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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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对太皇太后开口:“时候不早了,皇祖母先回吧。”

    太皇太后还想要再说,却被陈怀衡叫人送了出去,他道:“来人,送皇祖母回宫!”

    妙珠在这样的时候,对太皇太后提出这样的请求,大抵是真有些不想着活了,卿雲得了陈怀衡的令,眼看形势不对,也不敢再说,只好去将太皇太后请了出去。

    可妙珠还不死心,眼见太皇太后被陈怀衡强制请离,还妄图追上去道:“娘娘,奴婢的恩典呢?你给奴婢的恩典呢?!”

    她走了,怎么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呢。

    妙

    珠根本没能跑出两步,就被陈怀衡捏着脖颈抓了回来。

    陈怀衡俨然是气極了,手上的力道大得几乎是要将她的后脖颈拧断。

    他看着周遭跪了一地的宫女,吼道:“滚!都给朕滚出去!”

    陈怀衡从没发过这样的脾气,往日若是生了怒,也只是脸色阴沉些许,从不如今日这般反应,这回瞧着,是怒到極致,下颌线紧绷出一条刻薄阴狠的弧度,两腮不受遏制颤抖。

    宫女们忙不迭往外出去。

    妙珠吃痛,整张脸都紧紧皱成了一团,可被陈怀衡掐着后颈,仍旧是倔得一声不吭。

    宴席未撤,外面尽是烟火气,陈怀衡一路将妙珠拖去了里殿,他的身形颀长,提着妙珠毫不费劲。

    妙珠又蹬又踹着挣扎,一路上来撞掉了不少的东西,然而这些都是无用功,她最后被他一路抓进里殿,摔到了地上,屁股摔了个结结实实。

    烛火幽暗,陈怀衡的脸笼罩在阴影中,看着晦暗至極。

    空荡荡的殿内,似有指骨被捏得喀吱做响之声。

    妙珠忍不住撑着手往后退,陈怀衡迈着步子,踩着黑金皂靴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不是早就和她说过,离开陈怀霖远一点,不是早就和她说过,膽敢背叛他,她就别活了。

    他没听錯吧?嗯?他方才没听錯是吧?

    陈怀衡道:“你方才说的话,现在有膽子在当着我的面说一遍。”

    他实在是不知道妙珠是从哪里生出来的膽子敢说这些。

    真以为太皇太后能保她啊?真以为太皇太后能叫她称心如意?

    皂靴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沉闷声响,妙珠一边手脚并用向后退着,可一边又如陈怀衡所愿,不怕死地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那话,她道:“再说一遍也是那话,我要恩典,要的就是能够留在殿下身边的名分。”

    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断断没有再改的道理了。

    况说,她为什么要改,那都是她的真心话。

    她早就想说了。

    早就!

    陈怀衡听到这话之后,面目变得竟更狰狞了一些,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摔在地上的女子,眼中的怒火再无法掩藏。

    “我警告你的话,你就全当耳旁风听?名分?你是想要哪门子的名分?陈怀霖脸给你给多了才叫来说这些?”

    一连串的质问从他口中蹦出,妙珠见他盛怒,却难得没再退缩,她仰头看着他道:“是!他就是给我给多了脸,我便愿意去跟着他!不然呢?你真以为我该一辈子心甘情愿跟在你的身边?”

    他待她这般,她怎就寻不得旁人了呢?她今日便是死,也不要叫陈怀衡好过。他越不想叫旁人背叛他,她今日偏就是拿了这些话戳他。

    她憋了这么些时日,现在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一句出口,另外一句就跟着蹦出,奔死而去,挡也挡不住。

    果不其然,陈怀衡气極反笑,一声声阴狠的笑从他喉中溢出,就像是来索命的阎王修罗,他道:“不听话的狗东西,他随口说的那些哄女人的话,倒还是真哄得你死心塌地的。他许你什么好处了叫你敢来这番叫板?来,我问问你,当初口口声声说什么一直听我的话,说什么知道錯了”

    话还不曾说完就叫妙珠打断:“我騙你的,我一直騙都在騙你的你总说我错了?我没错,我就是没错!”

    他总是逼她认下那些不属于她的错,她早就想说了,她没有错,她没有错!

    他凭什么将她当狗来训,狗都不该是她这样的。

    她无错有之,她何罪可畏。

    她再也不要去认下那些不属于她的过错了。

    她认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这次她不认了,这次她便是死也不再认了。

    妙珠一直退着,一直退到了床榻那边,背上顶着榻,再退不了。

    陈怀衡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掐死人的冲动,他缓缓蹲下了身,分明是气极了,可在此刻,却又强行逼迫着自己冷静,那张令人胆寒心折的脸靠近了妙珠,竟被他强行压得没什么表情。

    可正是这样,带着一股更叫人恐惧的诡异。

    光影落在他那薄薄的眼皮上,清楚地叫人看清了其中的无情。

    “没事的,没事的”陈怀衡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妙珠说。

    他的手抚上了妙珠的脸,不知是气得还是如何,竟还在发颤,他面色看着极尽平和,冰凉的手指抚摸妙珠的脸,他问:“是他哄骗的你来说这些是不是?我给你个机会,是不是他哄得你来说这些。”

    妙珠,你只要现在点点头,低个头认个错,今日的事我也不同你追究了。

    “不,不是的,没有任何人哄我”

    这些都是她蓄谋已久的真心话。

    陈怀衡脸上的冷静一瞬地龟裂,就像是一双手从头皮那处伸出,把他那伪装出的诡异冷静撕开得彻底,他的脸色变得扭曲了起来,不待妙珠说完,那只大掌猛地掐住了妙珠的脖颈,将她口中所要说的话彻底截断在了喉咙之中。

    怒气冲顶的那一刻,神智却异常清醒。

    他不敢相信她的背叛,可细细想来,不是早隐隐预料到了吗。

    妙珠早就有异心了,在先前他就猜到会有这样有这一天,他疑神疑鬼,胡思乱想会有这一天,最后,这一天也终于如期而至。

    事情发生早有预谋,妙珠早在预谋策划着这一天的到来。

    她的怨恨难道是突如其来的吗?难道一点都难叫人去察覺吗?

    他总是想着时间会抹平一切,总是想着妙珠还会是从前的那个妙珠,她卑贱低微,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她靠在他的怀中,说她喜欢他。

    他假装看不懂妙珠眼中的抗拒和虚与委蛇,可是,她最后还是亲手的把这层假象在他面前撕碎。

    她背叛他了。

    妙珠竟背叛他了。

    她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背叛他了!

    可她怎么敢呢?到底是怎么敢的呢?

    陈怀衡道:“我待你不好?读书、出宫,哪个又没顺着你,我待你难道还不好?”

    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人,这世上怎么能有人不知好歹成这幅模样。

    陈怀衡的指骨慢慢拢紧,他紧紧抿着薄唇,看着妙珠那张脸被掐得通红。

    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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