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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这无情道你不修了?》 140-150(第9/17页)
发疯的那把锁。”
说到这,习千瑜睁开了眼,看向浮生,问她:“所以,你能够想象到吗?你最重要的人有一天突然气息奄奄地回到了家中,无药可医,没几日好活。你发了疯似的问他究竟是被谁所伤,他却打死也不开口。”
“你只好背着他,偷偷付出寿元的代价,让他以虚体灵魂的方式活在族中,一辈子都不能出去——一旦离开五非族,他便只能变作一只普通的蓝色蝴蝶,与蝴蝶共享寿元。”
“……一只普通蝴蝶的寿命有多久?不过短短两个星期而已。”习千瑜仰起了头,看着头顶闪着光的白,他知道,那是海面。
听完这段话,浮生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你一定要开天门。在这种人力不可为,祈祷不可信的情况下,似乎飞升成神,求助于天界神仙,就是唯一的解法了。”
习千瑜耸了下肩,说道:“如你所见,我失败了。现在我孑然一身,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就喜欢与你们这种孑然一身的人打交道。”浮生眯起了眼,嘴角带笑,说道:“因为这样的人,才最无畏、无惧、无负担,能够更好的完成我的任务和目标。”
“喜欢和你打交道的人也不少吧。”习千瑜面无表情地回答她:“毕竟你无情无义无感触,不管是爱上了你,还是背叛了你,都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浮生大笑了起来,抬起右手,指了习千瑜一下,说道:“不错!和你聊天真愉快。”
“不过呢,我比较讲究效率。免费的闲聊时长已经用完了,如果还想继续和我闲聊的话,可就要付出额外的代价了。”
浮生拿起了桌上不断闪烁的罗盘,然后抬手抛到了习千瑜手中,朝他一颔首,说道:“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和意志吧。”
第147章 命运(2) 捞分景。
习千瑜抬手接过罗盘, 转身就要离开,却突然被浮生喊停了脚步,他转过头, 就看到浮生倚在门边, 笑眯眯地对他说道:“在你离开之前, 我最后再嘱咐你一句——不管你有多恨清休澜,他都不能杀。”
“他死了, 灵脉和修仙界就全完了。虽然鲛人无法飞升,但是鲛人也不能失去灵力, 你明白吗?”说到后面, 浮生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 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虽然还是笑着的, 却让莫名人感到一阵后背发凉。
习千瑜维持着脸上平静的表情, 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水面浮去。
“哗”一声,习千瑜浮出了水面,然后摇了摇头。随后, 他试探着引出了一缕灵力,在确定经脉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再次召唤出一朵红莲,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下一秒,红莲就消失在了鲛人海。
——
天机宗。
在那个想将自己灌醉却始终没能如愿的夜晚过去之后, 清休澜依然将自己闷在雪霁阁。
他好像什么事都不想再去管,再去听,再去看。每天就只坐在雪霁阁外间靠着窗的那张软榻之上, 视线虚焦,盯着窗外那颗白玉兰花树看。
流言依旧在一传十,十传百地散播着。
因为事关清休澜这个修仙界中元老级的人物,所以热度经久不衰,几天过去,仍然没有缓和的趋势。
再加上天机宗众人看清休澜似乎有点“随它去,不用管”的态度,便也都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假装流言不存在。
后来大家已经听腻了这个无聊的版本,开始按自己的喜好往里添油加醋地增添了很多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比如什么“应宗师前世其实是清长老爱而不得的情人,所以这辈子在应宗师还小的时候,清长老便将其拐回了宗门养着,结果后来,清长老发现应宗师根本就不是前世爱人的转世,所以才将其愤怒杀害”。
或是什么“应宗师和清长老决裂的真实原因是:应宗师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清长老心中的白月光另有其人。应宗师接受不了自己成为替身,和清长老大吵一架,清长老觉得他不配再做白月光的替身,这才将其斩于剑下”。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清休澜在听完这些离谱的谣言之后没什么反应,眉眼很淡,看不出情绪来,好像整个人都化作了一缕随时都会被风吹散的飘渺烟雾一般。
这两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从日出到日落,天空都是阴沉沉的。灰而重的乌云压在头顶,阻绝了一切日光,叫人分不清具体时辰,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风很冷,茶杯、桌子、纸张,甚至是被褥,都是凉的。
但就是不下雨,也不下雪。
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天空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一片虚无。
这样的天气叫人提不起精神来,只想每天都躲在屋内,看书也好,下棋也罢,总归是万万不可能出门的。
又过了三天,沈灵终于从时空紊乱中脱身,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让天机宗众人——特别是凉倾,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恢复之后,沈灵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地去了雪霁阁,然后将在外间软榻上喝茶看书吃点心,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清休澜拽了出来。
清休澜显然对沈灵这番扰人清静的动作极为不满,冷着个脸,却也没有阻止沈灵的动作,只在沈灵将他拉出雪霁阁之后,扯回了自己的衣袖,然后抱着手,站在原地,问他:“做什么。”
沈灵突然扯了个空,身形却连晃都没有晃一下,好像早就预料到了清休澜的动作一样,他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一副颓废模样的人,问他:“何苦如此?你究竟在折磨谁?”
清休澜听到这话挑了下眉,似是不解。
又一阵寒风袭来,穿过树枝摇摇晃晃的玉兰花树,扑到了站在树下的二人身上。
清休澜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被寒风吹得颤了一下,然后他搓了搓手指,转身就打算回雪霁阁。
沈灵则快步往前,伸出手,再次拉住了清休澜的衣袖,盯着他的眼睛,不凉不暖地开口,说道:“寄忱说,你最近几日都没有传膳,不出门,也不见人。”
“孟玄三日里邀了你四次下棋,你全都拒绝了。”
“凉倾想和你开诚布公地谈谈,也全都被你以各种理由将其挡在了门外。”
“你这副拒绝沟通,拒绝交流,拒绝帮助的样子,是在做给谁看?”
沈灵的嘴就像淬了毒一样,刀刀见血,血色发乌,把清休澜捅得话音止了又止。
在沈灵喘气的间隙,清休澜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插话时机,漫不经心地一句一句将沈灵的话全都反驳了回去。
“我是修士啊沈灵,我辟谷了,不吃饭也不要紧。”
“孟玄每次来找我的时机挑得都不是很好,我正好有事在忙,每次忙完,想再找他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他人影了,我有什么办法。”
“凉倾只来过一次,而那时,我正在后院的温泉中沐浴,自然是不方便见她的,我想,这也很合理吧?”
“而我这副样子……——恕我直言,我不知道你说的‘这副样子’是‘哪副样子’,过去几百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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