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婚孕: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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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去哪了?”他问。

    江一诺挣脱了半天,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只好头顶摩擦着他的下巴蹭道:“我没有去哪里呀,一直在卧室附近呀。”

    确实没有说谎。

    她的确一直没有离卧室很远。

    “房间里这么冷?”陈寅洲明显不信。

    他把江一诺的双手握进怀里想要帮她迅速回温,却不小心被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小毛衣袖口勾住了腕表。

    在他低头去解的时候,突然听到江一诺蹦出一段话:“我廉价的毛衣怎么老是勾住你的大贵货。”

    陈寅洲似乎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有点新鲜,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却又莫名想起腕表的事来,觉得先解释更重要。

    “之前我的表落在岑菲那里是个误会。经纪人、助理,还有很多工作人员都在场。事实上,是她经纪人帮我收着表的。”他边说边观察着江一诺的情绪,把人往卧室里带去。

    江一诺微微垂着脑袋听人说话,看着很安静,并没有他预想中轻松愉悦的表情。

    “还有,我和岑菲,没可能。”在推开卧室的门之前,他冷淡地给自己和岑菲的关系下了最后通牒。

    当然这种行为很蠢,陈寅洲或许知道这是男人的通病——承诺是最没用的。

    可是对于没有的事情,就连陈寅洲这样的男人,也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去证明了。

    卧室内的地暖开得比走廊里大一些,一进门,暖流就扑面而来。这时候江一诺觉得自己已然被冰封的身体和心脏似乎才缓过一些劲来。

    她开始思考自己该如何回答。

    暖和过来、冷静过后的她的确觉得陈雅素说的对,现在大事不妙了,自从两人和好以后,陈寅洲的确越陷越深。

    他全身心扑在她身上,注视着她、以她为中心。

    原本对情感相对淡漠、用理性傲视一切的人会因为她说出自己穿了好多年的廉价毛衣勾住昂贵的腕表以后联想到那种事情而来做解释。

    那种感觉就像如果她再不回答,他还会说出什么以后和岑菲说话见面都要经过她批准的程度。

    陈寅洲本没必要做到这些。

    她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心疼。

    从陈雅素出现开始,就像一根不小心插进她食指的刺,刚开始很痛,过了一段时间习惯了就好了,可是每当再用到食指只要戳到那里时,依旧会痛。

    唯一的方法就是拔出来。

    以前她觉得,和这根不发作的刺能共处当然是最好的,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的这根刺正在一寸寸生长,随时都有可能会刺伤陈寅洲。

    现在的她,对他极其不利。

    江一诺的身体已经在卧室被暖了过来,可指尖依旧是冰凉的。

    陈寅洲给她披上外套,把人带下楼的时候,她甚至有点面色惨白。

    巩文乐原本在一楼某一边的阳台上偷偷冒了根烟,扭头看见陈寅洲搂着江一诺出来后,立即掐了烟跑过来迎她:“哟哟哟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差。”

    “没休息好。”江一诺扯出一个微笑。

    已经睡醒了的孙越跟在她身后,给陈寅洲的朋友们一起打了招呼。

    “吃完饭早些休息吧,不要想其他事了。”林储一和孙越点点头后温和地安慰她。

    江一诺点头。

    饭桌上,她有意无意地问起洲立最近的达人签约制度,可林储一却只是跟陈寅洲交换了个眼神,大家都默契的什么都不说。

    只有姗姗来迟的孟绍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被陈寅洲一记目光制止,随后被巩文乐最后硬生生把话题扯到小宁身上去了。

    一顿饭总体来讲算是吃得相安无事,陈寅洲把拜访的朋友们都送回去以后,见江一诺的衣服全部丢在床上,转身便去浴室敲了敲门。

    “还行吗?”

    “”

    从门缝里溢出了些淡淡的水汽,但没人应声。

    陈寅洲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他索性不等了,几乎是闯进了门去。

    烟雾缭绕中,女孩正独自坐在浴缸中,长发如海藻般散开在莹白的浴缸里,身体潮湿、肌肤洁净如玉。

    江一诺正泡在浴缸里发呆。

    她正在按照何韦给她的药方乖乖坐浴,只是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看见她人之后,陈寅洲拧门把手时几乎要停滞的心脏终于又能再次跳动了,他走过去,手指泡进浴缸里试了试温度,顺手捏了捏她湿漉漉的耳垂,手指又滑下来,摸到她的肩膀。

    江一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陈寅洲进来了,慌乱中立马伸出双臂虚虚挡住胸口,逼着自己从刚才那种发呆的状态中抽出来:“我没事,待会儿就出来啦。”

    “怎么突然害羞了。”陈寅洲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挡开了她的胳膊,“我没见过?”

    是不该害羞。

    以前的江一诺甚会引/诱,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把陈寅洲治得服服帖帖。

    江一诺想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放下了双臂,又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

    那莹白柔

    软的一片光景早已与怀孕前期不尽相同。

    它们似乎每个月都在随着胎儿增长,现在就那样温和,平静地泡在水里,仿佛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陈寅洲瞳孔变得幽深而更加柔和,曲起温度微低的手指轻柔地蹭过某处,淡声问道:“这阵子还涨吗?”

    江一诺微微偏过脸蹭他手腕:“没,好多了。”

    “沛凝姐也在关注你的情况。”陈寅洲把手从水里抽出来擦干,又摸了下她头顶,“她不好直接联系你,但是你如果实在不舒服,何韦不方便解决的,她可以。”

    江一诺要他放心:“你忘啦,我还有孙越呢。”

    陈寅洲点头,理了理袖口后,出门前道:“按摩师在等,洗完直接出来。”

    江一诺嗯了一声,在他关门后悄悄把脑袋沉了下去。

    下午在地板上那种渴望要溺水的冲动又涌了上来。

    只是四周是温水,暗流涌动,淡淡的药香充斥着她的口鼻。

    一墙之隔外有关心她的爱人,有在等她的按摩师。

    肚子里还有个被她们共同照顾得正在茁壮成长的宝宝。

    从浴室里出来后到按摩结束,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她直接睡着了。

    最后还是按摩师把陈寅洲叫过去,把江一诺抱回卧室里去的。

    陈寅洲这几个晚上基本没好好睡过觉,从江一诺牙疼发烧开始,到她出事,他整夜整夜把人抱在怀里摩挲着她的脊背,寸步不离。

    睡到后半夜,陈寅洲被一直震的手机闹醒了。

    拨视频电话的人是岑菲。

    他原本想挂掉,可突然看见对面的留言,说有急事,这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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