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是1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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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时候,只感觉到侧颈一阵温暖的湿意。

    周庭知伸出舌尖在他的侧颈,舔了一口,又轻又快,又痒又麻。 “你乖一点,我不会再让你在上面了。”

    他意乱情迷地说出了一句令人迷惑不解的话。

    “再?在上面?” 许半闲愣了。

    恍如梦境的画面来袭,他觉得匪夷所思。

    此情此景,此人此境,沉滓泛起,他恍然记起,自己好像确实在上面过。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周庭知嘴里嘟囔着,自己就开始解扣子。

    许半闲看他顾左右而言他,若有所悟。

    “周庭知,你是不是在骗我?”他涎着脸失笑,“那次,你是不是被我|上|过?”

    周庭知发狠地去啃他的脖颈、肩头,“骗你是狗。”

    许半闲用脚抵住他的胸膛,执意不从,“你刚才就给我当狗了,我不信。”

    “我真没有骗你。”周庭知闪烁其词,红着脸撒娇,“老公,洞房花烛夜,不要浪费啊。”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许半闲倾身向前,厮磨着他的脆弱之处,依模照样,诱降逼问,“老公,你快点招了吧,洞房花烛夜,不要浪费啊。”

    周庭知垂眸深思,耳红面赤地谈判,“老公大人在上,真的不能放我一马?”

    许半闲轻笑,用脚趾拨弄他的皮带,撩拨道,“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庭知哥不要浪费时间。”

    视线变得明亮,头上遮挡灯光的高大身影撤离,周庭知认命地并肩躺在他旁边,自暴自弃地用牙缝挤出几个字,“那晚我早|xie了。”

    断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许半闲捧腹大笑,“周庭知,你ED啊!”

    “不是!”周庭知汗颜无地,辩解道,“我功能没有问题,是你太主动,我一时大意了。”

    “不对啊。”许半闲忽然想起,质疑道,“我不会那个啊(某柑橘类水果),你是不是又骗我。”

    “这回骗你是真狗。”周庭知破罐破摔,从实招来,“你如狼似虎想上|我来着。”

    许半闲支棱着耳朵听,明知故问,“那上成了吗?”

    “没有。”周庭知忽然笑了,笑得不怀好意,“你知道的吧,人在醉酒状态下,站不起来。哈、哈哈哈哈、噗”

    这回轮到许半闲面红耳赤了,他张牙舞爪地拍打着周庭知,“半斤八两你笑话谁啊。你自己不行,别怪位置。”他气鼓鼓地扎周庭知的心。

    没想到周庭知神气活现,再次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行不行,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从床下的蛇皮袋里拿了润滑和安全套,然后俯身吻住了许半闲,两人再一次纠缠在一起。

    第50章 虎咽 鬼知道你能跟磕了药似的搞那么晚……

    第二天, 天边的鱼肚白渐渐明了,在鱼肚白转为橘黄色的时候,周庭知起了床, 这一晚他只睡了两小时。

    橘黄色的天空变成了淡红色, 淡红色又变成了金黄日头高高挂。

    许半闲终于悠悠转醒。

    身体在眼皮睁开的那个瞬间苏醒,痛觉也跟着复苏。

    草草草草草真的太疼了!

    好歹28岁了, 他就没看过什么小片片吗!

    平时一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狗比样, 真是哔了狗了!

    原来下半身失踪不仅是一种穿搭,也是一种写实。

    而且不仅下半身, 许半闲的上半身好像也失踪了。

    整个身体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 并且是超长火车,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环状反复碾压。

    许半闲动动眼珠,罪魁祸首不在卧室, 狗日的渣男,吃完连陪床都没有。

    他重新闭上眼睛,忏悔昨晚天真的自己犯下的冲动错误。

    一开始,周庭知非常温柔, 谨慎、迟缓、慢吞吞。

    谨小慎微的程度让许半闲火大, 快的话只是疼,慢的话除了疼还有刺1激, 反而适得其反。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上岸待宰的鱼,本就呼吸不畅, 一剑刺下干脆利落, 周庭知偏要用钝刀子割肉。

    一刀、两刀、三刀,一寸、两寸、三寸,许半闲扭动腰肢,憋得涨红了脸, 还等不到落剑。

    终于在周庭知磨磨、蹭蹭10分钟后,许半闲炸了。

    “你他妈没吃饭吗?磨蹭什么,快点!”

    周庭知本就紧张,被许半闲炸毛一吼,立刻慌了神,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剑气如虹,两人俱是一声喟叹。

    许半闲叹头皮发麻酸爽异常,周庭知叹尘埃落定如愿以偿。

    至此,还算是圆满的。

    但周庭知这个狗比他作弊,他无耻,他卑劣,他臭不要脸。

    他、他、他,许半闲都不好意思说,他退出去当着自己的面表演了一次徒手自己开香槟。

    之后这酒的续航能力超级足,足到把他活活折腾到凌晨三点半。

    许半闲现在的感觉就是四肢脱位、腹酸肠搅,而且眼睛大概是肿了,不太能看得清东西。

    “你醒啦?”周庭知端着热牛奶出现在床头。

    今天的眼神比昨天的饿狼眼神还不正常,双眼冒桃花。

    许半闲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痴、嗬——“他清了下嗓子,“痴汉。”

    欠|操的周庭知,他嗓子都快废了,哑得堪比乌鸦。

    饱狼讨好地嘿嘿笑,笑声中尽是藏不住的餍足,关心地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还好。”

    躺着的人连拨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将脸偏在一边。

    周庭知看出了他的气闷懊恼,将牛奶放在一旁,手掌覆上来,拂过他的小腹,吓得许半闲一激灵。

    “别怕。”周庭知有些歉疚,“青天白日的,我什么都不做,就给你揉揉。”

    温热的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顺时针地轻轻打圈,果然受用,许半闲感觉挪位乱窜的内脏慢慢平静,回到了本来的位置。

    “对不起,我昨晚过分了。”周庭知低眉顺眼地忏悔,“你太诱人了,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

    许半闲牵动了一下七零八碎的肢体,不小心拉扯到了不可明说处,疼得他深抽了一口气。

    “还很难受吗?”周庭知蹙着眉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样会不会缓解一点?”

    许半闲本来已经平静到马上升天,被周庭知一说,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呢!你那手是妙手回春的妙手?你那手上有止疼药?再说!我是只有肚子疼吗?”

    “是你让我快点的”周庭知委屈巴巴地辩解,“我要慢点,你还骂我。”

    “我草?你还有理了?”许半闲直接炸毛了,“你那么听话听不见我说了好几次不要了不要了?合着你就只捡你想听的听呗?”

    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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