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爱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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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说,“只有口头感谢?”

    温热的手顺着腰际钻进来,贴着皮肤摩挲。

    腰侧皮肉敏感,她痒得直缩,为逃脱不得不妥协,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下。

    “这还差不多。”

    餐桌上饭菜还在冒热气,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论她回来是早是晚,他都能掐点让饭菜出锅。

    用餐时她吃的不多,以往过了六点都会控制饮食,有时候拗不过他就只能少吃一点,总不好驳了他这一桌饭菜的心意。

    见她停下进食,陈誉凌说,“明天我要去趟港城,办完事会尽快在年前赶回来。”

    后天就是除夕,时间紧促,他其实不必着急赶回来的,都是孑然一身没有家人,在哪里过年都一样。

    似乎看出她所想,他说,“回来陪你过年,以后每个除夕都要一起过。”

    南晚吟默了默,在他的注视下说,“我陪你去港城吧,在那边过年,时间不会很赶。”

    他总归在闻悦的事上出力颇多,还不惜亏损牵制汪家,再如何把彼此放在各取所需的位置上,她心里也是领情的。

    陈誉凌因这意外之喜反应有些迟钝,“你陪我留在港城过年?”

    他是无所谓,可她在京市还有很多朋友,过年这种日子总要走动。

    “我对在哪里过年没有讲究,寄人篱下的日子跟四处漂泊没区别,我小时候就没有家,倒不执着于非要守着一个地方过年。”

    她说没有家时语气平淡,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却异常强烈地刺得他心口抽痛。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睡觉就不可以吃了吗?……

    第二天两人落地港城,吃的第一顿还是面,七拐八拐的小巷子陈誉凌轻车熟路绕过,其貌不扬的面馆与记忆里重合,老板热情招待,桌面擦了又擦。

    端上来的吃食和上次没什么变化,只少了那位老人颤巍巍的身影。

    吃完饭,面碗下照例压了一张红钞。

    两人回到车上,陈誉凌单手掌方向盘,另一只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指抵唇,独自静默片刻后说,“阿婆走的不算受苦,我再照看他们一年,明年就不过来了。”

    南晚吟不予置评,这是他自己的事,来不来他自己说了算。

    吃完面两人上山,陈誉凌带她去了给裴泽州求签的寺庙。

    往生殿供台上一座座木牌庄肃凝重,陈誉凌点燃香后在手里甩了甩,青烟袅袅,他闭上眼大概是在和已逝的亲人诉说大仇得报。

    香火被他郑重插在铜炉里,烟灰断掉一节,南晚吟在旁默默看着,等他结束后来牵她的手,两人一起离开。

    下山时暮色沉沉,她以为这趟回来仓促,住所大概会在酒店,陈誉凌却带她去了芳洲公馆。

    到房间歇下,她才好奇问,“你不是说还给林浩东了吗?”

    陈誉凌正蹲在窗边查看被雨水泡的有些翘起的木质地板,随口回,“买回来了,现在是你的。”

    佣人粗心,漏了一扇窗没关,雨水灌进来,积在窗边这一圈地板上  ,已经开裂变形。

    他心里有了翻修的想法,只是这种经过历史洗礼的老洋房价值就在于它的岁月痕迹,一经翻修价值会大打折扣。

    不过与她住起来舒服比,那点损失不值一提。

    南晚吟欲言又止,脱下外套才说,“你不用这样的。”

    陈誉凌从窗边抬头,很有耐心地说,“可我的新年规划是让你在每个城市都有家,从此不再寄人篱下。”

    视线在空中交汇,他说的认真,丝毫不让人怀疑话中真假。

    南晚吟一时失去反应,理智上他给什么她都应该来者不拒接下,可是真的被人这样用心对待,随口说的话都被听进心里,默默做着规划,她很难做到内心不起波澜。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他们这种人动情时的确令人难以招架,忍不住就会幻想自己是那个特例,然而一旦沦陷,现实又会给出毫不留情的打击。

    南晚吟告诫自己犯一次傻已经足够,不要重蹈覆辙。

    唇角含笑,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她开玩笑揭过,“陈老板财大气粗,不过每个城市都有家的话我可住不过来。”

    看出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陈誉凌也没再做什么保证,事情是办出来的,多说无益。

    检查完地板,他又去了浴室,这地方外边看着风光无限,里面处处年久失修,偶尔落脚一次还行,想要常住是一定要翻修的。

    舟车劳顿一天,洗过澡后上床休息,陈誉凌抱她在怀里静静相依,倒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挺让她摸不着头脑的。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温存时刻,之前每次做完也是这样,喜欢抱着她绕着一缕头发不放,鼻息会从头顶晕染到颈窝。

    难得他今晚什么都不做,见她有了困意便熄灭灯光,人仍紧贴上来,黏在她耳边说,“记得吗,在江城每晚我都会这样抱你入睡。”

    她困意顿时消散,转过来盯他,“陈誉凌!”

    他有恃无恐,用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蹭她后背。

    “我们也不光是一起抱着睡,我亲你时一开始还很抵触,后来你就习惯了,有时候我只要一靠近,你自己就会伸出舌头。”

    “你够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病人神志不清,那会儿我就想和你做,可惜你一次没醒来过。”

    他语气惋惜,唇落在她肩头亲了亲,“幸好你没和他结婚。”

    她气性上来偏要拧这一下,“我如果和他结婚了呢?”

    “那我就做你情夫,你在他那里欲求不满随时可以来找我。”他半点不懂何为道德,这种话从嘴里说出来都透着股理直气壮。

    南晚吟忍无可忍,冷笑讥讽,“你想横插一脚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那有什么,多一个又不多,你快乐最重要,我很懂事的。”

    “你没有羞耻心的吗?”

    “那种东西是累赘,追你不需要。”

    他说完,唇已经下移,仔细描摹,还不知死活地说,“你这里不会说谎。”

    她是真被戏弄生气了,咬牙切齿问,“不是要睡觉吗!”

    他天真发问,“睡觉就不可以吃了吗?”

    “你……”

    斥骂声急促断掉,隐忍的呻Ι吟像小猫呜咽,他停下轻咬,满意看她偃旗息鼓。

    窗外透进斑驳光影,两道湿热呼吸交缠在一起,陈誉凌从她身前抬头,眼睛晶亮欣赏她面色潮红的媚态。

    “你好漂亮。”

    指腹贴在唇上,感受那里柔软的触感,“告诉我,你想吗?”

    紧闭的唇突然张开,她的唇瓣毫无预兆包裹住指尖,没说话,只剩眸色潮湿勾人。

    陈誉凌被钓的分不清东西南北,翻身就想压住她,手指蓦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下了狠力气咬,松嘴时留下一圈齿痕。

    缓过痛劲,陈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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