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不起来(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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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那片晚霞。

    被逼至绝境的长公主显然并不认为自己身处绝境。她说话口吻依旧冷静,哪怕面对曾对自己下毒的忤逆之人:

    “你不会单独与我面谈。”

    但打你一巴掌,你会想报复我,报复我的同时又不愿让扶瑛看见你行凶,所以一定会比我还想制造单独见面的机会。

    在应苍山上,你的意愿更容易变成现实。只要将我的意愿变成你的意愿,有些事很容易就能得逞。

    “……这么说,你打我一巴掌,我还该感谢你替我出主意了?”

    她的瞳色与地面爬行的毒蛇何其相似?明明是人,却因过分白.皙的肤色显出一种不近人情的残忍。

    偶然在地上见到一条毒蛇当然知道绕道走,可若见到披着人.皮的蛇呢?

    玄月常给长公主这种感觉。她从未将小祭司当成京城里年纪相仿的、不谙世事的高门小姐,这个女孩的狠戾与酷爱玩.弄权术的贪官权臣不同,他们永远知道底线在哪,无论何时都能如金蝉脱壳一般保住自己。

    而小祭司没有底线,她杀人或放人生路不凭利益权衡,不依赖礼法训诫,全凭喜好。

    用常人的办法讨好她是没有用的,说不准当她看够你低级无聊的卖乖方式,顺手给杀了——若没有十足十的把握,最好不在此人面前挂名。

    “谢不谢随你。”

    长公主眼眸里没有情绪波动,小祭司的‘谢礼’与京城某些规则不同,不拿最好,拿了对她也无用。

    “我约你来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无论是我那个蠢侄子还是扶瑛,他们留在应苍山对我百益而无一害。”

    “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玄月嗤笑一声,“景淮恨你入骨,他会听你的话?长公主,莫不是被毒傻了吧。”

    “千万别这样说,”长公主淡淡道,“被一个毒傻了的人算计,怕祭司你颜面无光。”

    玄月:。

    玄月阴冷地盯着她:“你这条舌头我迟早割下来。”

    长公主的脾气是好多了,闻言只是用那条舌头继续说话:

    “只问你,试或不试?”

    玄月眉梢微挑,似笑非笑,似乎觉得话语权终究还在自己手中。今日被算计又如何?长公主的请求还得她点头答应才算数。

    果然,长公主顿了顿,又主动说:“我在应苍山跑不了,同理,我为你留下他们二人,你要确保我安然离开应苍山。”

    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买卖划不划算?况且玄月还拿捏着她的性命。

    玄月越听越想笑。

    性命无虞?笑话,我下的毒想什么时候爆发就什么时候爆发。

    哪怕我假意允诺你,你离开应苍山十年内都无性命之忧,就在你好不容易放下心防,自以为逃过一劫,却又在十一年肠穿肚烂痛苦死去,谁也救不了你——

    岂不好玩?

    跟我谈条件,你一个毒草药草也分不清的蠢人也配?

    玄月漫不经心点头:“你试。”

    这两个字被长公主当成承诺,她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第140章 第140章

    “一言为定。”

    搞定了性情乖张的玄月, 长公主紧绷的肩膀不由放松。本就对小祭司心存厌恶的她懒得再看那张故作可爱的脸,因此错过小祭司唇边隐忍辛苦的弧度。

    碍于两人目前的‘结盟关系’长公主冷冷说了句:“明日帮我送东西给太子,他五日内必到应苍山。”

    “好哦。”

    玄月甜甜应声。

    长公主实在恶心得紧, 又想到这人闻血的不正常模样,当即一刻不等, 抬腿就走。

    …

    人走后很久,在应苍山山顶——小祭司噗嗤一下破功, 接着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地上支起前半身的蛇们不明所以, 用一双双红眼睛盯着好像很开心的主人。

    笑了足足一刻钟,总算笑够的玄月擦擦眼角的泪,招呼蛇们下山。

    下山途中边走边哼着南族小曲, 缥缈轻灵的歌声令那些蔫头蔫脑、长得横七竖八的杂草无声直了起来, 连叶尖的黄都缓缓消退。

    两侧自由摇摆的手轻轻打过锋利叶尖,偶尔在手指上留下淡淡血痕。她毫不在意。

    第一次有人这样相信她的承诺呢?还是相互看不顺眼的半个敌人。说出去的话为何必须作数呢?

    明明在京城都当乱臣贼子了, 居然相信她随口两个字?难道京城的人在言语上都如此天真吗?包括景淮?

    想到景淮, 小祭司眼眸弯得深了些。好久没见景淮了, 长公主若真能把景淮叫到应苍山——

    嗯,会死得更快哦。

    想当初她将应苍山描述得那么好,提到能助景淮的毒草毒药, 她看出景淮动心。结果仍是为了别的东西留在京城, 不肯跟她回来。

    长公主却能比她更亲近景淮、更了解景淮、更知道景淮需要什么东西——连人都不必出现在景淮面前,单凭一包东西就能将景淮千里迢迢叫过来, 还许诺五天之内?

    长公主手上有景淮的把柄?玄月只能想到这种可能。她们姑侄两个早已撕得一丝情面也不留了。

    -

    长公主在走廊中碰见摸着墙壁艰难前行的扶瑛。

    “……”

    眉心轻折,长公主微微止步看她一会,忽而重重撞了上去。

    “!”

    受惊的扶瑛根本来不及扶稳墙壁, 以一种极其笨拙的姿态摔倒,头差点磕到墙上。

    她以前武功尚在的时候, 别说撞上来的人了,就是刺过来的快剑她都能完美避开,倒下一定是因身受重伤,哪会是这样可笑的缘由?她比久病在身的长公主都要不如了。

    长公主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扶瑛没力气归没力气,她自个儿也不是硬朗身体,虽不至于狼狈到地上去,但也退了两步捂着肩膀面色发白。

    要不是扶瑛看不见,她绝不会抬手捂痛处,怎么着也要强忍着走回房间。

    “……”分明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在原地缓过那阵痛,又要上前扇人巴掌踩人鞋子了。

    扬起的手被快步过来的人抓住,并在下一秒狠狠甩开。

    ——这力道可比长公主刚刚撞扶瑛重得多,整个人几乎被掀飞出去,好在有栏杆‘接’住了身体,不至于直接掉下二楼。

    腹部被狠狠撞到的长公主蜷缩着身子软到地上,垂下的黑发遮住面容,只看见那细细颤抖的脊背。

    来人正是那日拖长公主游行一圈的千重。

    她不认识扶瑛,但见不得长公主在祭司的地盘充当主人去欺负别人。

    这里又不是京城,况且你都被祭司罚得那样狼狈——这手怎么敢举起来?怎么配举起来?任何一个没遭受过这种屈辱的族人都比你高贵。

    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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