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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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聿一岁多大已经会咿咿呀呀喊爹娘了,他先是开口喊的“娘”,过了又被妙珠哄着喊出了一个“爹”来,得雨露均沾呀,不然那小心眼得一直记着。

    妙珠偶尔会带着锦聿出宫,有时陈怀衡会和她一起,可大多时候,陈怀衡还是忙的,新政的事情不容懈怠,好不容易有了些许起色,他可不能松了气,陈怀衡陪她的时间不多,可偏偏妙珠自己又是个闲不住的,总是想着去寻宁煦。

    一开始的陈怀衡还喜欢让人盯着她,可是,每回她都如约而归,陈怀衡的心也渐渐松懈了。

    她再没提起过什么离开的事了,毕竟她喜欢他,不是吗?所以,怎么可能会想着离开呢?

    安稳是一个女人骨子里面流淌着的東西,日子稳定下来了,心也就定下来了。

    妙珠现在根本离不开孩子,也根本离不开他,他想,他就算是把她放到外面,她自己也一定会回来的。

    妙珠已经有了无法割舍的东西。

    哎,她离不了他们的啊。

    她离不开孩子。

    离不开他啊。

    妙珠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妙珠和他一起养孩子,以后最好再生个女儿出来,儿女双全那最好了,等老了,他就该和妙珠一起享天伦之乐。

    妙珠喜欢他。

    妙珠爱他啊。

    妙珠

    妙珠

    妙珠跑了。

    妙珠跑了

    妙珠跑了……

    *

    那是一个极其明媚的春日晴天,天空中没有一丝的阴云,响晴之下,白玉兰都像打着晕,阳光落在人间大地,一切都是那样辉煌灿烂,这样好的时日,几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去预料到妙珠的离开。

    这日用过午膳后,妙珠又带着锦聿出门去寻宁煦了,她和宁煦近时好像寻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样,茶楼里的说书。

    妙珠这段时日听得正趣,不亦乐乎,一到点就带着锦聿出门去寻宁煦,去茶楼里头,每到傍晚时候才终乘兴而归,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那张小嘴喋喋不休的,还在同他说着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趣事。

    陈怀衡是不大乐意她日日出门去的,可是妙珠每日回来都高兴得很,他便也没再说些扫兴的话了,他又说,她若是喜欢听,便让说书人进宫来,妙珠说,那有什么意思?便是听得人多了才热闹。

    那她喜欢,陈怀衡便也不再说了。

    总归他时时忙于政务,也没功夫陪她玩闹,好不容易寻到些喜欢的东西,便随她了。

    妙珠从午膳那会就不在宫里了,陈怀衡和大臣们商议政务一直到傍晚,春日的残阳如血一般落下,整个皇宫都被照得红扑扑一片。

    大臣们离开之后,陈怀衡又等了一会,却还没等到妙

    珠的回来,现下都已过了申时,她却还没回来。

    就在这时,施枕谦寻到宫里了。

    陈怀衡问他:“你怎么来了,妙珠怎么没干脆跟着一道回来?”

    她不是也在施家吗?施枕谦来了,她怎么不回来?

    施枕谦道:“两个人午时那会去茶楼听人说书,这会还听兴头上呢,宁煦非要扯着妙珠在施府歇一晚,你就随她们吧。怕你不放心,非让我进宫来传个话。”

    陈怀衡下意识皱眉,他道:“出去的时候也没说过歇在外面,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叫施枕谦打断了,他道:“哎呀,你怎还婆婆妈妈上了呢,有什么好不行的,她们两人话说得来,便是留一个晚上叫她们快活快活也使得,怕什么呢。”

    他又说:“你把人看这么紧干什么啊,还怕人跑了不成?孩子都还在呢,怕什么啊。”

    施枕谦的嘴巴向来也是厉害的,一眼就知道陈怀衡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听他这样说,陈怀衡真也没再说些什么了。

    也罢,她现在这个时候应当是还在和宁煦说着小话呢,若是猝然带她回宫,她又要该不高兴了。

    罢了,罢了,一个晚上罢了。

    离了她难道一个晚上都过不了了吗?

    施枕谦今夜也留在了宫中,两人许久没这样单独凑在一起喝过酒了。

    施枕谦喝着酒,笑话陈怀衡真是没出息,被一个小宫女拿捏的死死的。

    陈怀衡说他不懂,他没被拿捏呢,是妙珠被他捏住了,妙珠现在都离不了他呢。他又说他那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娶妻了。

    施枕谦这就只是笑笑不说话了,他又问他最近新政可还顺当?没出什么大事吧。

    能有什么大事?没事。

    两个人都是话不多的人,左扯一句右扯一句,最后也没多喝,五分醉就止住了,施枕谦歇在了宫里头,陈怀衡回了里殿。

    屋子里头的桌上还放着妙珠的针线匾,这个盆子里面诞生了许多件锦聿穿的衣裳,现在终于有他的东西了,前些日子她在那里说过给他做一个香囊,陈怀衡走过去拿起来看,发现终于快做好了。

    陈怀衡的手指在香囊上面抚了抚,嘴角不自觉挂着一抹浅淡的笑,他看了许久,终将这东西放回了原位。

    今日妙珠难得没在,习惯了抱着她入睡后,现在竟连她不在一个晚上都忍耐不了了。

    陈怀衡有幸借得酒劲昏昏沉沉入睡,他想,明早一定要早早去接她回家。

    第二日,陈怀衡和施枕谦一道去了早朝,待到早朝散后,一道和他去了施家。

    施枕谦道:“这么急做些什么?人说不定昨日闹得厉害了,现在都还没起身呢。”

    陈怀衡却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他不听施枕谦说什么,执意就往施家去。

    没法,他也只好带着他一起回去了。

    等到了施家的时候,下人过去喊施宁煦和妙珠,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施宁煦抱着锦聿姗姗来迟,陈怀衡皱眉问:“妙珠呢?”

    锦聿这会已经醒了,却不知为何一直哭闹不停。

    施宁煦一边哄着锦聿,一边道:“昨天玩得太欢了,这会还歇着呢。”

    或许是锦聿的哭闹声太过响亮,陈怀衡的心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又慌又乱,他看着施宁煦问:“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施宁煦仍旧只道:“屋子里头歇着呢。”

    陈怀衡的声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些抖得厉害,他说:“带朕去找她。”

    施宁煦还想再说些什么,陈怀衡却冷声道:“宁煦,带朕过去!”

    她怀中的锦聿或许也是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忽然就开始哭得更厉害了一些。

    施宁煦看已经拖不了时间了,只好道:“她不在了。”

    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陈怀衡听到这话,感觉腦子里面有根弦好像忽然崩断了。

    一声声铮鸣作响,在他脑中久久不能散去。

    他大步上前,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了,施枕谦死死挡在宁煦身前。

    陈怀衡的视线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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