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搭子是团长怎么破: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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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

    一看他这暴冲的架势,明娜瞳孔骤缩,吓得转身就跑!

    不行了,她先逃吧,先别头铁了。

    坦子的威力太大,她招架不住啊!

    本来以为和芬克斯学了不少,没想到飞坦居然这么凶残,除了不往她脸上招呼,这坦子打人是真见血啊!

    咒力一闪,她的胳膊瞬间光滑如初,练功服上只余血迹。

    半小时过后。

    一歪头闪过他的手刃,被地上崩起来的石子打了一下后脑勺,明娜一脚踢向他两腿中间,飞坦轻松闪避。

    当然她也知道这一下踢不中人,只是为了让飞坦跳开,自己好逃脱。

    趁飞坦侧身这一秒,她赶紧一咕噜离开原地,并用手抓了把土朝他脸上扔去,同时半点不犹豫转身就跑。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这种挨打的对练方式,对于明娜这种不想挨揍又天生反骨的叛逆小狗来说,简直就是奇效,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她已经能稍微躲几次了。

    “人来疯!”明娜顺利躲过这次,立刻回头朝飞坦伸舌头瞪眼,清脆的声音嚣张又欠揍,“略略略~飞坦是个人来疯!略略~哎~呀——”

    被他抓住脚扔出去,明娜迅速在空中一扭腰,单手撑地翻转一跳,轻松落地时刚要再开口,飞坦已迅速接近,一脚把她踹飞。

    “哐哐——”

    一连砸断七八面墙,明娜人不见了。

    “prprpr~!”吐出嘴里的土,她双手扒拉开头顶的砖土,扑腾着从碎石碓里爬出来。

    ……

    当天练完后,明娜已经累得说不出话,在和他们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听几人谈论起一个叫“窝金”的同伴。

    明娜用胳膊肘怼怼左边的青年:“哎!哎哎!飞坦!窝金真这么坦克吗?”

    虽然不知道“坦克”这个名词为什么还能当形容词用,但飞坦准确领会了她的意思。

    经过一下午的单打,俩人倒是熟悉不少。

    比如说,飞坦此时正在往馒头上抹牛肉酱,右手被她怼得不小心把酱汁糊了一手,但是这位青年情绪非常稳定,只是面色冷淡地斜了她一眼。

    “你坐好。”飞坦放下餐刀,抽了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说,“窝金的肉身确实非常强大。”

    “窝金的……”芬克斯咽下口中的米饭,接话,“窝金的牙齿可是能接住子弹的!”

    “啊?他这么厉害?!”明娜羡慕地眨眨眼,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犬齿,问出心中的好奇,“那他鼻孔能接住子弹吗?”

    “噗……咳咳咳”侠客一下子喷饭,不知道窝金的鼻孔能不能接子弹,但他的鼻孔被米饭呛住了,“我鼻子,好难受……哈……咳咳!”

    “我哈哈哈……”忙不迭擦着侠客喷到他脸上的饭,芬克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鼻孔……窝金鼻孔我布吉岛啊~~哈哈……”

    “飞坦。”明娜又怼怼身侧人胳膊,“哎!飞坦!说话啊!你怎么不出声我知道你听见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飞坦没好气回答。

    不知道窝金能不能用鼻孔接子弹,反正他的鼻孔是没那个本事。

    控制住自己想笑的欲望后,他故作冷静地往旁边挪了挪:“等窝金来了你自己问问。”

    看她这蓝色的大眼眨巴着好奇的光彩,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单纯好奇,脑回路怎么那么噎人呢。

    他亲爱的团长呢,团长怎么还没来吃饭?——

    三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冰冷的夜晚,今天降温了。

    高石上,夜空依旧浑浊,看不见星星。

    吸了口冰凉的空气,库洛洛单手托腮,注视着灰雾般的夜空。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为朋友报仇,与明娜在一起,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前者,在这十几年的调查之中,他早已确定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卡金国第四王子,对方的黑暗资产涉及多个领域,极为庞大的地下势力关系盘根错节,涉及人数太多。

    很遗憾,就算他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对有些事情也是螳臂当车,没办法的。

    他可以很确定的是,萨拉萨的死,是一场精心布置的虐杀。

    当时虽然年幼,也没有相机,没有手机,但雨中树林里的一景一物,一石一叶,如同高清的照片,被死死印入脑海。

    这么多年,复仇的执念犹如跗骨之蛆,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推移淡忘,反而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

    在幻影旅团恶名初始,到现在只要提起流星街,就无人不知幻影旅团,这么多年过去,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已经杀过多少人。

    初心是成为更恶之人,为恶人们提供一个庇护所,然后在这些恶人中找到当初残害萨拉萨的凶手,但在捣毁了不知多少个恶毒势力之后,他心智渐渐成熟,头脑愈发清醒,行事的目的也逐渐不再是单纯为她报仇。

    这种类似的窝点,就如同荒野中的鼠洞,令人极其厌恶,根本铲除不尽。

    流星街的人,孩童、成年人、男人、女人,孤儿、甚至是有父母者,被贩卖,被虐杀,被当做器官供应的资源库……没有人,没有法律,没有任何一个官方组织,会为他们伸张正义。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这句话,用在人类身上,也极为合适。

    像很多被他找到的小团伙那种,他估计那次真正动手之人,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为了博取地位讨好上层管理,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罢了。

    他不知道当初那人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者已经身居高位。

    黑暗中,库洛洛静静地坐在高石之上,面容沉寂,眼神冰冷,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回忆渐渐远去。

    阴暗的森林,带着微酸气味的雨水,冰凉的空气,隐约而令人恐惧的血腥气……

    滴答滴答……

    仿佛永远也滴不尽的血液。

    当时还不明白,现在已经知道是放置三脚架的清浅痕迹,被扯断的一侧头绳,更一根不翼而飞……

    如同那天一样。

    天空开始下雨了。

    冰凉的雨滴带着森冷的寒意,鼻尖仿佛又闻到了那血液和泥土的腥气……库洛洛闭上眼睛,微微仰头。

    独自一人,他静静坐在巨石高山,任由雨滴落入发间,沾湿他的心灵。

    几日前,他带着信长和窝金,找到了萨拉萨的录像带。

    很可惜,这并不是母带。

    本以为那个小头目是凶手,结果这只是他的手下上供的礼物,因为不附和他的个人喜好,所以才压箱底放了那么多年。

    而派克当时搜索他的记忆时,发现那名手下早就在多年前的一场混战中,被不小心一枪打死了。

    品味着内心复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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