。]0166说,[更准确些,是你的遗像。]
余逢春:……
“这最好不是你用写小说的脑子想出来的。”
[我没开玩笑,]0166为自己辩解,[那幅画像不一定真的存在,但如果存在,基本上就说明你确实已经死了,他就可以安心了。]
“安心什么?”余逢春反问,“皇上都快被他毒死了,他还有什么好不安心的?”
面对他的质问,0166只说一句:[邵逾白是在你死后才倒的。]
“……”
在余逢春出事前,万朝玉根本不敢把主意打到邵逾白身上。
与其说余逢春真是个谁得就能赢天下的顶好物件,不如说他是邵逾白脊骨里的一口气。
他在一日,哪怕濒死,邵逾白都敢挣扎着再拼一回。
万朝玉怕的就是这一回。
只要余逢春死了,邵逾白的精气神也就没了,怎么会再垂死挣扎?
余逢春哑口无言。
说完自己的猜测,0166留给余逢春足够的思索时间,自己进入待机状态。
而余逢春喝了口水,将本该叹出的气硬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关于0166说的那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开始心里就没抱念头,所以从不允许自己多想。
可惜很多事,不是想躲就能躲掉的。
余逢春没忍住,又从心里叹了口气,随后若无其事地开口:“今年万寿节,皇上准备怎么过?”
邵逾白抬眸:“不过。”
还在烦朔秦的事,赌气呢。
余逢春无奈道:“……皇上不要说笑,君王寿诞,普天之下都要贺一贺的。”
“如何过,礼部自然有章程,”邵逾白不说笑了,将奏折撂在桌上,往后一靠,“江大夫这么说,是有自己的打算?”
余逢春能有什么打算,就是随口一问。
可既然邵逾白这么问了,他也顺势道:“是,草民到时候会送一份贺礼,陛下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寡人怎么会嫌弃呢?”
邵逾白笑得意味深长:“横竖已经有八年,寡人没收过贺礼了。”
余逢春:“……”
这孩子,怎么专挑人心窝子扎。
第35章 也不知那位民间大夫是何等姿色
彼时夜色已深, 即便是向来繁华的京城,也一盏接一盏的熄灭灯火,逐渐寂静下去。
万府上下, 只能听到微风拂过树枝草叶的稀疏响声,烛火已熄灭大半, 杂役从廊下经过, 路过主君书房时, 看到里面仍旧是灯火通明。
临近万寿节, 又有外国使臣来访, 加之地方的种种琐事, 丞相近日真是劳累坏了。
杂役继续向前走去, 路过拐角时,遇上一妇人。
这妇人穿着淡色衣裙,鬓边只用两三珠钗梳好头发, 并无太奢华的服饰装扮, 显得雅致清爽, 气度更加高华。
她正是当今丞相万朝玉的原配妻子, 江南顾家二房的嫡长女, 顾昀沁。
杂役连忙行礼:“夫人。”
顾氏瞧见他, 冷淡地点点头, 问道:“大人还在书房吗?”
“是, 书房的灯盏还是亮着的。”
“去吧。”
杂役连忙行礼离开, 顾氏绕过拐角,站到书房门口时整理了下衣袖,接过一旁侍女手中提着的食盒, 轻轻推开房门。
万朝玉已换下官服,着一身深色长袍站在桌前, 发丝规整束起,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书桌上的一份文书。
顾氏进门,他听见响动,不冷不淡地瞥了一眼,又重新低下头。
顾氏并不介意他的忽视,示意侍女在门外候着,她关上房门,提着食盒走到桌前,将里面装的汤羹点心一一端出来。
她柔声道:“夫君已经劳碌一日了,休息下,吃点东西吧。”
万朝玉停下动作,将毛笔放下,看了一眼她带来的汤羹。
深夜所用食物,口味不宜厚重。顾氏带来的汤与点心都很清淡,所用食材不像京城出产。
“顾家送来的?”
万朝玉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问道。
顾氏笑笑:“大房的姑母想我会思念家乡口味,便派人快马加急,送来一些家中自种的食材,夫君尝尝。”
“秀州到京城千余里,只为了一口吃的,劳民伤财。”
顾氏闻言一挑眉,不再劝说,兀自坐在万朝玉身边。
“夫君也太谨慎些,不过是运些吃的而已,又没运金银财宝、奴仆美婢,谁会关注?”
她坐得端庄,像个京城名门中圈养出来的千金小姐,最是温和娴淑,偏偏言语间透着点傲气,让人意识到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成婚多年,万朝玉早就熟悉她的脾性。
他沉声道:“秀州顾家,何其煊赫,如今朝堂事忙,怕是会有不少人盯着我,想寻我错处,还是谨慎些。”
然而顾昀沁却说:“我们顾家再煊赫,也比不上万家的一根手指头。”
这便是明晃晃地驳万朝玉的话了。
换做平常妇人,哪敢这样对夫君说话?
可顾昀沁不一样,她出身顾家,是正宗的豪门之后,即便是嫁与当朝丞相、京城贵族,也够得上一句门当户对。
且她的父亲如今也在朝中,不比万朝玉官衔低多少。
因此面对万朝玉时,顾昀沁从不唯唯诺诺。
“圣上多信任你,自古哪有在朝堂上以私人称呼相称的,也就你一个能让皇上叫你师兄。”她继续说,“他才不会杀你呢。”
万朝玉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这也难说,皇上近日愈发喜怒不定,我也看不穿他。”
说着,他想起了那日在御书房里邵逾白说过的话,如此惊世骇俗,即便是万朝玉,也难免要心悸一刻。
只是这话太过隐秘,万朝玉不敢告诉他人,生怕再引出别的麻烦。
可是他的谨慎,落在妻子眼中,便是踟蹰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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