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1我哄你[电竞]: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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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 暂时不换男朋友,有需要再……

    连昼的嘴唇分了又合, 合了又分,切磋几回合。

    最后还是问出跟那天如出一辙的一句话:“什么意思?”

    但没想到,司偕的慷慨直言只有一瞬间。

    他眼神飘向另一边, 话题转换得极其生硬:“他是谁?”

    连昼:“……”

    真是让人火气噌噌往头顶冒啊。

    她明知故问:“你说谁啊。”

    “刚才那个。”

    司偕的声音浸在汹涌雨声里, 游移不定, “男朋友?”

    刚才又不是没介绍, “学弟”两个字听不懂吗。

    连昼怒从心起,故意说:“还不是,不过快了吧。”

    司偕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连昼随他一起停步, 继续拿话刺探:“怎么了少爷, 有反对意见?”

    雨滴和冰雹重重落着, 砸在头顶簌簌作响, 司偕抬起右手,帮她把另外半边的外套搭稳。

    语气不温不火, “没关系,走吧。”

    又是“没关系”。

    一天天的, 哪来这么多没关系。

    他抬高外套环视周围, 大概是看到了能落脚的地方, 把连昼往身边紧了紧,转向右边。

    “我们去那里。”

    连昼脾气刚上来,一大堆不吐不快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抬眼却瞥见他搭在外面的右手,手腕上缠着的繁复腕带被雨打得湿透, 腕带边缘甚至渗出了一颗透明雨滴坠落而下。

    她心里暗叹一口气, 算了,还是先避雨吧。

    两人披外套逆人潮而行,一路挤到广场最边上的围栏下, 欧式围栏拐角处搭了一方华丽的灯台,刚刚好能容下两个人紧贴着躲进去。

    一直抬着的手臂得到解救,连昼捏了捏肩膀,顺手把半湿长发抓了起来,露出空荡荡的肩颈。

    她只穿了吊带裙,肩颈全都淋得彻底,水珠顺着雪白肌理缓缓坠入抹胸领口,本就贴身的针织裙跟身体贴合得更紧密,勾勒出暧昧起伏的曲线。

    司偕只垂眸看了她一眼,马上慌乱地移开视线,手中外套举起来,没头没尾地问:“要不要穿?”

    连昼莫名其妙:“……这外套也是湿的啊。”

    “嗯。”司偕讷讷地收回手,“那我去买雨衣,你等我。”

    他眼神一直闪烁不定地往外漂游,始终没有碰到连昼一眼,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她回应,抬脚就要走。

    连昼本来心里就压着火气,看见他这副急着离开的样子,更是气得上头,一怒之下音量也大了起来:“你站住。”

    司偕闻声,动作顿了顿,侧回身来,跟连昼保持着半米距离,眼神只是很快从她身上掠过,立即又局促地抬到上方,看起来像在跟她头顶的空气对话。

    “怎么了。”

    他半边身体已经探了出去,在雨中毫无遮挡,衣服贴在身上,宽阔身形显得有些单薄,浓密的黑发湿漉漉滴着水珠,脸上雨水垂落,配上他无措的表情,好像一只落汤小狗。

    很奇怪,明明是顶级bking,可是他有时候看起来又楚楚可怜。

    连昼的心不由得软下来,像触摸到一片湿湿软软的小狗绒毛,满腔火气一瞬间就偃旗息鼓。

    她探手,抓住他的右臂,把人拉回来。

    “别去了,刚才路上我听见别人说,雨衣早就被抢完了。”

    司偕被拉到遮挡台下,湿热的身躯再次贴到一起,两人都不太自然地把视线从彼此脸上移开。

    空气突然寂静下来,按照平时作为主持人的本能,连昼此时应该进入没话找话阶段了。

    但偏偏身边的人是司偕,她张了张嘴,又闭上,没能说出一个字。

    一片寂静里,司偕轻咳一声,低声问:“冷吗?”

    其实还好。虽然浑身湿得彻底,但申城八月连空气都是炽热的,淋雨也不觉得冷,只有一种又黏糊又潮湿的不舒服。

    连昼以摇头作答。

    但旋即发现,司偕还是红着耳根,别扭地偏过脸,根本不看她,自然也就看不见她摇头。

    她脑中荒谬地冒出一句话,这句话甚至还带着BGM。

    “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要别扭也不该是他别扭吧,那天玩定时炸弹耍酒疯的又不是他。

    想到定时炸弹的事,连昼突如其来地把自己想别扭了。

    其实那晚的记忆在她脑海里糊成一片,前半段还隐隐约约记得司偕唱了首粤语歌,后半段就只剩一口接一口的喝不出味道的气泡酒,还有自己捧着司偕脸时“必须说清楚”的强烈信念感。

    到底想说清楚什么呢……

    可能连昼自己也不太确定。

    她悄悄地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些纷乱的想不明白的念头清空出去。

    司偕却秒问:“头疼?”

    ……原来他用余光也能看得见啊。

    连昼:“对,头疼。”

    司偕呼吸一下子绷紧,视线终于肯转到她身上,手抬到她额头前却又犹豫不决地停下,隔空搭在她鬓发边。

    “是不是感冒了。”

    他这顿动作束手束脚,虽然没有真的触碰到连昼,却实打实把两人距离拉得更近,两人间方向调转,形成一个面对面的姿势。

    连昼被半拥进他的气息里,眼前刚好是他线条明晰的锁骨,锁骨上躺着那条赫赫有名的有独特寓意的银色蛇骨链,水光潋滟地坠入白T领口。

    领口很宽松,宽松到一低眼就能看见下方一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

    再往下,也许还能看见那个跟他白月光有关的、一直被传说却从未面世过的lucky charm。

    连昼迟疑了两秒,收回目光,不自在地退了退,但空间实在有限,她后撤的那两寸距离于事无补。

    反而是司偕随着她的动作侧了一下身,一瞬间把她整个人都挡进了狭小空间里。

    她眼前只剩司偕曲折的锁骨和宽绰的白T,不属于自己的微热体温隔着湿薄衣料漫延而来,溺得她说话都不顺畅:“我乱说的,头不疼。”

    “那也淋雨了。”

    司偕的声音浮在头顶,“等雨停就出去买药。”

    说到雨停,耳边的雨声似乎是轻了一点。

    连昼微微探出视线,外面雨点明显变得疏散,冰雹和雷电应该是停了,天色比刚才明亮不少,阳光从满天黑云里渗透出来,又薄弱又刺眼。

    司偕很轻地说了一句:“要转晴了。”

    这句转晴过后没几分钟,天色果然变得明光透澈,黑云飞速消散,快得像是一阵错觉。

    但雨滴还稀稀落落地掉着,一时半会儿没有彻底收兵的意思。

    连昼伸手接了一滴雨:“还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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