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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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了家。”

    听到她说起那桩旧事,陈怀霖抿唇无言,片刻后才道:“林首辅犯错是不假,可新政也确实是无可指摘,陛下应当也没自己的私心,皇祖母多想了。”

    “你也觉得不错?”太皇太后看向他,不待他回答,而后又了悟,道:“也是,我听人说你还在帮着他呢。”

    陈怀霖道:“当初是皇祖母留我在京协助陛下,陛下所要做的,自然也是臣子所要做的。”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十三岁的那年没能登基,这辈子也和皇位无缘。

    他又何尝想要留京?留在这里,多也只是叫人平白无故的难受不安,可既留下了,总也该去做好那些分内之事。

    他什么也做不了,到头来也只能当观水月,莫怨松风。

    过去的事,少去想,也少去提。

    太皇太后听到陈怀霖的话后,神色却变得更讳莫如深了一些。

    是吗?

    真是这样吗?

    可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要和妙珠走这样近呢?又为什么还要对她起私心呢?

    他们那些背地里头的勾当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被捅落出去,多还是她为他们掩护的缘故呢。

    他们私底下相会,被禁卫军的人撞破过一回,好在禁卫军中有她的眼线,这事关乎陈怀霖,便被禀告到了她的这里。

    她知道了后,也没说过什么,只是先行将这事压了下来,没让他们将事情捅去陈怀衡的面前。

    陈怀霖若是真没私心,为何又要同妙珠私会,别说是真对一个卑贱的宫女动了心,那便太有意思了。

    太皇太后没有拆穿那事,只是问道:“皇帝近些时日不是有意为你择妃?你可曾看上哪家姑娘?”

    到了什么时候都脱不开被催。

    若是可以,他都想让太皇太后去为他说情,不要让陈怀衡再操心他的这件事了。

    可他们祖孙的关系背地里头其实一直不大好,这事人尽皆知,那陈怀霖也自然是不好再给她老人家添堵。

    陈怀霖提起这事便头疼,到头来也只是化为一句:“没这心思。”

    太皇太后闻此也只是笑笑便不再说了。

    她靠坐在圈椅中,手上捧着暖炉,抬头望着落满京城的火树银花。

    这时候,天底下一定各有各的热闹,独独皇宫这地方,各有各的索然寡味。

    她对陈怀霖道:“过些时日就是皇帝生辰了,今年听他意思是说懒得大办,刚好他强推新政下去也惹得文官们生恼,面上不敢闹,背地里头怕也没少骂,这次生辰既不大办,刚好各自省心,上些奏折聊表心意便也算过了。只是我们还是去的,届时乾清宫要办家宴,你们兄弟几个,也都还是要看过的。”

    陈怀霖应是。

    最后又在这里陪了一会她,老人家挨不过困,便由陈怀霖扶着回去歇下了。

    现下时日已经晚了,宫门已经下了钥,他出不去宫,便宿在了寿宁宫中。

    皇宫之中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新年,官员们连着有十日的假,乾清宫之中因着过年的缘故,也比先前热闹了许多。

    自从那日陈怀衡说要派人跟着妙珠之后,她就再不往外面跑了,整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她也不用再整日整日地跟在陈怀衡身边,总是说自己被他弄得腿疼,陈怀衡也良心发现任她躲懒。

    妙珠闲来无事,就和荣桃坐在一起说说闲话,嗑瓜子唠唠嗑。

    有暖阳的存在,冬日的寒风飞雪落在人的身上好像也没那么冷冽了。

    乾清宫的宫女们都领了压胜钱,陈怀衡虽脾气不大好,可出手却大方得很,一给就是十两钱,领了钱后,对他再多的不满那也是没有了。

    乾清宫早早挂上了红灯笼,死气沉沉的金殿,也终于溢满了活人气。宫女们还在初三那日攒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妙珠也凑过去了。

    大家都好歹是在乾清宫一起讨日子的,也在一起过了有小半年,熬到了过年时候,自然都是高高兴兴的。

    卿云倒霉些,不在这处,在里面侍奉着陈怀衡。

    大家干脆聚在妙珠的房间中,那里又大又宽敞,在屋子里面支起了一个小锅,那小锅里头烧着沸汤,把菜往里头下。

    这玩样好像叫打边炉,是从岭南来的一个宫女提出来的,一个锅炉烧得屋子里头热气腾腾,众人边吃边说,门关紧了之后,外头也一点都不知道里头在做些什么。

    待吃过之后,找了个陈怀衡看不到的地方,众人又打起了雪仗。

    声音是不敢发出太大的,但嬉笑声,多少还是传了一些出去。

    陈怀衡听到了动静,起身走到窗边,就见妙珠和别人打成了一团。

    她被他逼着穿上大红喜庆的衣服,站在雪中,一眼就落到她的身上,她的脸上、头发上,多多少少沾了一些雪,她东奔西跑的,哪里有腿疼的样子?

    她总是说自己腿疼,嚷嚷多了,陈怀衡总也不好那么没良心,还硬逼着她往身边站着。

    现在看来,生龙活虎的,可见是又在说那些话哄他。

    他轻笑低喃一声:“小骗子。”

    也没追究,任她在外头玩着。

    他又想到了什么,向一旁的卿云问道:“这些时日她一直在房中待着?”

    卿云回他:“是,平日里头得了空也就和其他的宫女们凑在一起说说闲话罢了,没再出过门了。”

    陈怀衡又问她:“那她在房中都在做些什么?”

    陈怀衡上次同她说过,正月初八便是他的生辰,她难道没有在为他准备生辰礼吗?

    想来妙珠也不该这么没良心,可这几日又实在不见她有什么动静。

    拉不下去那个脸去问她,问出来就显得他眼巴巴等着似的了,这会便旁敲侧击过来问了卿云。

    卿云也犯了难:“这奴婢便不知道了。”

    陈怀衡没再问下去,又站了一会,便不再看了。

    妙珠这几日也没怎么被陈怀衡烦着,过得也难得舒心,只没过几日,便又到了初八,是陈怀衡的十九生辰。

    她隐约记得上回陈怀衡是提过这事的,只是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这一日乾清宫格外得忙,她才想起了这件事。

    今日一早她就被他叫过去服侍,从晨时她就觉着他怪怪的,总是一幅欲言又止之势,瞧着是想说些什么,可妙珠等半天也没等到他说出口。

    妙珠没想到还有话能叫陈怀衡

    说不出口,看得她都累得慌,开口去问,他又是一阵无言。

    妙珠没再继续猜他的心思,一直到了晚间时候,太皇太后他们便来给陈怀衡贺寿了。

    陈怀霖也来了。

    妙珠只是短促地和他相视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今日来的都是些陈怀衡的亲族,本来施家的兄妹也该来的,但施宁煦因着上次的事情,现在肚子里头还生着气,加上落了水后身子还在调理,这回便没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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