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情道你不修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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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有异 “到底怎么了。”

    清休澜没说什么, 只伸手抚上应听声的侧脸,有些凉。

    应听声闭上眼微微偏了偏,抬起手盖住了清休澜的手, 轻声问道:“师尊冷吗?”

    “不冷。”清休澜用手指蹭了蹭应听声耳后的发丝, 道:“你接着说吧。什么都行, 无聊的日常也行,吃了什么也行。我想多知道一点。”

    于是应听声又再次开口, 将清休澜不在的这七年中发生的或大或小的事都说了一遍——就连帮李婶家的猪接生这种事都拎出来说了。

    清休澜坐在旁边静静听着,偶尔发出一声笑, 目光柔和。

    直到天空蒙上一层薄薄的灰, 空气也变得有些潮湿后, 应听声才突然发觉, 天要黑了。

    清休澜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半撑着头, 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只是在闭目养神——但他很久没出过声了。

    应听声有些担心,轻唤了两声“师尊”,清休澜没应。

    “师尊?”应听声终于察觉不对,清休澜眠浅,从未出现过喊不醒的情况。

    他起身走到清休澜身边, 轻轻伸手扶住了清休澜的肩膀,低下头,再次唤道:“师尊?醒醒。要下雨了,回殿里睡。”

    清休澜终于被应听声这番动作弄醒了,蹙了蹙眉, 缓缓睁开眼。

    还没等应听声松下口气,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清休澜捂着嘴,咳得浑身都在颤抖, 几乎像是要将心肝脾肺肾一同咳出来一样。

    “师尊?!”应听声一惊,反应迅速地从旁端起杯热水,递到清休澜嘴边。

    清休澜摆了摆手,不知是在示意“无事”还是“不要”。

    良久,清休澜才止了咳,缓缓喘着气。

    “师尊,还好吗?”应听声担心问道。

    清休澜摇了摇头,安抚似的看了一眼应听声,哑声道:“没事,起急了,一时走岔了气。”

    应听声看上去并不相信,但还是相信了清休澜的判断,没有多说什么,只劝他回屋休息。

    清休澜虽然嘴上这么安慰应听声,可自己也知道不对劲,没有拒绝,跟着应听声回了屋。

    “是因为尚未适应这具身体?”清休澜问自己,但这个理由前几天尚且算是有理有据,现在却有些站不住脚了——距离他重回世间已经过了十多天了,哪里还有“没适应”的说法。

    清休澜知道肯定是出了问题,但他也是第一次干“换躯壳”这种事,一时间也找不出原因。

    为了不让应听声担心,清休澜便装作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大殿中的软塌上坐了下来。

    二人刚刚进殿,外面就飘起雨来。

    应听声皱着眉关上了门窗,点起了熏炉,抬手给清休澜倒上了一杯热水,问他:“师尊确定只是一时走岔了气?从妖界到回来到现在,师尊已经断断续续地咳了十多日了,不见缓解。”

    “师尊应该找个人好好看看。”应听声强硬道:“不要再继续拖下去了。”

    清休澜看着应听声,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道。

    大概是从前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被吓到了吧。

    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我自己心里有数,不必担心。”

    因着这事儿,用晚膳时应听声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和谁赌气。

    清休澜自然看得出来,但他做出的决定可不是小孩子随便撒两句娇就能更改的。

    更何况应听声都多大个人了,还用这种三岁小孩儿都不用了的手段。

    就是仗着清休澜纵容他。

    ——

    直到睡前,当清休澜以为应听声大概会沉默到底时,却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应听声站在自己房门前,指着窗外淅淅沥沥的落雨,说道:“师尊,外面下雨了,我很害怕。”

    清休澜:“……”那招不好用所以换了一招试试是吗。

    清休澜看着应听声,慢慢地挑起了眉,问他:“这才几年,阻音阵就被……列为禁阵了?”

    应听声面不改色道:“阻音阵只能阻绝雨声和雷声,无法抹去我脑海中‘下雨了’的意识。”

    “师尊愿意帮我立刻昏睡过去么,我睡不着。”

    装可怜装无辜却是信手拈来。

    “若想立刻昏睡,无需我亲自动手。”清休澜抱着手靠在门框上,嘴下毫不留情,道:“你用自己脑袋朝旁边的墙上撞上一撞,便可实现。”

    应听声:“……”还是七年前熟悉的师尊呢。

    清休澜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朝他招了招手,转身进了房间,示意他自己进来。

    应听声最会顺杆往上爬,跟着清休澜进去后故作可怜道:“很痛的,师尊也舍得?”

    “如何舍不得。”清休澜自己动手在房内设下阻音阵,将灯烛点得更亮,回头看他:“撞一撞说不定还能将你脑子里的水晃出来。”

    “要是什么时候传出‘堂堂应宗师半夜被雨声惊得睡不着,去某某房内寻求帮助’,你可千万莫把我供出去,我还想过一段安生日子。”

    应听声:“……”

    为什么会传出去。

    他抬手灭掉了大部分灯烛,随后在清休澜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很晚了。灯烛太亮容易睡不着,暗一些更好酝酿睡意。”

    清休澜无可无不可,自顾自上了榻。

    正当应听声自觉去外间的那张用以小憩的软塌上睡时,却被清休澜喊了回来:“去哪。”

    “不去哪儿,我在外面睡,师尊。”应听声检查了下清休澜床边的熏炉,解释道。

    “外间?”清休澜好笑:“几年过去,倒是与我愈发生疏了?”

    以前应听声都是直接和清休澜一起睡的。

    清休澜拍了拍自己身侧宽敞的床榻,道:“得了。去找床被子,洗漱完过来。”

    应听声看着清休澜,又笑了起来,转身去洗漱之前轻飘飘落下一句:“原来师尊不舍得。”

    清休澜:“……”

    小、兔、崽、子。

    ——

    应听声回来时,清休澜已经靠在床上昏昏欲睡了,身前还放着本刚翻开几页的书,想来是刚看了没多久就被困意打败了。

    但听见应听声推门的动静,清休澜还是缓缓睁了眼,哑声问他:“之前忘了问,你那灯呢?”

    应听声不知其意,但还是从自己手上的乾坤戒中将那盏琉璃灯找了出来。

    灯盏摇摇晃晃地飘到了清休澜身边,将他的脸庞染上一抹温柔的灯色。

    “这灯也就有个照明的作用,不用灵力驱动的话甚至要自己拿,你居然留了这么久。”清休澜抬手摸上面前已经有些旧了的灯盏,问他:“难不成是多了个怕黑的毛病?”

    应听声笑笑,熟练地伸手拦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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